瞧着秦良璐不知所措的模樣,安夕秀仰起頭瞪了一眼君無邪。
一場戲而已,做過了就結束了,竟然還演上癮了。
怎麼,他就那麼喜歡以居高臨下的高姿態看着別人嗎?
須臾,安夕秀在秦良璐看不到的情況下,一手在君無邪的腰間使勁兒捏了下。
等到他因爲腰上的痛鬆開了她的手,她一個箭步來到秦良璐的身邊,“他在和你開玩笑呢,別當真。”
言罷,安夕秀扶着秦良璐坐在了椅子上,並且還給她倒了一杯水,“我母親的年紀比你大,那我就尊稱你一聲璐姨,你不會介意吧。'
如果能幫助壓她將五年前的事情給解決掉,別說是喊一聲璐姨,就是讓她反過來喊安夕秀一聲恩人,她都不會介意。
見秦良璐沒有介意,安夕秀每問一次,前面指定會喊一聲璐姨,那親切勁兒,就好似她真是秦良璐的外甥女一樣。
而她的這份親熱,也讓秦良璐一開始懸着的心漸漸放下來,交談上也輕鬆了很多。
若說誰最不高興,那就剩下君無邪了。
看着安夕秀抓着秦良璐的手,時不時的擡起手爲秦良璐拭去落下來的淚,溫柔兩個字在她身上算是全部體現出來了。
可偏偏她溫柔對待的對象不是自己,而是秦良璐。
這讓他心裡很不爽。
眼瞧着沒他什麼事情,他起身走到窗邊將其打開,縱身一躍便跳了出去,最後消失在夜色中。
一開始秦良璐因爲君無邪的舉動充滿了擔憂和疑惑,不過在安夕秀三言兩語之下很快就將君無邪給無視掉了。
高掛在夜空上的月亮慢吞吞的朝着西邊的位置移動,隨着它距離西邊大山的距離越來越近,蒙在天上的黑色也漸漸的淡了,最終變成了水藍色,而東方則冒出了太陽的小半張臉。
聊了有幾個時辰,安夕秀覺得渾身都僵住了,緊忙站起來活動了下筋骨。
一邊坐着的秦良璐雖然也很累,可她卻很老實的坐在那,盡顯疲憊的眼睛也始終落在安夕秀的身上。
她打心眼裡羨慕安夕秀的母親,因爲她有一個很活潑,很善於交談,心地善良的好女兒。
如果在她有生之年能擁有一個屬於她和張文生的孩子,那該多好啊。
安夕秀注意到秦良璐的目光一直在身上打轉,她本不想去管的,可見她的眸子內閃爍着憂傷,便沒忍住說出了口:“璐姨,看你總是盯着我瞧,難道是想家裡調皮的孩子了?”
秦良璐尷尬的笑了下,但她卻沒有明言,“時間也不早了,天眼看着也大亮了,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回去?”
“當然”脆快的應了聲,而後安夕秀就走到了窗邊,朝着外面望了望,“不過你還得在坐會兒,等君無邪回來了,讓他送你回去。”
秦良璐想說不必了,可注意到自己身上只穿着內裡,她也只能坐下來等了。
大約過去了一刻鐘,房門從外面被推開,下一刻,君無邪就走了進來。
見君無邪回來了,破天荒的,安夕秀第一次主動迎了上去,“你總算是回來了,等你好久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