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來也沒有什麼事情,柳老爺便讓大家都走,而婦人聲稱擔心柳心蕊,故而要求留下來。
柳老爺沒有說什麼,也就算是答應了,這讓婦人欣喜不已。
衆人都走,不過阿甲阿憶也被帶走了,只因二姨娘的一句保護不周。
進了屋,婦人便坐在了榻邊,瞧着已經沒有個人模樣的女兒,心裡便揪的難受。
“心蕊,這事情現在壓下去了,不過明一早也不一定會有什麼變故,你千萬要控制好自己的脾氣,別到時候又惹得你爹生氣。”婦人知道自己這樣說又顯着懦弱了,不過將老爺給惹火了沒啥好處,所以每一次勸說纔會講。
身上長毛的怪事,所有人都認爲是邪物作祟,母親迫於父親的命令很少過來看柳心蕊。
細想一想,她們母女二人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像現在這般坐下來聊過,現在還真有些彆扭。
柳心蕊擡眸看了眼母親,最終點下了頭,“我知道”
女兒回答了,婦人寬心的笑了,“好了,有什麼話以後再說,你在睡會兒。”
柳心蕊扭頭瞧着扶在手臂上的纖細雙手,她一時間還是有些接受不來。
她將母親的雙手拿開,“我沒事,母親不必擔心,很晚了,也回去休息吧。”
明顯的逐客令,“好”婦人轉身離開,卻在院子中停下了腳步。
“心蕊,窗戶和門都被我毀了,你多蓋層被子,免得生病。”雖然有一身長毛,但冬天的晚風還是很厲害,不得不注意。
安夕秀交代了一句,快步走了出去,“夫人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你到底是什麼人?”婦人察覺不出惡意,可也不能太放心陌生人在女兒身邊。
“讓你女兒恢復原樣的人。”安夕秀表現的很自信:“今晚就說到這兒,我回房休息了。”
答案得到了,婦人想在詳細問問也沒有人回答,也就扭身走了。
安夕秀先是走進了柳心蕊的房間,待婦人離開後纔去與君無邪見面,省着婦人對她有什麼成見。
進了屋,安夕秀坐在桌邊,說:“今晚上就那二姨娘話多,而且拐彎抹角的針對,這人咱得多盯着點。”
“嗯”君無邪應了一聲,旋即就拽着安夕秀起來朝着榻邊走:“趁還有幾個時辰,休息會兒,免得早上沒精神勁兒。”
這一回安夕秀沒有和君無邪起爭執,更沒有談判,倒下去便睡。
君無邪見了抿脣淺笑,上榻倒在了安夕秀的身邊,單手樓主她的腰也閉上了眼睛。
他們都休息了,有的人就睡不着了。
二姨娘聲稱女兒要出嫁了,故而以不捨女兒要陪女兒的理由讓柳老爺去了三姨娘那邊。
眼下,屋內就剩下她們母女兩個人,也就不需要在裝出一副對外人處處和善的模樣。
“娘,我的婚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你非得弄出這事兒,現在好了,事情沒成反而被人抓住把柄,你這一次可真是害慘了我。”
被女兒責怪,二姨娘的臉色越發難看。
稍後,她將梳妝檯小抽屜中的白瓷瓶拿出來,“燕兒,這裡面就是解藥,那個人說最遲也要在你出嫁的那天給柳心蕊吃了,我若是不毀了她,顧家得知柳府嫡出小姐好了,他們豈能不打算再娶柳心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