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冤家打鬧起來就沒完沒了,這樣的人可能有煩惱的時候也是來的快走的也快吧。上官芷兒本來就屬於天真爛漫派的,她就不應該參與到這種紛爭中來,還好靳元彬和喬彥軍一直把這個小姑娘保護的很好。
讓她只體會到了這世界的美好,“喬彥軍,謝謝你這幾天對我的幫助。”喬彥軍感覺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因爲他認識上官芷兒這麼多年了,都沒有聽上官芷兒說過一句對不起,或者謝謝你。
所以這讓喬彥軍很詫異,這樣的話竟然是從上官芷兒的嘴裡說出來的,而且還是對着他說的,“上官芷兒,你沒有搞錯吧,你對我說謝謝?”喬彥軍趕緊反問上官芷兒生怕自己聽錯了,耳朵出了問題。
上官芷兒笑着點點頭,這確實是她這兩週想對喬彥軍說的話,因爲在工作方面雖然她學的是這個專業,可是就像靳元彬說的一樣,只不過是紙上談兵而已,實踐還是不行。喬彥軍就不厭其煩一遍一遍的教上官芷兒,上官芷從來沒有見喬彥軍這個樣子過。
認真的樣子讓上官芷兒有些着迷,有些佩服。所以她一直很想對喬彥軍說這句話,一直沒有機會,上官芷兒也開不了口,如果不是今天兩個人在吃飯氣氛這麼輕鬆的話,想必上官芷兒會永遠把這份感謝藏在心裡吧。
這頓飯是上官芷兒和喬彥軍吃的最和平的一頓飯,兩個人一直說說笑笑,順便探討着工作上的事,看來靳元彬的這次出國不僅讓自己的能力得到了提高,也讓上官芷兒和喬彥軍得到了成長。
兩個人不再像小孩子一樣,連上官芷兒的父母都覺得上官芷兒最近有很大的改變,以前上官芷兒像個小孩子一樣很喜歡纏人,現在晚上的時候竟然把沒做完的工作帶回家去做,也看起來像個職業女性一樣。
每個父母都希望看到自己孩子的成長,尤其是像上官芷兒這種以後還要繼承家業的孩子,更是讓父母擔心。以前上官芷兒的父母還擔心等到自己百年之後,上官芷兒能不能承擔起這份重任,現在看到女兒的進步這麼大,擔心也變得小了,還幫助上官芷兒解決不懂的問題。
年輕人就應該這樣有朝氣,靳元彬在英國每天都在和各種精英接觸着,他發現自己懂的東西都是那樣淺顯,深層的問題他根本看不到,就像那次的招標,靳元彬反覆的琢磨其中的道理,才讓他明白在生意場上必須活絡起來,不能太按部就班。
不然機會從自己手中流走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溜走的,不過萬變不離其宗,靳元彬明白在生意場上最重要的還有誠信,凡事只有講誠信才能讓別人放心的跟你做合作伙伴。
人不能太貪心,否則一定會付出代價,都要從小做起,慢慢的一點點積累起來,從小做到大的市場才穩定。
人脈也很重要,所以靳元彬在英國的這些天就廣交人脈,畢竟靳元彬本人也是個很出色的人,所以也有很多人想要跟他成爲合作伙伴,這麼一來,靳元彬又叫回了之前的約瑟,他還記得紀詩琪剛認識他的時候總是那樣稱呼他,後來在一起之後才叫他靳元彬。
就是這樣,當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不知不覺就會想起來,因爲她已經融入到你的世界,你的身體,你的生活裡,靳元彬總是不知不覺的就想起紀詩琪。
總是想象着紀詩琪還在身邊的樣子會是怎麼樣,看到自己房間裡的彼得兔,靳元彬就彷彿看到了紀詩琪笑的像孩子一樣的臉龐。
“嗨,約瑟,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國呢?”金髮碧眼的美女總是來找靳元彬搭訕,每個都很優秀,可是靳元彬從來都是以待客之道禮貌的對待,從來不給任何女人接觸他的機會。
“嗨,安妮,我兩週後回國,到時候你們來中國的話,我做東,一定讓你們領略一下中國的大好河山。”靳元彬總是這樣在不經意間就拒人於千里之外。
英國的氣候讓人很舒服,不像國內那樣炎熱。靳元彬在這裡呆的很舒服,至少沒有每天都不能再室內呆,靳元彬在閒暇的晚上總會去街頭,給紀詩琪找着各種各樣好玩的東西,恨不得把整個英國都給紀詩琪搬回去當做後花園。
“小夥子,你是從中國來的吧。”一個賣花的老太太聽到了靳元彬給喬彥軍和上官芷兒打電話是用的語言,所以判斷出來靳元彬是中國人,而且在國外遇到家長的人總是倍感親切。
“是的,奶奶您也是中國的麼?”靳元彬雖然知道現在華人在世界個地都很多,但沒有想到會這麼巧。
老奶奶的身邊站着自己的老伴,老兩口是在家裡覺得悶的慌纔出來賣花的,但是看起來很恩愛,讓靳元彬很羨慕這樣的感情。
曾經也想着可以和紀詩琪這樣白頭到老,不過現在靳元彬依舊相信自己可以和紀詩琪白頭到老,現在短暫的分離只不過是上天對她們的考驗,他們一定可以再想見。
與老奶奶告別的時候,靳元彬還得到了老奶奶送的鮮花,老奶奶說讓靳元彬拿回去送給自己的愛人,靳元彬笑着接受,並沒有說太多,靳元彬精心的把花插在花瓶裡養着,這麼美好的東西怎麼能輕易凋謝呢。
靳元彬有禮貌的談吐讓老奶奶覺得靳元彬一定是個擁有完美愛情的人,肯定怎麼也想不到靳元彬的感情是這麼的坎坷。
紀詩琪也在遠方失眠了,無論白天還是黑夜都睡不着,不知道心裡還有沒有思念着靳元彬,這是紀詩琪藏在內心最深處的人,總是不敢輕易的把傷口拿出來給別人看。
兩個相愛卻不能在一起的人,總是傷的最深,把彼此隱藏的也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