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虎口餘生 發現內奸

伍元超道:“什麼事?”

黃鳳姑道:“你的人,一旦你的魔功有成,希望你的心不要也着了魔!”

伍元超嘆口氣,道:“這裡的人人事事,都充滿着冷酷、殘忍,我一直在警惕着自己,不要陷入了魔道。”

黃鳳姑笑道:“所以,我要留在這裡監視着你,要你保持着魔身、正心。”

伍元超緩緩說道:“在下當盡力保持着內心的平靜,希望能使在下保持功魔心正。”

黃鳳姑道:“伍兄,那位鐵兄的情形如何了?”

伍元超道:“鐵成剛嗎?比我更爲危險,他生性正直,最不喜愛這等慘酷、淫亂之事,如非在下常常規勸於他,只怕早己葬身於此了。”

黃鳳姑輕輕嘆息一聲,道:“伍兄,這一點,你要給他說好,千萬要他忍,兩位的成敗,對武林大局的關係很大。”

伍元超微微一怔,道:“關係很大?我和鐵兄被他們收入此地,習練魔功,只是無意得來,沒有人和我談過這件事。”

黃鳳姑道:“我們來此之前,有些什麼際遇,也沒有人和我說過,如是說的很清楚,我們死也不會來了!”

伍元超道:“怎麼,來了很多人嗎?”

黃鳳姑道:“除了我之外,還有申氏姐妹。”

伍元超道:“申氏姐妹,是什麼人?”

黃鳳姑道:“丐幫申幫主的義女,申玉春和申玉秋。”

伍元超道:“她們也和姑娘一樣,都失去了清白嗎?”

黃鳳姑道:“她們傷了兩個,所以,保得了清白,不過,她們的際遇,將比我更爲悲慘。”

伍元超道:“爲什麼?”

黃鳳姑道:“因爲,她們要被送入花室,那將受更多人的蹂躪。”

伍元超道:“啊!花室的事,在下倒沒有聽人講過。”

黃鳳姑道:“也許你們在這石室中的身份很尊貴,不會到花室中去。”

伍元超道:“這倒是不錯,這石室中的一些設施,都是爲我們安排的。”

黃鳳姑道:“這石室之中,何人負責?”

伍元超道:“洞主。”

黃鳳姑道:“洞主只是一個稱呼,他究竟是什麼人?”

伍元超道:“這就不知道了,大家都叫他洞主。”

黃鳳姑皺皺眉頭,道:“他是男人還是女人?”

伍元超道:“男人。”

黃鳳姑道:“幾歲?長的什麼樣子?”

伍元超道:“大概有五十多歲吧!穿一身黑色的衣服,但人卻白的像雪一般。”

黃鳳姑啊了一聲,道:“他爲人很嚴酷嗎?”

伍元超道:“表面上看去,他和藹得很,隨時都帶着笑容。”

黃鳳姑道:“事實上呢?”

伍元超道:“笑裡藏刀,冷酷無比。”

黃鳳姑道:“如若他不是生性冷酷的人,怎會主持這樣一個所在,但他怎能每天都帶着笑容,這也是一樁大大的奇事。”

伍元超道:“唉!我寧願每天對着一個脾氣暴躁,開口就要罵人的人,也不願對着那樣一個殺人也不見怒色的冷酷人物。”

黃鳳姑道;“你們的武功,都是那位洞主傳授的嗎?”

伍元超搖搖頭,道:“不知道是不是他?”

黃鳳姑怔一怔,道:“怎麼又是不知道呢?”

伍元超道:“我們習練魔功之時,都被帶入一座秘室,但入室之前,被蒙上一塊黑布,不但難見室中的景物,就是那位傳授魔功之人的模樣,也是無法見到。”

黃鳳姑長長吁一口氣,道:“難道說連傳授武功的一點師徒情意,也不許保有嗎?”

伍元超道:“似乎是他們用心只在造就一些殺人兇手,不許存在着任何情意。”

黃鳳姑道:“你除了習內功之外,還學了些什麼?”

伍元超道:“刀法,現在我還在學第一招。”

黃鳳姑道:“那刀法一共有幾招?”

伍元超道:“也不知道,他們只管傳授武功,不許我們多問。”

語聲頓了一頓,接道:“雖然我只在學那一招刀法,但我已感覺到那是一種凌厲無比的刀法,揮刀去勢,只有一個快,那種快,快得叫人不可思議。”

黃鳳姑道:“伍兄,我替你擔心一件事。”

伍元超道:“什麼事?”

黃鳳姑道:“聽你說,學習魔功的人,神智都受了某些控制,但你這樣清醒,不會被他們發覺嗎?”

伍元超道:“我很小心,但我擔心的是鐵成剛,他似乎是很難控制自己,這些日子裡,每次見面有機會時,我都暗中警告過他,要他多多忍耐,不可多言招禍。”

黃鳳姑道:“這一點,你們要特別小心,一旦鐵成剛身份暴露,你勢必受其株連。”

伍元超點點頭,道:“多謝姑娘指點。”

黃鳳姑嘆一口氣,道:“伍兄,如若你習練魔功,確有需要我助你之處,只管吩咐就是。”

伍元超道:“這魔功好像能使一個人生性轉變,過去,在下實非好色之徒,但我現在有着一種無法克服的慾火……”

黃鳳姑接道:“那必是藥物作祟,伍兄,我已經不再是清白身軀,如是對你有幫助,不用顧慮我了。”說完,臉上一陣羞紅,緩緩垂下頭去。

伍元超突然走到黃鳳姑的身側,抓住了黃鳳姑的右手,道:“鳳姑娘,我……我,我想,我……我……”

黃鳳姑沒有掙扎,任那伍元超握住右手,緩緩擡起頭來,道:“你心裡想什麼?儘管說啊!”

伍元超道:“我說了,只怕唐突了姑娘。”

黃鳳姑道:“還有什麼會唐突我?你儘管說吧!”

伍元超道:“我想請姑娘答應我……”

黃鳳姑接道:“答應你什麼?”

伍元超道:“答應嫁給我。”

黃鳳姑呆了一呆,道:“嫁給你?”

伍元超道:“是!這樣,我才能夠安心。”

黃鳳姑黯然嘆息一聲,道:“我已經失身於你,按理說,我是應該嫁給你,不過,我的心已如枯木死灰,你讓我好好想想吧!”

伍元超道:“好!你慢慢想吧!我總覺着,太委屈你了不好,如若我們之間,有了一個名份,那就好多了。”

黃鳳姑道:“伍兄,你目下需要的,是我的身體,只要你心不忘本,記着自己是武林中正大門戶中人,那就算不負我奉獻出純潔的身體了。”

伍元超道:“這方面,你放心,這些魔功,不但無法迷醉我的神志,而且,我對這裡的人人事事,反面愈來愈有反感了。”

黃鳳姑道:“有一件事情,我覺着很奇怪。”

伍元超道:“什麼事?”

黃鳳姑道:“一個人,在奠定一種武功基礎時,最忌色字,你們練魔功,卻是需要女色補助。”

伍元超道:“所以,他才稱爲魔功。”

黃鳳姑道:“那不會減損功力嗎?”

伍元超道:“我不清楚,不過,洞主在這方面,對我們有過一次解說。”

黃鳳姑道:“你還記得嗎?”

伍元超道:“記得。”

黃鳳姑道:“說出來,聽聽吧。”

伍元超道:“他說:他們一般的習練內功,都是要練氣化精,精還虛,虛成神,但我們習練武功,卻是速成捷徑,自然,諸位過去已經有了很好的基礎,現在練習的武功,不但諸位不覺辛苦,而且,在習練過程之中,諸位都還有意想不到的享受,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終日陪侍身側。”

黃鳳姑道:“你本身的感覺呢?”

伍元超道:“有一種強烈的慾念。”

黃鳳姑道:“事後感覺如何?”

伍元超道:“全身輕快,似乎是魔功又增高了一層。”

黃鳳姑道:“這真是一樁奇怪的事,大反常情……”忽然發現了伍元超雙頰泛紅,緊接着臉上也泛起了紅雲。黃鳳姑感覺中,要發生什麼事了,但她已不再準備逃避,咬咬牙,微閉上雙目。

伍元超雙手分抓了黃鳳姑的雙臂,生恐她逃走一般。

黃鳳姑一鼙柳眉兒,低聲道:“別那麼用力,我也不會跑掉。”

伍元超道:“姑娘,我……”

黃鳳姑嘆口氣,不再掙扎。

伍元超道:“唉!我怎麼會變成禽獸一般。”

黃鳳姑理理亂髮,穿上衣服,低聲說道:“伍兄,不知道我可否跟你練習一下魔功。”

伍元超搖搖頭,道:“不行,這魔功似乎是隻有男人可以習練。”

黃鳳姑心中暗道,用不着和他爭執了,我暗中留心他練習的過程就是。

但見伍元超坐息了一陣,一揚右手,突然飛躍而起。極快的閃了兩閃,重又坐了下去。

這一陣的變化,他一直是閉目施爲沒有睜開過眼睛。

黃鳳姑正待開口相詢,室門突然大開,一個冷冷的聲音道:“十二郎,洞主有請。”

伍元超緩緩睜開了雙目,望了來人一眼,又瞧瞧黃鳳姑,站起身子向外行去。

黃鳳姑心中暗道:原來他編號十二郎。室門又砰然關上。黃鳳姑忽然間發覺了一件事,這室門似在外面,可以輕易啓開。

那是說明了這室中居住之人,毫無機密可言,別人想什麼時候來,就隨時可以進來。一念及此,懍然警惕,暗道:我要小心一些纔是。她必須裝出一個普通女子,不能顯露自己會武功。

再說申玉春、申玉秋被送入花室之後,二女相對面坐,心中忐忑不安。

雖然兩人已決心爲大局犧牲清白之身,但想到不知來的是何許人物,素不相識,竟要被他玷污清白,內心中那股窩囊,實有着生不如死的感覺。兩人都這樣想,但誰也沒有說出口來。兩姐妹對面而坐,沉思不語。

良久之後,申玉秋忍耐不住,道:“姐姐,咱們當真不管他是誰,就任他糟蹋咱們?”

申玉春道:“是!這是一樁比死亡更痛苦的事。”目光一掠室中景物,嘆口氣,道:

“妹妹,這室中當真是簡陋得很,除了那兩張牀外,別無陳設。”

申玉秋仔細瞧了一眼,果然不錯,心中卻暗暗奇道:就算把我們送入花室中來,也應該一人一個房間纔是,怎能把我們兩人關在一處呢?心中念轉,口中未說出來。

但聞申玉春長長嘆一口氣,道:“妹妹,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申玉秋奇道:“姐姐有什麼話,只管對我吩咐一聲就是,怎的會忽然這樣客氣。”

申玉春道:“這間石室,如是咱們停身受辱的花室,也只能一個人使用……”

申玉秋道:“小妹也是這樣的想,只是未說出口來。”

申玉秋道:“反正這室中只宜容下一人,因此爲姐想先走一步。”

申玉秋怔了一怔,道:‘怎麼?你可是想一人先死嗎?”

申玉春道:“正是此意。”

申玉秋道:“不成,要死咱們一起死,其實,咱們姐妹生死同命,姐姐怎忍心棄我而去呢?”

申玉春道:“妹妹,姐姐在想,如是有一個人行入房中,蹂躪咱們姐妹,但他應該先找誰呢?”

申玉秋沉吟了一陣,道:“姐姐,咱們都坐着不動,任他們自己挑選。”

申玉春還未來得及答話,但聞砰然一聲,室門大開。一個年約五旬,殘了一條臂,只餘一隻衣袖的大漢,步行而入。

申氏姐妹雖然早已決定犧牲了自己清白,但眼看着一個大漢行來,頓有着失措之感。

只見那灰衣大漢打量了兩人一陣之後。突然伸出了巨靈之掌,一把抓住了申玉秋。

申玉秋一咬牙,閉住了驚叫之聲。

那大漢只有一個左手,行動有所不便,把申玉秋放在木榻上,才能騰出手來,做另外事。

申玉秋吸一口氣,滾到木榻一角,望着那獨臂人發怔。

那大漢不但少了一條手臂,而且臉上也有着一條刀疤,看上去十分猙獰,冷笑一聲,道:

“你瞧什麼,可是覺着老子難看嗎?”

申玉秋顰顰柳眉兒,心中暗道:這人好生粗野,我怎能把清白的身子,任他蹂躪。

那大漢眼看申玉秋一皺眉,心中更是惱怒,道:“你皺什麼眉頭,這地方缺胳膊少腿的,又不是老子一個,只怪你命苦,你那爹孃黑眼珠見不得白銀子,把你賣給人家。不過,這地方的人,沒有一個好過的,你最好乖一點,免得老子上了火,有得你苦頭好吃。”

申玉春眼看妹妹驚怒之色,心中甚是不安,緩步行了過來,道:“這位大哥,我們初到此地,不知規矩,你請包涵一些。”

那大漢咧口一笑,道:“你這女娃兒,懂事多了。”忽然伸手一抓,提起了申玉春,放上木榻。

儘管申玉春內心中痛如刀絞,但她已決心代妹妹先受蹂躪,長長嘆一口氣,道:“你輕一點嘛,我們都是清白人家的女兒,沒有經過風浪。”

那大漢哈哈一笑,道:“那麼,你就經經風浪吧。”右手一伸,扯破了申玉春身上的衣服。

儘管申玉春心理上早已有了準備,但被那大漢一把扯裂了上衣,仍不禁驚叫一聲,伸手按在胸前。

那大漢目睹申玉春驚怯嬌羞之狀,心中大是快樂,哈哈一笑,道:“兩位都還是未經過人道的黃花閨女啊!”

申玉春雙目暴射出忿怒之火,但卻強自忍下去,沒有發作。

那大漢忽然揮動左手,脫下了身上的衣服。

申玉春目睹那大漢醜惡之狀,大感嘔心,決心爲武林大局奉獻清白的信念,忽然動搖,只覺身受這等醜惡之人的蹂躪,實有着生不如死的感覺。但又怕自己的反抗行動,危害到義父的計劃,那就萬死莫贖了。一時間,大感猶豫,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爲難間,突然一聲冷喝,道:“站住,不許妄動。”

那大漢已經脫下了身上的大部衣服,聞言不禁一怔。回頭看去,只見那身着黑衣少女,滿臉冷肅之色,緩步而入。

斷臂大漢道:“這是咱們唯一享樂的花室,在下來此取樂,有什麼不對?”

黑衣少女道:“沒有什麼不對,只是你來的太早了一些。”

斷臂大漢道:“太早了?”

黑衣少女道:“時辰還未到,她們的衣服還未換,你不是來得早了嗎?”

斷臂大漢望了望二女身上的衣着,臉上突然泛現出一股怨忿之色,轉身向外行去。

黑衣少女突然低聲說道:“站住。”探手從懷中取出一粒黑色的藥丸,遞了過去。

那斷臂大漢本是滿臉怒色,但看到黑色藥丸之後,突然面露喜色,接過藥丸,千恩萬謝而去。

黑衣少女隨手掩上室門,笑一笑,道:“兩位妹妹受驚了。”

申玉春拉拉衣服,道:“謝謝姐姐相救。”

黑衣少女輕輕嘆息一聲,道:“我盡力幫助你們,但能不能保注你們清白之身,那就要看你們的造化了。”

申玉春搖搖頭,道:“不管如何,我們都要謝謝你金芝姐姐了,但看情形,我們很難保住清白之身了。”

黑衣少女道:“這本是一座魔窟,兩位姑娘必得具有佛家割肉喂鷹的大慈大仁,才能活得下去。”

申玉春道:“我們姐妹明白。”

金芝突然放低了聲音,道:“你們可能有機會保住清白。”

申玉春眼睛一亮,道:“爲什麼?”

金芝低聲道:“我們可能忽然要走,是否帶你們同走,要洞主決定!”

申玉春道:“可是我義父帶人攻來了?”

金芝道:“外面的情形如何,我們不知道,但我想重要的是不讓這山腹隱秘泄露出去,你們的命運如何,我無法知道,但我會盡力幫助你們。”

申玉春道:“多謝姐姐了。”

金芝打開室門,悄然而去。

申玉春看着放有女子衣服,取來換過一件,低聲道:“妹子,我想過了,咱們應該冷靜下來,想方法應付難關。”

申玉秋道:“身處這等殘酷的環境之中,如何才能應付呢?”

申玉春低聲道:“人家金芝姐姐呢?比我們負重多了,一個女兒家的貞操,固然重要,但如和武林大局、千萬蒼生去比,那就不足論了,我們是人世的人,胸懷仁俠,心比日月,自然也不用計較個人的得失了。”

申玉秋擦擦臉上的淚痕,道:“姐姐的意思……”

申玉春道:“我們該有些作爲……”

申玉秋道:“如何去作爲呢?”

申玉春道:“咱們既決心捨身喂虎了,爲什麼不去喂一隻虎王。”

申來秋有些明白,低聲道:“姐姐的意思是……”

申玉春接道:“我們去找人,不要人來找我們。”

申玉秋道:“去找誰啊?”

申玉春道:“洞主,咱們要失身,也該找一點老本回來。”

申玉秋啊了一聲,道:“姐姐,我瞧,咱們還是聽從金芝姑娘的話,別把事情鬧砸了。”

突聞幾聲慘厲的悲嘯之聲,傳了過來。

申玉秋微微一怔.道:“姐姐,怎麼回事?”

申玉秋搖搖頭,道:“不知道,但那悲嘯聲十分冷厲,似乎是一個人臨死之前的慘號。”

申玉秋道:“姐姐,可能是有了什麼變故,咱們等一等吧!”

申玉春點點頭,道:“妹妹,你運氣調息一下,如是真有了什麼變故,咱們不能讓人白白殺死。”

兩人坐在室中,足足等了半個時辰,室門突然被人推開。進來的是皮總管,臉上帶着冷森的笑意,手中提着一根皮鞭子。

申玉秋望了皮總管一眼,站起身子,道:“見過總管。”

皮總管咧嘴一笑,道:“兩位運氣不錯。”

申玉春微微一怔,道:“總管……”

皮總管冷玲接道:“兩位想保有清白之身,可以如願了。”

申玉秋道:“多謝總管照顧。”

皮總管一招手,把一個玉瓶投在牀上,道:“那瓶中有兩粒丹藥,二位各吃一粒,快些服下,我沒有時間等你們。”

申玉秋取過玉瓶,卻被申玉春一把奪過去,道:“總管,這瓶中是什麼藥物?”

皮總管冷玲一笑,道:“你們吃下就是,爲什麼要多此一問。”

申玉春道:“如是毒藥,我們也要吃下去嗎?”

皮總管道:“不錯,正是毒藥,吃下去,立時死亡的奇毒,但你們可以少受很多罪。”

申玉春心中暗道:一定是有了什麼特殊的變化,才改把我們處死。心中念轉,口中卻說道:“總管大人,我們井無過失,而且也須再接受送入這花室之中,爲什麼又要處死?”

皮總管冷漠的笑一笑,道:“你們兩位,如花似玉,在下也捨不得處死兩位,不過,情勢逼人,兩位非得處死不可,這藥雖毒,入口即死,但卻死得毫無痛苦,如若是死在我的皮鞭之下,那就有苦頭吃了。”

申玉春道:“你們可是要走啦?”

皮總管雙目一瞪,右手一揮,刷的一鞭,掄了過來,抽向申玉春。

申玉春一閃身,避了開去。

皮總管微微一怔,道:“兩位原來是會家子,我被金芝那丫頭騙了。”

申玉春一閃身,繞到了皮總管的身後,隨手掩上室門,道:“總管,洞主和金芝姑娘都去了,留下你一個人……”

皮總管怒聲接道:“不錯,我不信,你們還能逃出這山腹密室中去。”

申玉春冷笑一聲,道:“皮總管,你錯了,我們不準備逃,我們要殺了你。”突然嬌喝一聲,欺身而上。她嬌喝聲中自有一種暗記,招呼妹妹,別人聽不出來,她們姐妹,卻是心意相通。

申玉秋應聲出手,側面攻上。

皮總管揮動手中皮鞭子,刷刷兩鞭,但都給二女靈活的讓避開去。

一則是春秋姐妹的武功不弱,二則是這石室很狹小,幫了她們姐妹的大忙,那皮總管手中的皮鞭,施展不開。

在春秋姐妹前後夾擊之下,逼得那皮總管,不得不棄去皮鞭,拳掌相迎。

三人展開了一場激烈絕倫的惡戰。

春秋姐妹心中所受的委屈,怒火,一股腦兒的盡都發泄出來,攻勢猛烈至極。

皮總管原本不把二女放在心上,哪知動手一戰之後,發覺二女竟然都是武功絕強的高手,這才覺着事態非比等閒。

要知春秋姐妹一身武功,既得丐幫申幫主的傳授,又得丐幫中長老指點,所以,兩人所學,十分博雜。丐幫武功,除了幫主身份,纔可得到的一套打狗杖法之外,還有一套掌法,除此之外,本門再無秘技武功,其武技,大都是採集天下各大門派的武技精華,冶於一爐,再經歷代幫主、長老們融會、修正,自成一家路數。

皮總管在二女夾攻之下,頓感到壓力沉重,應接不暇。

申玉春突然施出一招“袖裡乾坤”,左手佯攻,卻掩住了右手真正攻勢,一指點中了皮總管的左肩。

皮總管冷哼一聲,身子一轉,右手一揮,一掌拍向申玉春。

這一掌,受傷反擊,力道強猛,帶起了一股凌厲的掌風。

靈活的申玉春一閃避開,申玉秋卻欺身而上,一掌拍向皮總管的後背。

掌力印實,只打得皮總管一張嘴,噴出一口鮮血。

這正是兩姐妹苦心研究的分擊合搏之術,拳掌心意,無不配合得天衣無縫。

申玉春橫裡一腳,把皮總管踢了一個跟斗。

申玉秋左腳疾落,踏住皮總管右腕脈穴。

第二十回 臨危傳藝 日月一刀第七回 侍寢之危 巧言離間第二十一回 玄支劍士 叛徒授首第十六回 天侯七英 驅虎吞狼第十六回 天侯七英 驅虎吞狼第三十五回 巾幗女梟 恩怨交錯第二十九回 天皇教主 失着受制第七回 侍寢之危 巧言離間第二十六回 妙手解毒 追查真兇第二十四回 浴血奮戰 同門相認第三十一回 盲目殺手 往事成謎第二十九回 天皇教主 失着受制第十三回 美豔公主 緊急應變第三十回 飛龍八煞 救兵天降第十三回 美豔公主 緊急應變第二十八回 陣前反正 火併殺手第十三回 美豔公主 緊急應變第三十二回 殭屍毒功 大舉反擊第三十五回 巾幗女梟 恩怨交錯第二十一回 玄支劍士 叛徒授首第二十七回 陰險狡詐 誤入絕地第十回 丐幫赴援 秘窟潛蹤第六回 夜探敵巢 屈充婢女第三十三回 詭變莫測 步步兇險第六回 夜探敵巢 屈充婢女第二十四回 浴血奮戰 同門相認第十九回 計阻強敵 神丹渡厄第十八回 名門叛徒 心狠手辣第六回 夜探敵巢 屈充婢女第十八回 名門叛徒 心狠手辣第三十四回 殺手自殺 直搗黃龍第十三回 美豔公主 緊急應變第三十七回 圖窮匕現 柳暗花明第二十一回 玄支劍士 叛徒授首第十三回 美豔公主 緊急應變第一回 酷面慈心 從容待死第三十三回 詭變莫測 步步兇險第八回 小心求證 殺出重圍第二十一回 玄支劍士 叛徒授首第十八回 名門叛徒 心狠手辣第七回 侍寢之危 巧言離間第九回 奸徒伏誅 力戰四煞第三十回 飛龍八煞 救兵天降第十一回 白壁蒙瑕 捨身全義第三十一回 盲目殺手 往事成謎第四回 別有用心 莫測高深第十六回 天侯七英 驅虎吞狼第十五回 冒充煞星 魔窟探秘第十回 丐幫赴援 秘窟潛蹤第二十回 臨危傳藝 日月一刀第二十一回 玄支劍士 叛徒授首第二十八回 陣前反正 火併殺手第三十四回 殺手自殺 直搗黃龍第三十六回 各藏隱秘 專橫霸道第十八回 名門叛徒 心狠手辣第三十六回 各藏隱秘 專橫霸道第三十二回 殭屍毒功 大舉反擊第三回 抽絲剝繭 初生之犢第三十六回 各藏隱秘 專橫霸道第二十四回 浴血奮戰 同門相認第三十三回 詭變莫測 步步兇險第三十一回 盲目殺手 往事成謎第三十四回 殺手自殺 直搗黃龍第二回 疑團難解 共襄義舉第二十五回 協力突圍 說服嬌娃第十七回 交換人質 夜探武當第一回 酷面慈心 從容待死第三十六回 各藏隱秘 專橫霸道第三十三回 詭變莫測 步步兇險第十五回 冒充煞星 魔窟探秘第十八回 名門叛徒 心狠手辣第三十五回 巾幗女梟 恩怨交錯第十一回 白壁蒙瑕 捨身全義第二十回 臨危傳藝 日月一刀第二十七回 陰險狡詐 誤入絕地第二十二回 脂粉陷阱 喜遇故人第八回 小心求證 殺出重圍第一回 酷面慈心 從容待死第七回 侍寢之危 巧言離間第三十一回 盲目殺手 往事成謎第二十八回 陣前反正 火併殺手第三十六回 各藏隱秘 專橫霸道第二十八回 陣前反正 火併殺手第三回 抽絲剝繭 初生之犢第十四回 揭奸摘伏 棋逢敵手第二十回 臨危傳藝 日月一刀第二十六回 妙手解毒 追查真兇第七回 侍寢之危 巧言離間第三十四回 殺手自殺 直搗黃龍第二十回 臨危傳藝 日月一刀第三十四回 殺手自殺 直搗黃龍第六回 夜探敵巢 屈充婢女第十六回 天侯七英 驅虎吞狼第十一回 白壁蒙瑕 捨身全義第二十七回 陰險狡詐 誤入絕地第二十五回 協力突圍 說服嬌娃第十回 丐幫赴援 秘窟潛蹤
第二十回 臨危傳藝 日月一刀第七回 侍寢之危 巧言離間第二十一回 玄支劍士 叛徒授首第十六回 天侯七英 驅虎吞狼第十六回 天侯七英 驅虎吞狼第三十五回 巾幗女梟 恩怨交錯第二十九回 天皇教主 失着受制第七回 侍寢之危 巧言離間第二十六回 妙手解毒 追查真兇第二十四回 浴血奮戰 同門相認第三十一回 盲目殺手 往事成謎第二十九回 天皇教主 失着受制第十三回 美豔公主 緊急應變第三十回 飛龍八煞 救兵天降第十三回 美豔公主 緊急應變第二十八回 陣前反正 火併殺手第十三回 美豔公主 緊急應變第三十二回 殭屍毒功 大舉反擊第三十五回 巾幗女梟 恩怨交錯第二十一回 玄支劍士 叛徒授首第二十七回 陰險狡詐 誤入絕地第十回 丐幫赴援 秘窟潛蹤第六回 夜探敵巢 屈充婢女第三十三回 詭變莫測 步步兇險第六回 夜探敵巢 屈充婢女第二十四回 浴血奮戰 同門相認第十九回 計阻強敵 神丹渡厄第十八回 名門叛徒 心狠手辣第六回 夜探敵巢 屈充婢女第十八回 名門叛徒 心狠手辣第三十四回 殺手自殺 直搗黃龍第十三回 美豔公主 緊急應變第三十七回 圖窮匕現 柳暗花明第二十一回 玄支劍士 叛徒授首第十三回 美豔公主 緊急應變第一回 酷面慈心 從容待死第三十三回 詭變莫測 步步兇險第八回 小心求證 殺出重圍第二十一回 玄支劍士 叛徒授首第十八回 名門叛徒 心狠手辣第七回 侍寢之危 巧言離間第九回 奸徒伏誅 力戰四煞第三十回 飛龍八煞 救兵天降第十一回 白壁蒙瑕 捨身全義第三十一回 盲目殺手 往事成謎第四回 別有用心 莫測高深第十六回 天侯七英 驅虎吞狼第十五回 冒充煞星 魔窟探秘第十回 丐幫赴援 秘窟潛蹤第二十回 臨危傳藝 日月一刀第二十一回 玄支劍士 叛徒授首第二十八回 陣前反正 火併殺手第三十四回 殺手自殺 直搗黃龍第三十六回 各藏隱秘 專橫霸道第十八回 名門叛徒 心狠手辣第三十六回 各藏隱秘 專橫霸道第三十二回 殭屍毒功 大舉反擊第三回 抽絲剝繭 初生之犢第三十六回 各藏隱秘 專橫霸道第二十四回 浴血奮戰 同門相認第三十三回 詭變莫測 步步兇險第三十一回 盲目殺手 往事成謎第三十四回 殺手自殺 直搗黃龍第二回 疑團難解 共襄義舉第二十五回 協力突圍 說服嬌娃第十七回 交換人質 夜探武當第一回 酷面慈心 從容待死第三十六回 各藏隱秘 專橫霸道第三十三回 詭變莫測 步步兇險第十五回 冒充煞星 魔窟探秘第十八回 名門叛徒 心狠手辣第三十五回 巾幗女梟 恩怨交錯第十一回 白壁蒙瑕 捨身全義第二十回 臨危傳藝 日月一刀第二十七回 陰險狡詐 誤入絕地第二十二回 脂粉陷阱 喜遇故人第八回 小心求證 殺出重圍第一回 酷面慈心 從容待死第七回 侍寢之危 巧言離間第三十一回 盲目殺手 往事成謎第二十八回 陣前反正 火併殺手第三十六回 各藏隱秘 專橫霸道第二十八回 陣前反正 火併殺手第三回 抽絲剝繭 初生之犢第十四回 揭奸摘伏 棋逢敵手第二十回 臨危傳藝 日月一刀第二十六回 妙手解毒 追查真兇第七回 侍寢之危 巧言離間第三十四回 殺手自殺 直搗黃龍第二十回 臨危傳藝 日月一刀第三十四回 殺手自殺 直搗黃龍第六回 夜探敵巢 屈充婢女第十六回 天侯七英 驅虎吞狼第十一回 白壁蒙瑕 捨身全義第二十七回 陰險狡詐 誤入絕地第二十五回 協力突圍 說服嬌娃第十回 丐幫赴援 秘窟潛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