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訪問:.?。
葉潯示意榴兒退下,房間中只留下了寧御澤、呂季白與自己。
寧御澤輕輕的抿了一口茶,聲音裡帶着微微的調侃:“呂兄啊,聽說你結婚到現在都沒有回新房?這新娘子沒鬧啊?”
呂季白撇了他一眼:“要你管。”
“我看着不敢鬧吧!”寧御澤繼續嘲笑他:“你就不奇怪,她那脾氣就是不衝你鬧,怎麼連話都不說一句?”
呂季白還真是不太清楚,結婚當晚他就睡書房,到現在了還是睡書房。
那位與他第二天一早去敬了茶,然後第三天回‘門’,竟然啥話也沒有說。
“爲什麼?”難道這裡面有寧御澤的什麼事不成?
寧御澤笑着看了一眼一直低頭看賬冊葉潯:“你要感謝她。”
葉潯聽到說自己,才擡頭莫名其妙的看了兩個男人一眼。
呂季白更是納悶:“爲什麼要謝葉潯呢?”
“唉,孺子不可教也!”接着寧御澤將這幾天沈家小姐‘洞’房當晚急不可耐,嚇到姑爺的事情講了一遍,臨了笑道:“這可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看來不是被嚇到了啊!”
又是寧御澤,聽到這裡葉潯也知道那晚是有這麼一出事情。可如果,沒有寧御澤‘私’下里的傳播,估計也沒有這麼快滿南平州都知道啊。
呂季白聽着他調侃自己,回罵了一句:“添油加醋!”
“怪我嗎?如果不是我添油加醋,你能得了這幾日的安靜?”
“好,那我謝謝你,成不成?”呂季白沒好氣的回道,然後看向葉潯:“看的懂嗎?”
“嗯,大體看的明白。”葉潯點頭,將賬冊合上。
這是礦山其中一部分的賬冊,結婚當天呂季白就從呂家老爺子手中得到了礦山的管理權。
寧御澤看了呂季白與葉潯一眼:“你們打算怎麼進行?”
“我想去礦山看看。”葉潯率先開口。
呂季白一愣:“不行,你這樣去肯定要暴‘露’行蹤,萬一讓藩王知道了,豈不是更加壞事。”
“你急什麼啊?”寧御澤瞪了呂季白一眼,衝着葉潯眨巴了一下他的狹眸,笑道:“我看這個主意不行,不過那裡有點苦,我可心疼你哦。”
“沒事,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放心了。”
“不放心。”
“那怎麼辦?”
“你聽我的,我就同意。”
“好!”
“你們……”呂季白被他們氣的無語:“停停停,我還沒同意呢!”
“要你管!”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罵道。
“……”
其實葉潯的想法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儘可以‘女’扮男裝的‘混’進礦山,看看情況。甚至故意要引得藩王動一動,否則他不動,怎麼查?
寧御澤不僅有這樣的想法,更有一層想法是他要離開回京城了,把葉潯放到明面上萬一藩王懂了歪主意,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他還不如讓葉潯找個地方躲起來,安安靜靜的等着自己回來的好。
名義上是悄悄的放出消息,說葉潯跟着寧御澤回京了。其實葉潯就此隱藏下來,跟着呂季白上礦山。
他們兩個主意已定,呂季白在抗議也無用,只能同意他們兩個的想法。
商議定後,呂季白看了看葉潯與寧御澤一眼,意味深長的笑道:“郡王明天回京,按照你們的計劃葉潯是不能明面相送的,你們還是趕緊話別吧,我可不能礙眼了。”
“好好,快走。記得好好待我的葉潯,否則我回來就虐待你的沙紅!”
“什麼叫我的沙紅?”呂季白要跳高。
寧御澤緩緩而笑:“那天葉潯說看到一個紅衣‘女’子出現在呂府,懷疑是沙紅,我的人找了一晚上都沒有找到。直到快天亮了纔看着她從你書房附近的牆上翻出來。你說,如果不是你包庇我的人能找不到她?”
說到這裡,呂季白臉一紅,立馬道:“你們快話別吧!”
接着急匆匆的站起身子,掩好‘門’出去了。
到這個時候葉潯才知道,原來那晚的‘女’子果然是沙紅。
“呂季白他……與沙紅?”葉潯微微發愣的看向寧御澤。
寧御澤笑着點頭:“我一開始是猜測,不過看他剛纔的表情是有可能……”
“那真的太好了。”葉潯真心的希望她們能幸福,只是中間夾着個沈漪柔。
看着葉潯的表情,寧御澤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把將她攔在自己的懷中:“放心吧,他既然下定了決心就一定想好了怎麼處理。現在該說說我們的事情了。”
“我們有什麼好說的?”葉潯側頭避過他的臉,目光閃爍。
寧御澤沒有一貫的繼續調侃葉潯,反而神情越發的正經起來:“聽着,你要好好的,一定好好的。我這次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呂季白那裡有信鴿,我會給你五天給你一封信,你也要五天給我回一封。還有,我留了人給你,之所以答應你跟着他是因爲我回去的路上更加危險。”
“我知道。”葉潯的頭越發的低下去。
“還有,答應我照顧好自己,不能與藩王起正面衝突。”寧御澤把她的頭又掰了回來。
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葉潯的心頭一暖,忍了幾天的淚水終究滑了下來:“你一路上也一定小心,我知道你武功高,可是你不能逞強。”
“嗯,別哭。”伸手接住她晶瑩的淚滴,寧御澤輕輕的‘吻’了‘吻’懷中人的臉頰:“等着我回來娶你。”
“誰說要嫁你了?”葉潯輕輕的拍了他的‘胸’膛一下,嬌羞滿臉。
”也是,不嫁我算了。“寧御澤眼中全是狡黠。
“你……”葉潯詫異的擡頭,卻中好撞見他的眼眸。
下一刻,寧御澤的‘脣’就碰上了葉潯的‘脣’,只剩陽光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