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學校趕上了,回了教室看程海濤那似睡非睡的樣子就直道他昨天晚上指不定有去跑夜路了。趁他不注意用手彈他的鼻子‘騰騰~~’被我這麼一彈,一下子從桌子上跳起來還還向兩邊張望,看他那傻了吧唧的樣子就哈哈大笑起來。知道是我乾的,立馬伸手拍了下我的腦袋,疼的要命。
“昨晚又沒幹什麼好事去了吧。”笑了他一番哪知道他居然沒惱怒反而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在我耳邊咬文橛子的說“兄弟,你出名了。”
出名了?什麼意思,我記得兩年前我就出名了吧。
“什麼意思?”看我還一知半解的程海濤就繼續說道“你還不知道啊,昨晚跑夜路的時候,幾乎所有賽車手都在談論你那車呢!誰讓你那天晚上開得那麼火,瞎顯擺吧,哈哈哈哈!”糟糕!忘了這事了,再說這也不能怪我啊,他們都那麼遠了不開車還能追上嗎,這又不像正規的賽車比賽還有直升機全程監控的。反正他們又不認識這車談就談唄,大不了以後不開就是了。
看他還在這事情奸笑,白了他一眼,沒理睬他。
“對了,小橘子找你,說有事要跟你說,讓你中午去食堂等他。”小橘子找我,能有什麼事,不會又是擅自主張那我信用卡買什麼東西了吧。管她的呢,她要是在敢擅做主張,被拔了她的皮不可。
......
上課睡覺總是一件美好的事,我說的是不受別人打擾的情況下,當然這種情況一般不多見。
“程海濤同學請站起來回答一下這道題目。”早上的最後一節課,數學老師正在激情煥發的講課,突然不和諧的目光轉到了程海濤的頭上,發現他趴在課桌上呼呼大睡。頓時,怒有心生。誰讓他昨天跑夜路,這下好了,想睡了吧,這一睡覺,老師就盯上了他。
聽見老師喊,立馬就從噩夢中驚醒,刷刷的就站起來,結果發現,原來現實還是一場噩夢。他一面紅潤的站着,望着講臺上的數學老師,嘴角邊來流着口水。
“什...什麼情況?”程海濤的話立即引來了全班人的鬨堂大笑,弄得他一起不好意的笑起來。
數學老師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一臉嚴肅的望着他“走廊站着去!”臨走前他還瞪了我一眼,顯然是氣我剛纔爲什麼不提醒他。哼!誰讓他剛剛還笑我,不讓他嚐點苦頭怎麼行!
...
下了課纔回的座位,這一節課站的他是兩眼放光,精神煥發,再也沒有睡意。估計今晚他是不敢在去跑夜路了。我們收拾收拾就去了食堂。今天下的遲就是爲了等這貨,過了半個多小時纔到的食堂,沒見着下橘子人,四處找找,發現她坐在裡窗口最近的桌子上。趕緊走過去。看她焦急的樣子好像是等的不耐煩了,當下就兩手插着腰顯得極其不滿。
“哥!你們怎麼纔來,這麼慢啊,這飯菜都涼了。”看程浩濤挺尷尬的笑笑,就沒打算把他老底兒給掀了。
“有些事情耽擱了,對了聽程浩濤說你找我有事?”我還記得程海濤早上告訴我說小橘子找我有事。
“嗯...是這樣的,早上去車庫路上遇到一個女孩十七八歲的樣子,長得可漂亮了,她問我是不是赤城紅葉的隊員,我說是,接着她就問我人不認識一個叫馬勇太的人,還說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找你。”小橘子說的人不僅認識我們車隊,而且還認識我,這會是誰,我記得赤城紅葉纔剛剛建立,用該一次記錄也沒有。
“那你怎麼說的。”
“我就是說,讓她傍晚在赤城中學的門口等你。”是個女的,找我有重要的事情...到底會是誰?
小橘子說話的時候表情無奈應該不是假的。
“那人長什麼樣子?”
“嗯...她有一頭很長很長的黑色頭髮,個子和我差不多高,身材很棒就對了,穿了一件襯衫,別的就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小橘子說的還挺詳細,想了許久,,還是不記得我有認識過這樣一個人。
程海濤在一旁偷笑了,拍拍我的肩膀“哥們兒,別裝了,我早就看出來了,是你女朋友吧?小橘子說看上去長得還挺不錯的誒!有機會介紹給我認識認識?”說話的時候兩道眉毛還往上挑兩下。
一巴掌拍向他後背‘啪~~’
“放屁!我是這樣的人嗎?”被他這麼一說好像我裡外不是人,有了外遇似的。
小橘子聽這個就感覺來勁在一旁聽得正得意。拍拍她的頭“去去去!瞎起什麼勁,你哥我是那樣的人嗎?”
小橘子說的這人我的確不認識,既然來找我,想必也不會是什麼好事,難怪今天早上起牀就聽見烏鴉在叫,我還以爲是喜鵲呢!
吃完飯各自回去,轉眼下午過去。“叮叮叮~~~”放學鈴聲打響。招呼小橘子先回去,自己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
學校裡的人漸漸少了,提了書包朝門外走去,門口出了些攤位還在就沒什麼人了。出門四處看一番,也沒見着什麼人,這麼長時間沒見着人,不會是走了吧。想想就準備走人。
...
“兩年前全國車神爭霸賽的冠軍,馬勇太...是你吧!”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後方傳了過來。聲音聽起來很細膩,是女的不錯。
轉身,面前站着一少女,正如小橘子所說的,她有很長的頭髮,她的眼睛很亮,只是眼神裡盡透露着冰冷的目光,讓人寒意。
“你是誰?”我並不認識她,她不僅僅知道我的名字,還知道那件事。
依然還是冰冷的表情,緩緩開口“你不需要知道。”
“那你來幹什麼!你怎麼會知道我!”既然她認識我但又怎麼知道我在赤城。
停留半刻後開口道“赤城紅葉!”原來如此,她是從赤城賽車官網上看到赤城紅葉然後才找到我。
“那你來到底想幹什麼?”他的表情更冷漠絲毫沒有一絲暖意,她的皮膚很白,是那種病態般的白,顯得毫無生氣。“和我比賽!”一句話說的我不得不緊張右手握着包不自覺的緊了一下。
既然她知道那件事情,想必她也知道我的實力,兩年前就不再參加任何比賽或許這兩年早已有人把我漸漸的淡忘。她...到底是什麼人。在車神爭霸賽中我不記得有見過這樣一個女孩。
“爲什麼...”她沒有回答,站在那兒一動不動,表情一刻沒有變過,始終如冰山半寒氣逼人。過半響纔開口道“打敗你,我將會是新的車神!”
新的...車神...這是什麼意思,車神爭霸賽每年都會舉辦一次,這事早已過了兩年多了,應該還有新的車神,爲什麼還要來找我?
“早在兩年前纔是...現在...不是!”同樣用冰冷的表情回了她,現在對她沒有一絲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