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斷子絕孫

帝王心術,呵,她自然是不懂。

所以,現在,小皇帝她也看不太明白了,那個少年曾經還很純真,但是將來呢,他會跟夏侯策發生矛盾嗎,會互相以殺死對方爲任嗎?

“我不管這些,我只想活命,蕭清城,告訴我,具體的時間,我需要鐲子。妲”

“好,我可以告訴你。”蕭清城從袖中翻出一個木盒子,打開,內中放着一張泛黃的紙張,“這便是最可能的時間。窀”

宋依依心跳砰的一聲加快,她伸出手把紙拿了出來,小心翼翼地看去。

上面記載了一行字,某年某月有隕石天降於涇縣密山,地陷大坑,大火焚燒了周圍樹木,當夜被人發現。

上面記載的時間具體到了時辰,是欽天監估算的,後面則記載了雕琢的玉器成型的那天,據說當時有寶光生輝,直通上天。

玉器成型的那天,不就是九月初一嗎?

宋依依猛然想起自己在鐲子上看到的日期,那上面的日期,難道就是這個?

她擡頭看向蕭清城:“能確定麼?”

“不確定的東西我會告訴你麼?說起來,這日期是趕巧了,當年恰好是閏五月的第二個月,要多少年才能碰見,偏巧今年就是閏五月。”

宋依依一怔,這時候纔想起來,今年的確是閏五月,下個月還是五月,這倒是極其少見的,多年也難得能見到一次的。

難道,老天爺也在幫她?

若是到時候能得到鐲子,然後她完全可以儘快找機會回去。

宋依依問道:“那,真是一定要在御花園那裡纔有作用麼,畢竟我也不太可能能去那邊呢。”

“我也不清楚,不過那個陣法佈置頗爲麻煩,你若是能在別的地方佈置了,也說不準有用。”

宋依依斂眉,她當時穿越的時候是在宋家,宋家那裡到底是不是蟲洞也未可知。

或許可以先試一試。

“你知道佈置的辦法嗎?”

“這個,要去詢問一些高僧了,這種東西,即便知道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佈置得起來的。”蕭清城說道。

高僧?

宋依依想起她認識的一個高僧來,她認識的人中不就有一個嗎。

佛子。

“好,我知道了,希望你沒騙我,否則的話我跟你沒完。”

蕭清城眸光閃了閃:“我爲何要騙你?依依,不要想太多了,我可是真心爲你好的。”

宋依依哼了一聲,該問的都問了,剩下的也只有具體的時間準備弄到鐲子然後想辦法回去。

她起身把東西收起來,道:“該說的都說了,蕭清城,我們也不必在這裡呆着了,回京去吧。”

蕭清城玩味地道:“這就要走,我看天色也是不早了,現在走的話,是趕不上京城城門關閉了,不如在這裡過一晚,明早再回去就是了。”

宋依依淡淡道:“不必了,到時候若是沒趕上就在城外客棧住下便是。我不想呆在這陌生的地方。”

蕭清城起身,走到她面前道:“依依,你這樣,是想過河拆橋麼?”

宋依依蹙眉:“你什麼意思,我可沒有過河拆橋的想法。”

“那你這是急着擺脫我麼?”蕭清城挑眉問道。

“我只想早點回京城,回家,之後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工夫耽擱,你要知道,耽擱一天我自己的命可是要跟着出問題的。”

蕭清城見她如此說,目光微眯,半晌忽然道:“罷了,你要回去就回去吧,我當然不能耽誤你的要事。”

宋依依這才緩和了些,勉強露出點笑容,道:“剛剛的事情我也謝謝你,不管怎麼說,這份恩情我記着,將來自然會報答。”

蕭清城勾脣,靠近過來,“依依,你要怎麼報答我,嗯?”

宋依依挑眉:“你想怎麼報答?”

“嫁給我,就是最好的報答。”

宋依依低垂下羽睫,眼底潛藏着幾分冷漠。

嫁給他,做夢呢。<

她如何可能嫁給這廝,真的能拿到鐲子,確定回去的辦法,她纔不會留下。

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她便只有往前走。

“那要看你做得夠不夠讓我動心。之前的事情讓我的印象很不好,蕭清城,你若是真想追求我,就別玩什麼陰招,我不覺得女人會喜歡這一套。”

蕭清城眸光復雜地看着她,似乎想看穿面前的女人一般。

女人喜不喜歡,往常他纔不會關注。

從來只有女人倒貼他,何時他要花費心思討好女人?

陰謀詭計,算計或者真心,只要他想要的,從小就沒有什麼得不到的。

如此這般,他從未操心過。

偏偏,在宋依依這裡遇到了鐵板。

這個女人不像他認識的其他女子,有脾氣有想法,來歷神秘,偏偏對他而言,就是無法不被她吸引,好像罌粟一般讓人迷戀。

真是怪了,爲何,從這個女子來到這世界之後,他就對她多了關注,直到如今,便連陰謀詭計都用上,不過是想得到她。

蕭清城看着她,是否得不到的就是最好,還是他真的是因爲太容易得到,如今遇到了挑戰?

“依依,我當然可以光明正大地追求你,不過,那要在你跟夏侯策退婚之後了。”

蕭清城勾脣,是不是陰謀詭計又怎麼樣,他不管用什麼手段,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人不就足夠了麼?

管什麼手段,又有什麼關係。

宋依依嗤笑一聲,淡淡道:“說這些沒用,先回京城吧,之後的事情再說。我想經過今天的事情,大抵夏侯策也要提出退婚了吧。”

那個男人那麼絕情地離開了,以他的脾氣,恐怕會很快就去退婚吧。

知道她的目的之後,他怎麼可能還繼續接受她呢?

怎麼想來這都幾乎不可能。

宋依依一時有些黯然,轉身收拾了東西,便要準備離開。

“我讓店家準備些吃的,待會馬車上用些。你也不用太着急,事情本也不是一蹴而就的。”

蕭清城出來吩咐了一聲,不多時,便讓人準備好了車馬,店家做了些飯點給送上了,宋依依披上披風,跟蕭清城一道離開了。

此刻天際已經放晴了,早已經是下午時分,天色漸漸要黃昏了。

車馬上路從涇縣離開,從原路返回了一段路,從岔路口,往京城方向去了。

宋依依此刻心情極度的冷靜,隨便吃了幾口送上的餛飩和菜,便放下了。

蕭清城見她也沒吃什麼,蹙眉道:“是不合胃口麼?”

“中午吃多了。”

蕭清城輕笑起來,目光溫柔地看着她:“那是我吃過最好的一頓,依依,你既想感謝我,倒不如給我做頓飯來得實際。”

宋依依斂眉,人人都要讓她做飯,她做的飯菜莫非是加了罌粟,有那麼好吃麼?

她自知不是如此,以前她給夏侯策送飯,現在,之後怕是再不用了吧……

之前他還說把攝政王的俸祿交給她,讓她做飯,就當是給的薪酬,可出了這事兒,這些想起來,都跟笑談一般,帶着可笑。

他們之間現在有如鴻溝,再無什麼可能了。

“王府的廚娘手藝不好,你可以炒掉他們,我沒心情給誰做飯了。”

宋依依涼薄地道。

蕭清城擰眉,“怎麼,可以給夏侯策做飯,就不能給我做飯麼?”

“當初也只是爲了討好他罷了,我不喜歡做飯,太累,而且接下來我還有事情要辦,也沒時間。你若真想吃什麼,回頭我讓自家廚子照我的方子給你做點送去。”宋依依勉強道。

現在還不想跟蕭清城鬧翻,她便選擇如此做。

蕭清城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淡淡道:“好啊,這樣也好,我也捨不得你太累。”

過後,二人便沒有什麼像樣的交談。

宋依依假寐,蕭清城拿了本書看着,欲速則不達,他倒是深知此事,便也不想過分逼迫她。

只是那書頁看了半晌都沒有翻動,蕭清城的目光早就已經沉浸在思緒中。

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夕陽西下,等他們趕到京城的時候,城門快要關了,趕在最後終於進了城。

蕭清城把她送回太平侯府,將下車前道:“你放心,你父母那邊我早已經安排人去說了,讓他們安心。出了這事,狩獵是獵不成了,他們只怕明日便要回來。”

宋依依頷首,“那就謝了。”

說罷,她便下了馬,蕭清城叫住她。

宋依依回眸,看到車旁的男子玉樹臨風,當真是倜儻瀟灑,此刻正帶着笑意看着她:“依依,就這麼走了?”

“你想怎麼樣?”

蕭清城嘆了口氣,“罷了,只想跟你道個別罷了,你回去且不要想太多,若是真的風寒了,趕緊請大夫看。”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晚安。”

宋依依沒想到他又是交代這些,斂眉道了別便回了太平侯府。

侯府的人也沒想到宋依依這時候竟然突然回來了,送她回來的人還是宣王世子。

門房把宋依依迎進門去,蕭清城看她進了門,笑容隱去,目光犀利如刀,旁邊的侍衛上前道:“世子,現在回王府麼?”

蕭清城淡淡道:“先不回了,去別院,叫無憂過來。”

說罷,他這才轉身上了馬車。

不多時,馬車離開,朝西城別院去了。

太平侯府裡此刻主人家都去了獵場,宋依依回來,家中人很是吃驚。

宋依依回了房間,讓人不要來打擾,換了自己的衣服,對照之前從蕭清城那得到的紙張,拼湊自己需要的東西。

“玉鐲子,先拿到它再說別的,至於陣法我可以問問佛子,他自己本就道法高深,說不定知道,若是不知道肯定也認識很多高僧。到時候先在宋家這裡試一試。”

宋依依在紙上寫寫畫畫,列了自己需要的東西,最近的時間自然是下個閏五月,她不想等得太久了。

閏五月十五日,正好是月圓之日,傳說中不都說有什麼特別的功能麼?

“現在最關鍵的是從夏侯策那把鐲子拿到手,他是一直放在書房的,可是那裡現在都是戒備森嚴,還有各種機關,想得到可沒那麼容易。”

要是讓蕭清城去做或許他能找到辦法也說不定,但是……

誰知道那廝到底是怎麼想的,萬一他動了什麼手腳,她不敢去賭。

“還是我自己去取,只是到底要怎麼接近那裡,去偷,去搶?還是暗中潛伏?”

宋依依嘀咕着。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此刻,獵宮中也是一片黑暗。

自從下午衆人找到了蕭清城回來之後,帶來消息說宋依依沒事了,蕭清城受了點傷,現在回京城了。

只是,一直未見到宋依依跟攝政王的蹤跡,衆人還以爲攝政王跟宋依依去幹什麼了呢,說不定安慰未婚妻也說不準。

宋家的人也是莫名其妙,攝政王這是帶着依依離開了,不是依依出了事吧?

直到黃昏時分才得了消息,說是宋依依和攝政王都回京了。

攝政王那邊派人傳來消息,說要把柳心荷等人送回京城審問。

劉氏一聽坐不住,當即想回京,若非是天色已晚,回去肯定進不了城,便真要走了。

太皇太后把劉氏等人叫去安慰了一頓,說宋依依是個福星,逢凶化吉,一定不會有事的。

宋修遠苦笑道:“這孩子淨給我添亂還差不多,我可是不敢指望她能好好的了。”

劉氏一聽頓時不滿了,哼了一聲:“這次的事莫非能怪到依依頭上麼,分明是有人故意害她!”

竇太后見他們夫妻二人馬上要吵起來,也是無語:“行了,別吵了,你們也別擔心了,既然回京了自然是沒事的,等明天就回去吧,出了這事,這狩獵是獵不成了,早些回京,哀家也不想呆着了。”

林太后勸道:“母后,且放寬心,正因爲如此,最後的狩獵獻祭還是要辦的,要向上天祈福。”

竇太后沒好氣地道:“行了,我能不知道這個麼?”

說罷,賜了些東西,讓宋德清和劉氏先回去了。

剛出來,便碰到小皇帝。

“陛下。”

“嗯,太平侯,表姐真的回京了麼,她無事吧?”小皇帝關切地問道。

宋德清對小皇帝這聲表姐很是驚訝,按理說,其實關係很遠了,小皇帝能願意叫宋依依表姐,可不是誰都有的待遇。

“如今我們也不甚清楚,想是既然回了京,應是無事,之前也審問了那些匪徒,說依依並未受傷。”

“那就好,此事朕一定會嚴查,獵宮竟涌出此刻,決不能姑息,一定要給表姐一個交代!”

小皇帝認真地道。

“謝陛下。”

二人寒暄幾句這才離開,剛巧在上林宮門口碰見宣王,宣王行色匆匆,此刻看到他們夫妻二人,頓時哼了一聲,擡起袖子甩了一下,冷聲道:“宋德清,記得回去管好自家的女兒,別沒事跑出來禍害人!”

說罷,宣王面色不善地揚長而去。

“呸,你說什麼!”劉氏氣得差點跳腳,被宋德清攔住了,急道:“站住,你難道想在這邊打架不成,也不看看是什麼地方!”

劉氏怒道:“他個老匹夫什麼意思,什麼禍害人,真是可笑,難道這事情是我女兒想遇到的麼,又沒讓他兒子救,怎麼他兒子金貴了不起,我女兒就不精貴了?”

宋德清拉她離開,蹙眉道:“說這些沒用,宣王不過一時氣話,這事不管怎麼說是宣王世子救了依依,聽說還受了傷,人家有這份恩情,被宣王說幾句又算的了什麼。”

劉氏張了張嘴,惱道:“呸,那也是他兒子的恩情,關他甚事,我瞧他家清城比他強多了。”

剛回到西園,便看到夏侯策派來的人正安排人準備送回京城去,倒是柳心荷,因爲之前受了肩上一劍,失血過多還昏迷着,大夫說她這麼顛簸回京城,肯定沒命,便暫時留了下來,其他人全都帶回京城去了。

劉氏上前問了問自家女兒的情況,侍衛搖搖頭:“屬下不清楚,未曾見宋小姐的面。”

“怎麼,不是攝政王送我女兒回京的麼?”

“屬下未曾見到。”

“這是怎麼回事,那依依是怎麼回去的?”

劉氏一臉迷惑,偏偏這時候人家已經準備好了出發了,不多時便離開了。

“都是那個殺千刀的柳心荷,要我說,這次她死了纔好!”劉氏惱道。

“娘,她現在是受了重傷,還沒醒過來,天知道她能不能醒過來,哼,這種人,活着也是罪過。”

謝明珠一邊哄着小女兒一邊道。

“也不知道依依是怎麼回事,之前她跟蕭清城在一起,難道是發生了什麼?”劉氏心中迷惑,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不妙,不會真是這樣吧?

任她如何猜測,也不知道宋依依此刻跟夏侯策的關係降到了冰點。

犯人被連夜帶回了京城,晚上入了城,直接送去了攝政王府。

夏侯策此刻已經沐浴更衣重新換了身灰金色的道袍,面色更比往常冷峻。

他此刻正在把玩着那隻宋依依夢寐以求的鐲子。

鐲子在燭光下散發着閃爍的迷人光芒,他眸中陰暗涌起,握住鐲子的力道收緊,一瞬間有捏碎它的衝動。

沒了這個東西,便沒了煩惱,從此之後跟她之間也不再有什麼牽連。

偏偏他手用了幾次力氣,終究還是無法下手。

這鐲子於她而言如此重要麼,到底是能做什麼?

夏侯策鳳眸微眯,沉默片刻,終究把鐲子收了起來。

“王爺,那些犯人押回來了,正在審着。他們該召的已經招了。”

夏侯策把鐲子收了起來,藏好,起身走了出門,“過去。”

餘仲卿這時候還在閉關,他並沒有打擾他,哪怕此刻他很想跟好友談談自己的想法,卻也不想打擾對方的修行。<

不多時,夏侯策去了地牢。

這裡是攝政王府私下準備的地牢,專門審問關押一些人的地方。

夏侯策早已經習慣了這裡的一切,不多時便到了刑室。

刑室裡的刑具散發着寒光,裡面被押着審問的人面如土色,似乎剛剛被招呼了一頓,空氣中有血腥氣傳來。

“王爺,他們該說的招了,不過屬下聽他們說的話,這好像還跑了個人,冬梅。這女子似乎之前參與了許多事情,這件事總感覺跟她有關。”

夏侯策看了眼被刑訊逼問的人,“供狀呢?”

屬下把供狀交給他。

夏侯策看着上面審問的一條條供狀,目光漸漸眯起,周遭寒氣畢露。

那上面是這些人承認的想法。

夏侯康聯繫的他們,說要做一票大的,然後事後分他們錢財,還能夠得到夏侯家的庇護,將來夏侯家還可以讓攝政王罩着他們。

夏侯康一個紈絝,能許的東西不多,也不過就是這些罷了。

之後如何聯繫,如何接頭,確定了地點,然後柳心荷如何行動吧人引來,當時的情景全都口述出來,夏侯策的目光時冷時怒,看到那些人說要非禮宋依依,宋依依抵抗寧肯死的時候他心中殺意頓現。

敢妄想他的未婚妻——

哪怕是他跟她再如何,也不允許旁人如此欺辱!

再看到後來冬梅的幾次救場,蕭清城的出現,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宋依依呢,她入彀了嗎,她被蕭清城騙了嗎?

她當時說出那段話,是蕭清城故意讓她說出來的麼?

夏侯策斂眉,沉默不語,暫時,他還不想見她,只想冷靜冷靜。

當時說得那般絕情,此刻他忽然覺得,他對宋依依,也有很多的不瞭解。

她究竟隱藏了什麼秘密,爲何要如此爲難自己?

她身上越是神秘如迷霧,越是讓他想探究。

看完供狀,夏侯策擡眼打量着幾個人,冷聲道:“把他們斷子絕孫,本王不想看到這幾個東西,別要了他們的命,暫時還有用。”

說罷,她便轉身離開。

斷子絕孫?

身後的男人們對視一眼,這是要閹了他們?

身爲男人,自然明白夏侯策的心情,畢竟未婚妻出事,怎麼能放過他們。

_更新\(^o^)/~我說大家不要太着急,等後面就知道我這麼安排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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