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哼!廢物小雜種,這次我看你死不死的了!”,斷手之仇,嘲諷之恨,在這一劍之下總算是還清了,眼見葉軒墜落山崖,郝天明一聲狂笑,極爲痛快!
趁魔獸分神,郝天明抓住機會,迅速向後撤離。跑了一會兒,眼見魔獸也沒追上來,這才放慢了速度,放下心來,一邊走一邊考慮如何應付。
“天明師兄,沒事吧!”,眼見郝天明逃了出來,柳菲好忙問道。
“還好,還好。”,郝天明裝出一幅極其狼狽的樣子,回覆着。
“嗯?葉軒呢,怎麼沒跟上來?”,柳展源發現突然發現似乎只有郝天明出來,並沒有發現葉軒的身影,
聞言,郝天明漏出了一幅悲傷的神情,“剛纔的魔獸實在太過強大,而且就是朝着葉軒…”,頓了頓,悲傷更盛繼續說道。
“葉軒師弟他…他被魔獸打入峽谷了,估計…”
“什麼!被魔獸打入峽谷?”,柳展源大喝出聲,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向精明的葉軒怎麼可能沒躲過襲擊,想着,便朝郝天明投去了懷疑的目光,他知道葉軒與郝天明也算是有一些仇恨。
眼見柳展源質疑的目光,郝天明又擺出了一幅狼狽的模樣,似乎已經盡力了一般,緊接着還漏出了一些傷口
“這些都是我救葉軒師弟被魔獸所傷”,捋起袖子,皮膚上一些新鮮的傷痕便展露出來,不過柳展源也沒注意到,這些傷痕,全部是出與刀劍所傷,並非出於魔獸襲擊!
眼前的郝天明所說也並不像是假話,這魔獸的實力就算郝天明拼盡全力大概都不能匹敵,能從其眼皮底下逃脫,也算得上是僥倖吧,索性,柳展源也就默認了郝天明的說話,不過還是持有懷疑的態度。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失去了同伴的柳菲焦急地問道。
“先撤吧,得先向長老回報,弟子遇襲是大事,必須先通報!”,說着,郝天明已經帶着柳菲便獸域外圍走去。
思索了片刻,郝天明趕緊跟上,完全沒漏出一點蛛絲馬跡。
“什麼!葉軒遭遇襲擊!”,吳長老聽了彙報,勃然大怒!
“怎麼回事快說!”,吳長老神態慌張,趕忙詢問事情的原委!
“長老是這樣的,我們在獸域外圍獵殺了幾頭魔獸之後,便再也找尋不到魔獸的蹤跡,天明師兄便叫我們跟隨他向獸域深處走去,哪知半路上就遇到了強大的魔獸…”。
“找死!我說的話當是放屁嗎!”,吳長老憤怒不減,繼續呵斥幾人,自己早已經強調過彼此歷練只能在授予邊緣徘徊,可總是有人不聽,如今出了事又該如何交待!
“哼!郝天明,看來你是忘了自己什麼身份,明知有危險,卻還……我看你怎麼向葉軒師傅交代!”
“一切過錯由弟子承擔!”,郝天明迴應得倒是很爽快,他知道就算再怎麼責罰,也怪不到哪裡去,比起殺掉心頭之恨已經值了!
“哎,你承擔,你拿什麼承擔,拿命嗎?”,吳長老搖了搖頭,很是無奈,帶着這麼多屆弟子,這還是第一次出事,回到宗門如何向宗門交代,又如何向諸葛長雲交代!
如今葉軒是生死未卜,卻又不敢貿然營救,這獸域不比其他地方,宗門大長老都是不敢涉獵,一個小小的長老,又能怎麼樣呢!
“哎,希望這小子福大命大,能活着回來吧!也好給他師傅有個交代。”,吳長老苦笑,只希望這小子能夠大難不死。
“福大命大,哈哈,癡人說夢”,一旁的郝天明在心裡嘀咕着,這次他有着絕對的把握,葉軒是必死無疑了。
“那你們就別再行動了,等其他小組成員出來之後,便回宗門覆命。”,吳長老命令幾人,隨後看向了這諾大的獸域。
苦苦等待了一天,衆弟子一隊一隊也都安全出來了,有的弟子也是被弄的狼狽不堪。對吳長老下達的任務,居然沒有一組完成!
“哎!”,無話可說,只有搖頭,自己下達的任務一組都沒完成不說,還損失了一名弟子,這弟子還是諸葛長雲唯一的弟子,真不知道回到宗門該如何交差。
距離離開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天空之上偶爾有幾聲熟悉的吼聲傳來。
“快看,飛行獸!”,幾個眼力不錯的弟子已經發現,前幾天乘坐的飛行獸又朝着一行人飛來。
一行人都是喜形於色,畢竟這幾天實在是太狼狽了,總該回去好好休息一番了。
不過,相比衆人的喜悅,柳菲柳展源二人卻是絲毫高興不起來,葉軒的生死未卜,說到底也和自己有着不可分割的關係,況且之前還是這小子救了兩人一命,這讓二人如何能高興起來!
“走吧,先樊府暫住一晚,再回宗門。”,吳長老命令下達,衆人趕忙三三兩兩上了飛行獸,踏上了返程之行。
差不多一天漫長的飛行,一行人終於是到了樊府,衆人毫不掩飾內心的喜悅,直接到了休息的地方!
“恭喜吳長老凱旋啊!”,樊家主上前祝賀道,不過他發現這吳長老的表情有點不對。
“吳長老,出什麼事了嗎?”
“哎,葉軒小子失蹤了。”,極不情願的吐出了幾個字,吳長老便不願開口。
“這小子怎麼會…”,樊家主見吳長老不願再提,自己也不便多問。
“這小子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吳長老放心便是,如果哪天他回來了,我第一個通知您!”,樊家趕忙出口安慰。
“借家主吉言,希望如此!”,說完吳長老便獨自離開朝住處走去。
“什麼葉軒失蹤了?”,聽了父親的講述,樊琴兒漏出了極度震驚的神色,以她對葉軒短暫的瞭解,也能發現這葉軒機靈着呢,怎麼會無緣無故失蹤。
“怎麼,對葉軒小子有意思?”,樊塵似乎看出了女兒居然對只有一面之緣的葉軒如此擔憂,便打趣的問道。
“父親想多了!”,話是這麼說,可樊琴兒的臉上已經是紅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