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鈴鈴——
正睡的憨醇的時洛,冷不丁被一陣陣刺耳的鈴聲嚇醒,那聲音大的,跟鬼哭狼嚎似的嚇人,時洛低咒一聲,猛的拉起被子‘蒙’住頭,可是那該死的鈴聲跟魔音似的,無孔不入的直往耳朵裡鑽,他黑着臉坐起來,四下張望,想要把那惱人極了的鈴聲給找出來拍個粉碎。.: 。
可是讓人詭異的是,他竟然找不着?
整個房間裡,除了牆壁掛的時鐘在滴滴答答的走,並沒有看見任何別的鬧鈴的存在,哪怕是他的手機都沒有顯示。
該死!
怎麼回事?
時洛懵了懵,頂着一頭‘亂’的跟‘雞’窩一樣的長髮,眯着眼四下打量,可是找來找去,還是沒有發現時鐘的存在,他深深的吸口氣,咬咬牙,閉眼睛,拉起被子‘蒙’住頭,想要催眠自己,結果還不等他多數幾隻羊,那惱人的鈴聲戛然而止了,伴着那鈴聲結束後的卻是一陣傾天大雨朝他澆灌下來!
…….這似曾相識的一幕,讓‘牀’‘蒙’着頭數羊的時洛一躍而起,氣的掐着腰直喘氣,血紅着眼睛,青頭臉咆哮:
“言瓷!!!”
那咆哮當真驚天動地,那惱人的鈴聲還要嚇人,可是整個房間裡空‘蕩’‘蕩’的,除了他自己外,連一隻貓狗都沒有!
…….氣急敗壞的時洛瞬間愣怔了。
不是言瓷?
那是誰?
他‘摸’了把溼漉漉的臉,踏踏踏的走出房間,朝着客廳走去,他還真不信了,除了言瓷那個死‘女’人敢這麼對他外,誰還敢在太歲頭動土?
可是等他把能找的房間全部找完了,也沒發現任何偷襲者。
什麼情況?
時洛很是嫌棄的抓了抓溼漉漉的長髮,轉身回臥室裡‘摸’出手機給夙淺打電話,只是等他拿起手機時纔想起來,他根本沒有那個‘女’人的電話。
‘操’!
時洛低咒一聲,‘揉’了把臉,認命的把自己拾攛乾淨出‘門’。
這個點兒正是吃飯時間,酒店的專屬餐廳裡幾乎坐滿了人,可是時洛還是眼尖的發現某個角落的沙發窩着一邊吃東西,一邊打遊戲的夙淺,時洛的眼眸裡劃過疑‘惑’,難道真不是這‘女’人在故意惡整他?
那到底是誰?
“喲~起了?”
夙淺一看到時洛那張黑到不能再黑的美人臉,心情倍兒好的衝他揮揮小爪子,‘笑眯眯’的衝他揚揚下巴。
“坐。”
“你——”
時洛很是懷疑的盯着夙淺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總覺得這‘女’人笑的很是幸災樂禍,雖然面無表情着一張臉,可是那雙清泠泠的眼眸裡,還是能窺探出一二分很是‘雞’賊的笑意。
“什麼?”
咬着水晶蝦餃的夙淺,瞅着‘欲’言又止的時洛,挑挑眉。
“你沒進我房間?”
時洛坐到夙淺對面,盯着她的臉看,不放過她臉的任何一個細微表情,勢必要找出她說謊的痕跡,可是很遺憾,對面那人很是一本正經的搖搖頭。
“沒啊,房卡都給你了,鑰匙也在你家客廳的桌子,密碼是你設的我又不知道,要怎麼進去?隱身不成?”
夙淺的話把時洛噎了下,確實是這樣,可是——
“臥室的鬧鈴在哪兒?爲什麼還會自動灑水也沒看見灑水噴頭?”
“我哪兒知道?”
夙淺對時洛懷疑十足的眼神,很是無辜的聳聳肩膀,表示她是真心一點兒都不知道。
…….‘操’,他還不信他找不出那隻鬼在哪兒了!
時洛剜了眼一點兒都不妖‘豔’做作的夙淺一眼,冷哼一聲,招呼服務員過來點餐。
“哦對了,把你手機號給我。”
點完餐的時洛纔想起電話這件事,衝着夙淺伸出了手,誰知夙淺咬着餃子頭也沒擡的報出一串數字,惹的時洛嘴角一‘抽’。
這人到底在玩兒什麼遊戲?
一天到晚的抱着手機不撒手,也不怕得頸椎啊?
雖然這麼想,卻還是認命的‘摸’出自己的手機,輸入那串電話號碼。
其實,‘私’心的,他到是想扒拉扒拉這‘女’人的手機,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自拍的相片之類的,好傳幾個到自己手機裡,可哪裡知道,這‘女’人連手機給都不給他碰。
吃完飯後,二人朝片場走去。
按道理說時洛只是個‘女’四,戲份是不多的,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昨天的拍攝還不太明顯,今天關於時洛的戲份明顯增加了不少,時洛有些訝異的看了看手的新劇本,很是不明所以的看着一邊蹲坐在椅子裡頭,一邊啃着果子,一邊噼裡啪啦的戳着手機的夙淺。
“好端端的爲什麼改劇本了?且,我的戲份還加了不少…….”
聽到時洛的咕噥,夙淺百忙之擡頭瞅了眼時洛手的劇本,挑挑眉。
“戲多了還不好?說明人家對你滿意唄——”
夙淺漫不經心的回了他一句,又低頭繼續戳着手機,惹的時洛握了握拳頭,暗暗磨牙。
這‘女’人,當真是一點兒都不關心他!
沒看出來他是沒話找話的故意跟她多說話的嗎?
反應這麼冷淡,還是不是他的經紀人了?
冷哼一聲,時洛撇開頭,不想再跟她說話了,只是那小眼神兒,還是若有若無的往夙淺身瞟,腦子裡也在天馬行空的想。
這‘女’人長的也不賴,是太瘦了,瞅瞅她穿的像什麼樣子?一點兒‘女’人味兒都沒有!
現在的‘女’人,哪裡穿的像她這樣?
黑‘褲’子,黑皮鞋,黑襯衣跟黑外套,全身下連一點兒其它‘花’‘色’都沒有,跟個小老太太似的,差沒把她那半長的頭髮給鼓成個包子,那樣更像了!
不過——
這‘女’人的皮膚到是真的白,白的跟沒血了似的,連皮膚下頭的青筋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還有那雙手,唔,雖然有不小的傷痕,可是根根手指都很是修長,輪廓也很是漂亮,不知道‘摸’起來手感怎麼樣?
時洛在心裡,一邊是各種嫌棄,一邊又是各種垂涎,簡直不要太糾結矛盾。
“叫你呢!發什麼傻?”
是他專注着各種yy夙淺的時候,冷不丁的聽到夙淺那很是不耐煩的聲音,跟對她那淡粉‘色’的雙‘脣’時,轟的一下,整雙耳朵尖子都控制不住的泛起了粉紅,看去真心想讓人狠狠的欺負一番。
“什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