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再需要用時間之力了,在產能全開的月之都前線基地的威力下,這些安排進攻月之都的士兵們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敗。
沒有勸降,沒有逃亡——一路靠着屠殺勢如破竹摧毀無數月之都附庸位面的軍人們已經意識到自己將來失敗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這場戰鬥是種族的戰爭,比黑種人、黃種人、白種人的戰爭更加極端,畢竟這三種顏色的人終歸到底都是一個祖先並且文化相融性良好。
月之都的月族人雖然有人類的形象,可是在文化上他們卻比非洲黑人和歐洲白人的世界觀差別還要巨大,這種不同是滲透到各個方面的,文化、生活、飲食、三觀,無一不都是不同。
在月族人在幾十億年前離開了地球故鄉、在人類爲了進化承受了數十億年分量的污穢和詛咒時,他們的品種就變的不同了,縱然語言相通,可他們的差別就像異形和鐵血戰士一般。
……雖然雙方不至於真正的你死我活,可是在組織選擇進攻月族人故鄉的時候,潘多拉的魔盒就被打開了……不畏懼死亡與鮮血的輝夜和永琳建造出的軍事基地,一改月族人優柔寡斷害怕沾染因果的怯懦作風,兩位強者連親自上戰線都不需要,無限的產能開啓,大量被注入殺戮基因的月兔部隊就如猛虎下山和組織的前鋒部隊開始互相廝殺。
“附庸位面已經徹底被封鎖了,我們沒辦法逃了!”
在指揮中心內,和純狐一同趕赴月球進行戰鬥的組織成員,用那沙啞的嗓音將所有人心中的希望徹底磨滅。
在觀測的儀器內,這些侵略者軍官們看到了一個金髮女人的身影——月之公主綿月豐姬已經斬斷了他們的後路,而試圖嘗試突破月之都封鎖的人,則被另外一位粉色馬尾的女戰士俘獲。
曾經是他們同胞、戰友、夥伴的人們垂頭喪氣的被一羣年齡不過高中生的小姑娘們俘獲,粉色頭髮的月兔少女們嘰嘰喳喳的說着月族的語言,用那看上去無比老舊的火繩槍捅着被俘的俘虜,被俘虜的戰士們羞怒的想反抗,卻被那個女武士旁邊的那個月兔迅速的鎮壓,幾個沒規矩也沒氣勢的月兔女孩們則指着俘虜那裡鬨笑。
“這麼做好麼?”
剛剛鎮壓完反抗意向的靈仙徵詢着自己新上司綿月依姬的意見。
那些沒有被訓練好的月兔們對這些侵略者沒什麼仇恨,就是鶯鶯燕燕的說個不停,對着俘虜們評頭論足的,如此和戰場不搭配的場景,讓靈仙覺得有些不妙。
“無妨,就這樣吧。”
綿月依姬縱然同情這些敵人的遭遇,卻也沒有呵斥自己的屬下。
劍之公主很難原諒他們這些卑劣的侵略者。
他們現在覺得自己的尊嚴被羞辱了?那麼,他們在進攻月之都的時候,對附庸位面做的那些屠殺,又該怎麼算呢?他們的靈魂又該如何安息呢?
只是被羣女孩子嘲笑罷了,又沒有人拷打或者是辱罵他們,落得這種下場已經算是好的了。
在月之都內,死亡是最殘酷的懲罰,但是死亡不會由綿月依姬執行。
“這些戰犯,會在戰爭之後明正典刑……無論是處死還是流放,都將會按照月之都的法律程序執行!”
法律會做出交代的——熟讀月之都律法的劍之公主的同情心根本沒多少,看着這些入侵者鐵青或者鮮紅的面孔,很多人在依姬的眼中與死者無異了。
靈仙沒再吭聲,因爲事情由不得她在繼續追究下去了。
“我們完蛋了。”
組織的指揮官們說出這個詞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感到驚慌或者是不敢相信,每個人都沉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約而同的看向尚未抵達指揮部的靈能轟炸。
指揮部的位置並不在大軍拱衛的中心,而是藏在利用空間技術層層摺疊的次位面空間當中,能夠有效避免被武力高強的個體和少數精英斬首,這方面的經驗組織還是很多的。
“地面人藏的位置不錯。”
就算是精通此術的綿月豐姬也不得不稱讚進攻月之都的地面人在這方面的準備經驗十足。
“和他們比起來,幾百年前妖怪們搞出來的第一次月面戰爭如同兒戲。”
豐姬客觀的評價着進攻者的努力。
比起自己的妹妹,豐姬顯得更加的‘理性’明知道這羣人是手上沾滿月族鮮血的劊子手,仍然能夠維持足夠的平常心,中立的在技術經驗上讚許對方優點。
但是,這也不過是在苟延殘喘罷了。
客觀理性中立……話是這麼說,但這不代表綿月豐姬會饒恕他們的罪過!
綿月豐姬和跟隨在其之後的部隊們並不着急,在她的背後是她統領的技術軍種,豐姬和她屬下的技術員們也正在無時不刻的探尋着對方的位置。
“先封鎖他們的空間,阻止他們撤退,然後找到它們只是時間問題……”
只是像烏龜一樣龜縮在指揮部內,覆滅不過是時間的問題——時間,可是站在敵人那一邊的。
各種意義上。
“我們沒辦法離開了……”
他們被徹底的封鎖在這片空間當中,本想嘗試用技術攻關突破這個封鎖的技術人員們卻是因爲一記恰到好處——完全不像是巧合的炮彈炸上了天,這個意外中明顯有月族人的影子。
“真是漂亮啊,探女,你這嘴巴,簡直無藥可醫啊~”
“……”
稀神探女對自己同僚哆來咪蘇伊特那完全不像樣的恭維沒有產生任何反應,她憂慮的看着戰場,心中黯然一嘆——這次無意間說出的話,讓她沾染上不少污穢(因果)
事後清除污穢必然有是一陣大的開銷——要知道,月之都內驅逐污穢(因果)的收費,可是非常昂貴的。
不是月之使徒(使者)那樣享有折扣的官僚,保險還沒有買……那些費用怕不是全都要自己百分百承擔了。
……探女覺得自己的肝有點疼。
徹頭徹尾的無藥可救了。
指揮部的人都沉默了。
冷酷、冷血、殘忍、漠視、冰冷、無視、屠殺的火光,果斷的殺戮……防守反擊的這一方沒有任何情感的波動,像是最精密的機牀那樣按照設計的步驟行動,賦予死亡。
潰敗、哭泣、毀滅、死亡、慘叫、咒罵,滔天的火光,無盡的憎恨……侵略者這一方盡顯醜態,卻沒有揮刀斬向同胞去懇求寬恕,而是在絕望情緒的影響下,趕赴死亡。
作爲總指揮官的純狐沉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遙遙的注視着不可能再抵達的月之都,心中也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的複雜。
自己會被怎麼處置呢?
終生囚禁?
當場處死?
廢除能力流放宇宙?
還是神魂俱滅呢?
複雜是複雜,但是,純狐的心中卻十分的純粹——沒有絲毫的緊張或者是恐懼,有的只是對未知未來的憂慮與好奇,後悔、害怕,它們根本沒有出現過。
“無論總指揮官是個什麼樣的人,她都註定無力迴天了,哼哼……這場無聊的鬧劇該畫上句號了……永琳,消滅他們!”
“如您所願,公主殿下。”
隨着蓬萊山輝夜一句話,負責詳細控制進攻計劃的八意永琳便改變了自己進攻的順序,一聲令下,擁有時間能力的月兔軍團不再手下留情,入侵月之都的部隊開始進入了毀滅倒計時。
不老不死的蓬萊人可不害怕因果業力,污穢根本不會干擾到兩人的壽命。
“那麼接下來,就是那個素盞鳴尊的事了……”
對於入侵月之都的這些人,蓬萊山輝夜已經失去了興趣,輝夜既是擔心後面可能發生不利於自己的事情,但又覺得好奇……
那個是素盞鳴尊的力量沒有錯誤,但卻遠遠超過當年那個試圖劫持他們的素盞鳴尊……比起地上人的事情,這個事更加讓其好奇。
他會在事後做出什麼樣的舉動呢?
“看來這場戰役,我註定是失敗了。”
總指揮官純狐也徹底認清楚了自己失敗的地方。
完蛋的沒有任何意外。
此時其他的指揮官已經消失了——認清楚失敗是必然的後果後這些指揮者、參謀、各種部長放棄將命運交託給月族人的打算。
他們離開了指揮官所應該在的安全區域,出現在了前線的戰場當中——
超能力突擊部隊的總指揮官來到了靈仙、綿月依姬的面前……
負責技術攻關的指揮者帶領自己的屬下來到了綿月豐姬的面前……
地球各國組織的聯合志願軍指揮官則站在了前線中試圖猛攻前線……
它是背水一戰——註定失敗的背水一戰。
突擊部隊指揮官被綿月依姬擊暈俘虜,技術人員則是剛站到綿月豐姬面前就失去意識被俘,而聯合軍指揮官則在切割出一條裂口後死於幾十個月兔丟下的時間凍結,被當場殺死。
敗了,敗了,敗了,敗的只剩下他一個人了,純狐望着沖天的硃紅色火光,搖了搖頭:這些人啊,他們自以爲勇敢赴死的動作,卻是讓自己的時間變的更少了。
“找到位置了!”綿月豐姬當然不是吃白飯的,她已經抓住了那個空間一個細小的尾巴。
豐姬的眼前,甚至浮現出了純狐的身影……
“苟延殘喘的時間也不多了啊。”
純狐雖然到現在爲止都沒有出手,但她卻已經認定失敗是不可避免的了。
自己沒有出手,對面不也是什麼都沒做麼?八意永琳,蓬萊山輝夜,都在那裡……一旦自己出手的話反而會成爲靶子,只是讓失敗變的更加難看而已。
面對這麼一羣人,純狐知道,自己是個小丑——尤其是後面月夜見尊那裡出現的問題,那個一直隱約與自己配合的內鬼在說潛入月之都後就下落不明。
最終月王宮殿變成一塊黑色橡皮泥,不得不說這個場面真是滑稽到了極致——
從月之都內部的反應來看,那個變化好像另有玄機,但這個玄機,卻不是純狐等人能夠利用的了。
雖然認清楚自己要失敗了,可是純狐在生命進入倒計時的時候卻不禁感到失望。
太多了太多了,太多不解的東西了……
純狐握着那星條旗款式的手帕,莫名的感覺到焦躁。
組織入侵月之都……好吧,開始是覺得很正常,但是離開並且嚐到失敗的滋味後……純狐卻是有些搞不懂了。
在失敗的時候,純狐開始反思自己在組織內經歷的那些東西。
“算了,反正也不可能有時間想清楚了……”
純狐下定了決心,猛的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
她感覺到自己的位置已經被豐姬鎖定了——只要被察覺到什麼異常,對面再用時間力量的話,純狐就連逃跑的時間都沒有了。
既然如此的話。
哧————
純狐撕破了那個星條旗,摘掉了頭上那裝飾自己的髮飾。
“赫卡提亞·拉碧斯拉祖利!!克勞恩皮絲!!”
撕破了那個星條旗手帕的金髮女人,血紅色的眼眸盯着星條旗破碎後散落在空間內的七色粉塵。
在此時,關注她的眼睛又多了一個——那是除了綿月豐姬外的又一個人,那個人的目光從遙遠的彼岸,將目光落到了地球旁邊的這個小小的月球中某一個狹隘的空間內。
某個遙遠而又偉大的存在注視着的此時已經狼藉的純狐,無聲的、從沒聽過的語言,響徹在純狐的耳畔當中,那熟悉的旋律響起的時候,純狐放聲大笑,然後——
“朋友!救救我!!!像是你承諾的那樣!幫助我!!!!!!!!!”
她的聲音跨越了太陽系,跨越了宇宙,跨越了層層的位面,標準的地球語言被翻譯成複雜難以形容的異世界言語,轉碼……傳達到某個人的耳中。
而對方則做出了迴應——
那個迴應讓純狐喜不自禁。
她聽懂了。
翻譯過來,那是一個很簡短的字。
是【好】,這個字。
“!!!!!!!!!!!!”
一個簡短的語言,一個簡短的異世界語言傳來的那一瞬間,一陣莫名的寒意席捲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身上。
接收俘虜的綿月依姬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縮在刀鞘內的刀不知不覺已經被拔了出來。
搜索對方指揮部中心的綿月豐姬好不容易抓到的線索莫名其妙的被打斷,探索的區域重新變的黑暗。
本來漫不經心的蓬萊山輝夜與八意永琳猛地將頭轉到了戰場當中……
戰場仍然不變,軍隊仍然在互相廝殺,可是統領們卻是意識到了有第三者的勢力介入到了這個戰場中。
“你當妾身是死人麼!?”
蓬萊山輝夜的輕輕擡起右手,兩個淺藍色的光團飄浮在其手上。
“去吧,猶格索托斯——讓時間重新凍結!”
兩個相同顏色的光團分別的飄到了不同的方向,其中之一朝着地球軍隊的方向飄去,另外一個則是飄到了月之都月王宮殿那塊黑色的橡皮泥附近。
啪!
蓬萊山輝夜,打了一個響指,兩個不同顏色的光團瞬間炸裂。
時間停止了。
整個世界重新變成了單調的顏色,本來求救的純狐臉上那喜不自禁的表情也隨之凝固。
【——————哦?】
然後在遙遠的世界內傳來了那個異世界人饒有興趣的聲音,彷彿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一般。
“看來那個地方通往的是個純粹的異世界啊。”蓬萊山輝夜有些頭痛的敲了敲太陽穴,望向自己背後月之都的方位。
那裡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這讓輝夜有點尷尬了。
“看來只能靠我們自己解決了,永琳,將那條通道摧毀。”
【沒必要那麼麻煩】
就在輝夜姬話語剛落的一瞬間,素盞鳴尊的聲音突然的從後方傳來。
黑色的橡皮泥大小空間內突然的飛出了什麼東西,落在了地面軍隊的中心區域中。
然後,什麼都沒有了。
前一秒還在堅持着苦戰的地面軍隊,藏在亞空間夾縫中的指揮中心——被時間凍結了自己行動的純狐身體像是浸泡在水中的照片,覆上了一層扭曲的顏色。
地球軍隊、少數和地球軍隊近身戰鬥的月兔、他們戰鬥所在的戰場、還有被強行融合拼湊出來的附庸空間與附近沒有被基地覆蓋的月之海洋,全都被吸收了進去,白色的光團像是下水道的放水孔,將上述的這些東西全都吸了進去,當這些東西全都被吸收進去後,這個白色的光團漸漸扁平化,從橢圓形球體變成一根細細的長線,空間逐步的被壓縮到了極限。
嘭!
扁平的白色長線寂滅,爆炸,分解破碎成數千萬兆的白金色碎屑塵埃,在輝夜永琳的眼中煙消雲散,本來被時間控制的黑色與白色世界也分崩離析,時間停止亦被強行終結。
“這就是素盞鳴尊的能力麼!”
旁觀一切發生的秦恩看到這一幕目瞪口呆。
“沒錯,這就是素盞鳴尊原本的能力——破壞萬物程度的能力。”
“………………破壞萬物程度的能力?喂喂喂,他的能力真是又爛俗又易懂啊!”
若是在其他的小說內知道作者給某個角色加這個能力,秦恩會笑得直打滾,嘲笑作者的幼稚、落伍、和中二病。
只有那些中二病萌二死文青纔會想出這個拍拍腦子就口胡出來的垃圾超能力吧?
但是,笑不出來啊。
看着那個好像黑洞(白洞?)一樣的玩意,秦恩真的笑不出來啊。
“因爲素盞鳴尊就是破壞神……能力就是如此簡單。”
輝夜面無表情,但是卻也覺得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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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素盞鳴尊可沒這麼強啊!就算以前是素盞鳴尊,放大十倍也沒這種力量啊!
這個假貨,怎麼比正版的還強!?
等時間恢復後,一切全都恢復了正常……酣戰的軍隊,吸滿了鮮血的大地,飄蕩着污穢與死亡詛咒的區域盡數被淨化,變成純淨的荒原,除此之外,什麼都不見了。
那個暗中窺視着月之都的某個視線也隨之消失。
蓬萊山輝夜眯起眼睛看向背後——本來消失的月王宮殿重新回來了,素盞鳴尊的身影則站在月王宮殿最顯眼的高處,戴着看不清其喜怒哀樂的面具,與輝夜隔着大半個月之都對視。
這下,所有人都重新意識到了素盞鳴尊的存在……剎那間的那一擊,本來很少能有人看到的攻擊,因爲時間規則在那一擊下的粉碎而被衆人所知。
此時,無論是隔岸觀火的月之都官僚還是在前線奮鬥廝殺的戰士們,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月之都月王宮殿上那個不算偉岸的身影,沉默足足持續了半分鐘左右,轟然爆發————
“萬歲!萬歲!萬歲!”
“須佐大人萬歲!!!”
“素盞鳴尊大人萬歲!!!”
“勝利啦!!!!!!!!!!!!!”
“月之都萬歲!素盞鳴尊大人萬歲!!!”
最開始先是素盞鳴尊那一系的人,然後是不知真相的平民,再來就是其餘做出了某種決定的月之都官員,再來就是從到尾打醬油的月之都皇室軍團與心思各異的派系成員,最後變成了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吶喊聲,這個聲音跨越了月之都傳達到了外面,不能言語的稀神探女拉着呆滯的哆來咪蘇伊特抿着嘴脣向着那裡鞠躬致意,連綿月姐妹都不禁對那個方向側目,不得不承認這位‘叔叔’的力量。而作爲從開始一直戰鬥到後面的輝夜姬與永琳卻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哈哈哈哈,你們竟然被刷了威望,這下可好,果子都被摘掉了!”
“混蛋!混蛋!真不要臉!真不要臉!臭不要臉!”
而在高度空間內的秦恩則是樂成狗,完全沒有站在輝夜這邊,蓬萊山輝夜氣得臉通紅。
秦恩看到輝夜那‘我好氣呀’的樣子,更是樂翻天——這滿臉通紅直跺腳的輝夜,纔像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嘛!
但是下一秒輝夜卻是化身餓狼發出怪異的嚎叫着撲向了正在看戲的秦恩,對他兇狠的踢打起來!
”臥槽你它媽的有病是不是!“
嚇得秦恩連忙不敢打滾,用時間能力開始招架起她的拳腳了。
“你有氣找你叔叔去撒!別找小爺!”
“閉嘴閉嘴閉嘴閉嘴!讓你幸災樂禍,讓你幸災樂禍!快過來讓妾身打你一頓泄火!”
“你去找你家永琳,別tm的找我……臥槽好它媽的疼,輝夜你這麼做我也不客氣了!”
內部世界的戰鬥沒有影響外面蓬萊山輝夜的情緒。
“這下不妙了啊,主強客弱,我們怕不是要被欺凌威脅一番啊。”
黑眼紅瞳孔的蓬萊山輝夜用沉重的眼神看着素盞鳴尊的身影,表情越來越陰鬱。
“永琳,要是現在我們起衝突,你覺得會打成什麼樣?”
“我會盡全力護您周全。”
“謝謝你永琳。”蓬萊山輝夜笑了笑。
看來,若真其衝突,場面必然會變的無比兇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