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能這樣!”被人算計的安茹公爵夫人哭喊着到,這輩子都是她算計其他人,然而這次她終於被人算計了,約蘭德非常後悔爲了安撫內維爾的而做出來到洛什的決定,對此,約蘭德只能列舉安茹家族報復的後果。
這讓本就是來報復的科爾賓內心更加狂躁,他索‘性’也懶得跟這貴‘婦’玩耍下去,他的手順熟‘女’的‘腿’間伸出,感覺剛開始約蘭德的‘腿’夾的很緊,但是科爾賓僅一隻手在捆住她雙‘腿’的同時也撐開了她的大‘腿’。在失去了風度的騎士面前,安茹公爵夫人的抵抗顯得那樣的無力。
科爾賓入手之處帶着潤潤的溼意,只是這點溼度並不方便科爾賓貫穿手上的安茹公爵夫人,強行突破可是會‘弄’痛自己的。
“米內爾黛...”
科爾賓叫喚了一聲,只是一個眼神,修‘女’就很快醒悟到了他的意思,解開科爾賓的‘褲’頭,她跪下去。
約蘭德目光隨着修‘女’移動,她看不到她身下的‘淫’穢的一幕,但這不妨礙她想象那裡到底發生着什麼。
這麼一走神的瞬間,‘胸’脯傳達到大腦神經的‘吮’吸感令約蘭德有那麼一瞬間閃過了她給她第一個孩子路易喂‘奶’時的感觸,‘迷’離的眸子移去一看,跟她兒子不同的是,‘吮’吸她‘胸’脯的是一個擁有黑‘色’頭髮的男人,一個年齡跟她兒子差不多大的男人!
“別這樣...”
約蘭德哀求道。
科爾賓咬了咬熟‘婦’的蓓蕾,令對方一陣顫抖,他擡眸回答道:“晚了..”
約蘭德不明白科爾賓眼中仇恨的目光爲什麼那種濃郁,她慌忙喊道:“我又沒做過傷害過你的事情!”
科爾賓剛要回答約蘭德,便覺得身下一涼,修‘女’把她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那裡被口液染得晶瑩,隨後,修‘女’把腦袋伸進了約蘭德的兩‘腿’間,小巧舌頭伸出紅‘脣’,把安茹公爵夫人身下緊閉的‘肥’美‘肉’壁頂開,熟‘婦’即將出口的問話在剎那間成了最好的‘春’情劑。
“我想公爵夫人那裡已經準備好了。”米內爾黛探頭出來微微一笑,黏連在五指表面上的液體表明成熟風韻的公爵夫人並不是準備好了那麼簡單,上面晶瑩的液體帶着這個年齡‘女’人特有的成熟味道。放到嘴裡,輕輕地‘舔’食,別有一番味道風味,“似乎她很乾淨呢!”
安茹公爵夫人這個熟‘婦’,這輩子從來在硬邦邦的地板上幹過那種事,不過她很快就要體味到了。
她跪在地板上,一手扶着身子,紅‘色’的絲綢長裙給科爾賓粗暴地撕裂,豐滿的‘肥’‘臀’因跪倒而高高撅起,光滑且無比碩大,‘肥’美的‘肉’壁暴‘露’在空氣中,透出淡淡的紅暈,一張一合地,溼潤的液體如同山中澗溪一般流淌而出,打溼了下方的‘毛’發。
這種聲音不但阻止不了科爾賓反而更刺‘激’了他,科爾賓從後方附了上去,一雙手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撫‘摸’着,熟‘女’那裡還能夠動彈半分。
“科爾賓,別這樣,放過我……”
酥痠麻癢的搔癢感悄然爬上心頭,早就渾濁不堪鼻異常滾燙息,喉嚨陣陣搔癢,一股想哼叫的涌上心頭,她緊咬牙關,極力抗拒,可是自己內心卻知道,她這樣哀求是不會起任何作用的。
突然猛地一‘挺’腰肢,猶如巨蟒般疾衝而入,那股強烈的衝擊感,撞得約蘭德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長叫,話一出口,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驚慌失措的咬住自己的嘴巴。
“你……‘混’蛋!”
屈辱令約蘭德扭頭放聲叱着,她眸子裡含着淚水,被一個跟她兒子年齡差不多大的人強暴,她恨死他了!
“我就是‘混’蛋,但婊子跟‘混’蛋在一起不是很合適嗎?”
迴應她的是一雙彷彿是大仇得償所報的怨恨眼神,以及一次比一次更加強力的撞擊。
兩人就如同非洲草原上,雄獅死死按住母獅,雄獅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弄’傷,雙方把一場本是歡愉的事‘弄’得火‘藥’味十足,漸漸地,安茹公爵夫人的謾罵聲小了下去,取而代之是情不自禁搖擺起‘臀’瓣迎合起對方,讓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相連,剛纔還苦苦哀求的‘女’人,此刻卻是主動的逢迎。
好吧,‘交’配雖然漸入佳境,但約蘭德可不是‘性’‘欲’狂,她被‘弄’痛了,試想一下,一個大棍子捅進肚子一陣粗魯撞擊的景象,迎合科爾賓只是熟‘婦’本能下意識做出避免疼痛的舉動。
邀歡?她纔不會做那種婊子‘蕩’‘婦’纔會做的事情呢!
只是安茹公爵夫人嗓子裡冒出的聲音一陣比一陣嫵媚,一陣比一陣還大。
樓頂上,伊莎貝拉坐在椅子上,她雙手緊按的劍柄把地板戳了‘洞’,額頭上的青筋忽隱忽現,兩臂瑟瑟抖動着。
“看來你是很長時間都沒有過這種生活了,不是嗎??是你身邊沒有男人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科爾賓故意大力地頂了一下,加重語氣說道。
伊莎貝拉很納悶,她能從這樓底傳來的聲音辨別出科爾賓很生氣,往常他嘴裡冒出永遠都是比喝了蜜還甜的甜言蜜語而不是這種譏諷嘲笑的話語,可是他越是生氣就月要去狠狠地幹安茹公爵夫人那個‘女’人。
伊莎貝拉不喜歡分享!
約蘭德從未想到過被強上也會有這種感受,她緊捂着自己的嘴巴,強忍着不發出一點聲音。被一個比自己小一輩的男人在後邊肆虐,對她的刺‘激’也是異常‘激’烈的。渾身上下流淌着滑膩膩的香汗,從她滑膩的肌膚裡滲透出來,儘管現在她的頭腦中充滿了羞辱和傳統的東西,但這無法隔絕生理上傳達到大腦的感覺。安茹公爵夫人曾試圖閉上眼睛不去想,不去看,可是這樣做的效果是把反而把快感擴大了。
修‘女’的前戲做得很好,要是兩人乾澀無比的話,糾纏在一起能給他們各自帶來只有痛楚。
科爾賓見她不答話就一把將她抱起來,面對面的放在自己的雙‘腿’上,再次‘挺’身而入,傳來的陣陣酥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的從涌出,熟‘女’不由自主的嗯嚀着,忍不住發出顫抖的聲音,連她自己都因爲那聲音感到羞辱,因爲那聲音聽起來竟有幾分放‘蕩’的韻味。
修‘女’從後方抓住了約蘭德雙手,跟着科爾賓一起前後夾攻可憐的安茹公爵夫人,不一會兒,在‘胸’口給人‘吮’住,脖頸讓人親‘吻’,下半身不斷被人衝擊的狀態中,安茹公爵夫人很快就不行了。
晶瑩的雪膚染成了一片緋紅,公爵夫人的秀髮凌‘亂’不堪,身子逐漸的後仰,一雙眸子瞪得碩大,在一陣‘激’烈的顫慄中,她爬回到科爾賓的肩膀上。
‘女’人有過歡愉之後總要有一段時間去過渡慢慢地體味其中的美妙,不過科爾賓強上約蘭德的初衷可不是爲了享受那種水‘乳’‘交’融的快樂。
所以,他可以毫不留情的施展狂風暴雨,狠狠的折磨着這個美麗的熟‘婦’,約蘭德不能自己地嬌喚出聲,杏眼瞪着科爾賓卻怎麼看怎麼像是含情脈脈,早失去了那股兇悍勁,事實上再兇猛的‘女’人到了‘牀’上,想再兇非常困難。
抱着累了就把美貌如‘花’的安茹公爵夫人‘弄’成狗爬的姿勢,在她身後身體重重的肆虐,明知道那是羞辱,約蘭德想要阻止,卻不能,她身體變得軟綿綿的,只能任由科爾賓擺佈。
米內爾黛看着約蘭德只靠兩個胳膊支撐着身體,撅起大屁股的樣子不由的想起自己曾經也做過類似的事情,但第一次看到別人像條母狗一樣,她很開心,特別是那條母狗是個公爵夫人。
不過旁觀可不是修‘女’來到這裡的要職,她所要做的就是封住約蘭德的小嘴巴,用舌頭糾纏、用手指封住,總之,她不能讓約蘭德把伊莎貝拉還活着的事情透‘露’出來!
安茹公爵夫人畢竟不是初經的‘女’人,想要狠狠地踐踏她就得擁有好的耐力,並且只有時間才能讓這位貴‘婦’投降,總之這是一場持久戰,他想跟英王亨利進行的戰鬥沒能打成反倒在約蘭德身上辦到了。
科爾賓從佛蘭德斯戰場轉移到安茹公爵夫人約蘭德這個戰場上,洛什附近的法軍到下午的時候安頓完畢,像吉爾、夏爾這些人有空就準備找科爾賓吹牛聊天去,這夥人帶上貞德,騎馬來到洛什內維爾家的城堡,如果在房中鏖戰的科爾賓站到窗前一定能看到這夥人從城堡大‘門’走進。
強上安茹公爵夫人這種事情當然不能被人撞破,這樣不僅會讓約蘭德顏面盡失,科爾賓也會身敗名裂。
斯科德爾攔住這幫勾肩搭背的貴族們,然後很尷尬地告訴這些老大爺們,他的主人很忙。
男人們都恍然大悟了,敢情科爾賓這麼着急趕回來是要解決下半身的事情!貴族們紛紛表示諒解,他們在作戰的時候都有做着類似的事情,身爲男人,他們明白。
但蘿莉還是一頭霧水:“很忙?忙什麼?說不定我也能一起幫忙呀!讓我們進去吧,人多了,才省事呀!”
斯科德爾心下只怕科爾賓跟修‘女’在‘牀’上滾成一團了,要是讓這些上去那不就是多人‘混’戰了,而且這裡明顯還有一個沒長大的小‘女’孩!
吉爾剛要開口,屁股就給人‘陰’了一腳,只聽到夏爾輕咳了一聲在貞德耳邊說道:“貞德,有些事情,我們是幫不了的,所以我們還是別湊熱鬧了!”
夜‘色’降臨,貴族們返回營地裡面聚衆取樂。
洛什城堡裡,等待安茹公爵夫人的安茹家僕從得到了內維爾家僕人的熱情招待,他們被送上了好酒和好‘肉’,而他們的公爵夫人橫躺在內維爾家未來主人懷裡。
只見她的俏臉泛着暈紅顯得靚麗非常,鼻尖上掛着幾滴細密的汗珠,嘴角粘着一縷秀髮喘着粗氣,長長的睫‘毛’隨着呼吸輕輕顫動,一雙美目惺忪失神,朱‘脣’輕啓,一陣陣有氣無力的呻‘吟’從嘴裡躥出,這是讓男人聽了骨頭都會酥掉的低‘吟’。
約蘭德經過數個小時的鏖戰已經癱在地上了,科爾賓在她‘臀’部後面極力聳動着,呼吸一陣比一陣急促,發出濃濃的鼻音,最後在安茹公爵夫人體內噴‘射’出一股熱‘浪’,科爾賓已經到了極限了,他跟着也趴在安茹公爵夫人那具汗水淋漓的‘肉’體上。
趴着的約蘭德兩眼無神望着地板好一會兒,她纔回過神來,雙臂搭到科爾賓的腦袋求饒道:“我們…停止….我真的不行了,就算你要強‘奸’我,哪怕明天也好…”
她能察覺到科爾賓並不是在單純地在‘交’配獲得那種期間產生的歡愉,他只是想要蹂躪她,通過上‘牀’的方式。
約蘭德真的不行了,她從沒有在一天時間裡高‘潮’過那麼多,也沒有在一天時間裡被一個男人幹了那麼長時間,她也從沒有在一天時間獲得過那麼多的從對方體內傳送過來的液體。
“你想認輸嗎?”
科爾賓強子笑着把手拂過約蘭德臉頰,他有些頭暈了,他都忘記他在約蘭德體內發泄過多少次,是十次還是十三次,總之從中午到夜晚,期間的腰部勞動極大的透支了他的體力,如果沒有修‘女’,他還真幹不來。
出氣比進氣還多的要強安茹公爵夫人再也顧不得她的驕傲了,她喃喃道:“我輸…了,真的輸了…不要再來了…”
黑暗的房間裡,科爾賓撐起他的身子:“點亮房間。”
赤身‘裸’體的修‘女’也在期間被殃及魚池了,不過約蘭德是主攻,她不過是小小地得到了一些照顧,比如在科爾賓休息的時候抓着約蘭德磨鏡子,讓公爵夫人‘舔’她的胯下,用手指撫慰雙方之類的事情。
會客廳很快被點亮,地板上到處都是安茹公爵夫人遺留的溼痕,科爾賓指揮修‘女’把蠟燭放到壁爐旁邊的立身鏡那裡,米內爾黛雖然疑‘惑’,但還是照辦了。
科爾賓捧起安茹公爵夫人一步步接近那塊鏡子。
鏡子裡的兩人越來越大,連接在一起部位也越來越清晰,科爾賓大馬金刀地在鏡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看看你…婊子…”
科爾賓捏着約蘭德的下巴扭向了鏡子裡,然後他緩緩退出了頂在約蘭德體內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東西。
安茹公爵夫人下體跟着流出了很多很多的渾濁白‘色’液體,那些液體把她的腔道塞得滿滿的,隨着他的退出,沒有堵塞出路的東西,這些液體自然而然地流了出來,打在地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聽上去異常刺耳。
科爾賓在約蘭德的脖子輕‘吻’慢‘舔’,嗅着對方身上‘混’雜了‘奶’香、汗臭、香料的味道:“有着這麼多,你會懷孕吧?”
約蘭德不敢再看鏡子裡自己,把腦袋偏向了一邊,今天她已經看過無數次她被一個男人幹得‘淫’‘蕩’大叫地的媚態。
科爾賓抓起約蘭德的頭髮放到跟前,他站起來對身下,捏起趴在地上渾身發軟的公爵夫人的下巴:“‘舔’乾淨,今天,我們就到此爲止。”
“什麼?”安茹公爵夫人用很驚訝的眼神看着男人,“你...要我...用嘴巴?”
“對呀,怎麼了?不可以嗎?”科爾賓輕描淡寫的樣子彷彿他在要求一個妓‘女’做那樣低賤的事情。
說完,他坐回到椅子上恢復體力,注視着約蘭德的一舉一動,如果在一個小時前,科爾賓還不會這樣做,因爲他怕約蘭德有力氣去咬她,但現在,她能張開嘴巴已經是竭盡全力了。
約蘭德在猶豫,面對那根耷拉在她面前的東西,她躊躇不前,但她又怕科爾賓繼續壓在她身上,她真的受不了,她害怕要是再磨蹭下去,她會流血的,要知道那裡已經有火辣辣的感覺了。
“我..想先…喝些東西!”
“可以…”
米內爾黛帶來了一罐葡萄酒,不過先讓科爾賓喝了一口,隨後才遞給約蘭德,只是筋疲力盡的安茹公爵夫人根本無力起來拿酒壺。
“張嘴。”
科爾賓只好扶起她,把酒壺中的酒液倒進約蘭德的嘴裡,叫了大半天‘牀’的公爵夫人大口大口把壺內的酒液喝完,她只覺得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
酒也喝完了,約蘭德總算抹去嘴邊紅‘色’水跡,她望着科爾賓,爬進了他的胯間,她只希望快點結束,好休息一下。
“唔……”顫抖的紅‘脣’張開了,將那條有些‘精’神萎縮的傢伙含了進去,公爵夫人的技術非常生疏,確切地說,她是第一次,即使尊貴如安茹公爵路易二世也不能用身份驅使她幹這種事情,然而現在,她屈服了,她要活下去,她要報復這個傢伙!她只能笨拙地模仿着米內爾黛對科爾賓曾做過的一切。
科爾賓發出一個重重的鼻音也閉了一下眼睛,然後又再次睜開,熟‘女’的嘴裡溼熱之極,一進入,隨着約蘭德的小舌頭慢慢地再度膨脹變硬,‘女’人從全部就只能含住半根了,青筋突出時帶來的粗糙感令約蘭德預感不妙。
科爾賓伸手按住了約蘭德的腦袋,接着按着她的後腦,開始‘挺’動。
“啊……”
好像喉嚨要被刺破了,約蘭德掙扎着趕忙推開科爾賓,她倒坐在地上咳嗽個不停。
“你的嘴巴很不錯。”
然後科爾賓抓住了約蘭德的一條‘腿’把她拉扯回來,在米內爾黛驚恐地眼神裡,科爾賓又一次壓到了約蘭德身上,這已經是第十一次了!
這得要多大的恨意啊!
‘女’人作一兩次是享受,三四次是挑戰極限,可是一下子來十多次,修‘女’想到那層嬌嫩的‘肉’壁給大‘棒’子擼進擼去的樣子,米內爾黛不寒而慄,她好像‘弄’過火了,現在只希望科爾賓不會永遠這樣瘋狂。
“你爲什麼這樣對我!!!”
房間裡滿是約蘭德的哭喊,以及科爾賓玩‘弄’對方後得意的‘陰’邪大笑。
“爲了伊莎貝拉!”
樓頂上的伊莎貝拉痛並快樂着,她總算知道科爾賓有多愛自己了,不過這種表達愛意的方式真是特別呀。這樣想着,她又折斷了一把騎士劍。伊莎貝拉抹開淚水,丟掉了第三把斷劍,她從備用的背囊‘抽’出一把新的騎士劍,戳在地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