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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個子和矮子的傷都很嚴重,特別是高個子,被重物砸破了頭,腦勺後都開了個洞了,若不及時就醫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簡陋的房間裡,沒有急救箱,我和薇薇只能被單撕成條狀給兩人包紮,先爲傷者止住血,以免他們失血過多身亡。
“得到樓下去找店老闆,看有沒有藥,最好能給他們兩人進行傷口縫合手術。”我說。
“我們自己動手啊?”薇薇想象那畫面,身子哆嗦。
“這霧天出不去啊,或者遊客裡有會處理這種傷口的也說不定,我去導遊小姐問問,報名表不是填了個人基本資料嗎?興許有相關工作的人。”
“嗯。”
我們說話的時候,走廊裡響裡了嘶拉拉的拖沓聲,那是重金屬在地板上拖着移動的聲響。
眼鏡男聽到這邊異常的動靜,出來了。
西裝男和紅衣女這對狗男女,竟然在這種環境下偷/青,這回好了,把文文弱弱的眼鏡男逼瘋了,丟了姓命不說,還禍及他人。
這眼鏡男是殺紅了眼,打算要把我們全滅口嗎?
想着除了我和薇薇,整個三樓的房間卻緊閉着門,不是那些人對矮子的呼救無動於衷,而是遭了毒手。
斧頭在地上嘶拉拉地聲響越來越大,最後在我們眼前的門的另一邊停了下來。
我們幾個人緊張得冷汗都滲了出來,我和薇薇紛紛起身,手裡拿着防身的武器面對那道緊閉的房門。
嘭-
一聲巨響,那道陳舊的木門上扎進了半片染血的斧刃。
嘶嘶-
斧頭動了動,從門上抽出去,緊接着又是一下,二下,三下……沒一會兒的功夫,那可憐的門已傷痕累累,被砍得破爛不堪。
透過那些砍出不規則破洞,我們清晰地看到渾身是血的眼鏡男就站在門外,低垂着頭,雙眼狠命地向前上翻,直勾勾地盯着瑟瑟發抖的我們。
薇薇被嚇壞了,哆嗦的兩腿快站不住了,拿來防身的鋼杆子咣噹一聲掉到了腳邊。
眼鏡男這狠不得把全世界人都砍死的洶洶氣勢跟我見過最可怕的厲害沒有兩樣,我手裡的伏魔棒因爲我的恐懼也跟着顫抖起來。
可是,這屋子四個人,除了我,似乎沒人能和眼鏡男對抗了。
“你們在笑話我,還要把我交給警察……那對狗男女該死,你們也該死!”
眼鏡男沙啞地聲音響起來,他將一隻手伸進洞裡,去拉反鎖的門栓。
“鎮定點兒-”我目光迅速掃了眼簡陋的屋子,將薇薇往後推,她踉蹌後退到牆邊,身子抵住了一把椅子。
我瞄了那椅子一眼,向薇薇暗示地使了個眼色。
咯吱-
門被打開了,我來不及確定恐慌的薇薇是否會意了我的眼神,急忙回頭與拿着斧頭踏進屋子的眼鏡男對峙。
“是你打暈我的。”眼鏡男轉了轉仍疼痛的頸子,盯視我的眼神愈發兇狠。
我沒有說話,懸在半空的伏魔棒對着眼鏡男,留意着他的一舉一動,以便及時防衛。
“你也該死-”眼鏡男轉動脖子只會讓他感到更加的疼痛,他怨恨地瞪我,朝我高舉手中滴血的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