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色灰濛濛,暗沉的天氣中陰沉而令人發冷,雖是夏季,但今日卻特別的沁涼,或許因爲這裡是高山上,冷意卻更加的多了幾分。
童心放下手中的百合花,在她的面前一座墳墓屹立着,在風中她凌亂的黑髮隨風舞動着,讓她的神情看起來憂鬱而悲切。
“爸,媽,心心來看你們了,你們在天堂一定要幸福快樂!”童心依靠在墳墓前的冰冷的石碑上,那絲絲的寒意瞬間貫穿她的全身。
她纖細的手指撫摸在粘貼在石碑上的照片上,儘管是一張有些泛黃的照片,那照片上緊緊相挨的男女,仍看得出一雙絕壁佳人。
童心嘴角扯出一絲笑容:“這一次過後,心心可能要隔很久才能來看望爸媽了,不過爸媽放心,心心很幸福的,你們一點兒也不用擔心我的!”
是的,她不久便要和尚亦翔去國外,而尚父也答應了,並時刻提醒她在國外要監督着尚亦翔,所以一旦離開,可能想來看望爸媽卻不會似以前那麼容易了。
說完,她便摟着石碑,纖細的身姿幾乎貼在石碑上,只有這樣,她感覺自己此刻正躺在爸媽的懷裡,享受撒嬌的姿態。
本來爸媽時經營一家小公司,做得風聲水起時,卻奈何不了爺爺一直堅持讓他從事軍事上的想法,從而導致爸去參軍時,路上了一場車禍,瞬間結束了他了生命,而車裡的卻還有着陪伴爸爸出發媽媽。
一夜之間,童心的世界瞬間天崩地裂,。
而爺爺從此便一直活在對她的虧欠中,從小到大,她更是害怕自己過得不好,讓爺爺傷心,難過。
童心思緒不停的在小時候裡龐璇,回憶,而電話聲打破了她的幻想,她接起電話,不待她開口,電話的另一端便傳來不悅的聲音:“在那!”
童心看了看周圍,最後還是如實了回答了:“在陵園,晚點我便回去!”
她出來時,並沒有跟尚亦翔打招呼,這麼多年,她習慣性一個人常常來看望爸媽了,所以並未把這件事相告於他。
電話那頭的尚亦翔臉一沉:“看望爸媽,怎麼不帶上我呢?”他的話裡帶着責怪的,既然他們已是夫妻,理應拜訪爸媽的事情上,就應該帶上他。
“下次吧!”童心聲音裡有些哽咽,每次來看望爸媽她的心情都是沉重的,只是不希望這種悲切的情緒去玷污了他而已。
”不行,你等着我,我馬上來!”尚亦翔果斷的下達命令,只是他的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回應給他的是一聲尖銳的喊叫,帶着驚恐叫器,他心一緊,對着電話喊道:“喂,老婆……,怎麼了?喂,,!”
迴應他的仍然是無聲無息,。
他急切的破門而去,。
一陣陣的腐臭,在周圍蔓延,腦袋上傳來酥麻的痛楚,童心有些迷離的搖了搖腦袋,此刻,她的大腦裡仍然是渾濁的。
她記得她和亦翔在通電話,而迎面走上來的兩個男人,卻擡手就敲暈了她,絲毫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她知道這裡,是離墓場處不遠的地方的一座荒廢已久的房子,裡面盛裝的都是墳墓場上打理出來裝放的垃圾,這種腐臭味便是放置已久的垃圾堆裡散發出來的。
她伸手揉了揉腦袋,想要讓自己更加的清醒些,才發現手完全動彈不了,而是被緊緊的綁住,她有些短暫的慌亂,動了動腳,卻也發現失去了所有的自由。
“這是在那!”她有些緊張的說道,也不知這裡是否有其他的人。
“喲,醒了,美人兒!”
迴應她的是一抹輕浮的聲音,她有些反感的叫道:“你是誰,到底想要幹什麼?快放開我!”
她有些絕望和害怕,因爲她的眼睛被矇住,黑暗取代了她所有的視線,處在黑暗的世界裡,無疑是最令人慌亂的。
而這次迴應她的卻是兩個聲音:“哈哈,美人兒,會放你,但你得讓我們樂一樂啊!”
“是啊!千辛萬苦了把你請過來,不能讓我白費心思啊!怎麼樣也得陪哥哥們玩一玩啊!哈哈……!”
兩個猥瑣的聲音,完全在激情的討論,似乎一想到接下來的畫面,那勃發的慾望都叫他們焚火燒身。
童心有些驚恐的,身子往後挪了挪,口氣佯裝堅定:“你們敢,,,這是犯法的,快放開我,我會既往不咎的!”
她的手心裡冒出層層的冷汗,手更是不停的掙扎的,希望手掙脫束縛。
可迎接她的是,慢慢靠近的腳步聲:“哈哈,哥哥們,就愛幹犯法的事,這樣多刺激啊!是不是啊!美人!”
聽見他們絲毫沒有畏懼她的話,童心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敢碰我,就和你們同歸於盡!”
嘴上仍然淡定而強硬,可身子卻早已出賣了她,她不停的抖索着,此刻,她看不到眼前時何種情景,但那越來越近的腳步,卻讓她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就在她感覺腳步聲,快要到達她面前時,忽然傳來門被推開的咯吱咯吱的聲音。
隨即,抵達童心耳裡的是尖銳而響亮的高跟鞋聲,一下又一下,童心心忽然跌落谷底,不是亦翔。
“老大,我們還沒開始玩呢?你咋就來掃興了!”其中一個男人有些微怒,正想玩了,被人突然打斷,讓他氣惱。
“啪……!”迴應男人的是一記耳光,男人惱怒:“你……這個賤貨!”
男人伸手就預打回去,卻被另一個男人拉住:“少添亂了,錢你還想不想要!”
一聽這話,男人果斷的把手放了下來,惡狠狠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如果不是她高價差他們辦事,哪能受一個娘們的氣啊!
女人帶了口罩,遮住了半壁的面容,卻還是可以看得出是個精緻的女人,她傲慢了看了他們一眼,隨即,踏着高跟鞋漸漸的靠近童心。
“你……想要幹什麼?”童心警備的問道,依照鞋聲她判斷出這是一個女人。
而依照那兩個男人的對話,她知道是這個女人差使他們把她抓了過來。
迴應她的是靜謐,童心更加的恐懼了,努力的支起有些癱軟的身子,強做鎮定。
“你是誰,爲什麼要抓我,如果有什麼誤會我們可以當面解釋清楚!”童心不記得何時得罪過人,但她仍然提出一個理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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