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心依靠在門邊,看着斜靠在沙發上,乖乖地被朱莉葉數落的瞿源,突然有種錯覺,彷彿他們已經是一對小夫妻。
也許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如果是換了以前的瞿源,有女生膽敢在他的面前數落他半句,他絕對會二話不說跳起來,把她抽一頓,然後扔到屋子外面去,而此刻,他們相處的畫面看起來,居然是那樣的和諧。
“瞿源,你這個混蛋,叫你不要喝酒,你還喝……”看到他又拿起酒杯喝酒,朱莉葉立即尖叫着衝過去,把酒杯和酒瓶拿得遠遠的放着,雙手叉腰,瞪着他,“我嚴肅地警告你,我不只不會幫你收屍,我還會把你的屍體扔到荒山野嶺裡,讓你暴屍荒野,被禿鷹分了吃掉。”
“你上輩子是麻雀嗎,吱吱喳喳的,吵死了。”瞿源翻了一下白眼,要不是他此刻沒有力氣,他一定會把她扔出去。
“什麼麻雀,就算我上輩子真的是鳥,那也是喜鵲。”朱莉葉挽起衣袖,一邊收拾桌面上亂扔的東西,一邊跟他擡槓。
田心心聞言,忍不住噗嗤地笑了。
“心心,你來評評理,你看他這人,身上還帶那麼嚴重的傷口,這才過一天,又抽菸又喝酒的,你說他是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朱莉葉瞪着瞿源,氣惱地說。
“又來,吵死了。”瞿源伸手捂住耳朵,磨牙。
“我是爲了你的身體好才說你,我要是不關心你,我才懶得理你。”朱莉葉生氣地說。
“那我拜託你,我求你了,你不要關心我,讓我自生自滅吧。”瞿源立即說。
“你……”沒想到自己爲他做了那麼多,人間不領情就算了,還嫌她多事呢,朱莉葉頓時感到滿心委屈,拿着抹布在那,有種想扔到他臉上的衝動。 ωωω◆ttκǎ n◆CΟ
“瞿源,朱莉葉真的爲你做了很多事情,你這樣說,她會很難過的。”田心心知道朱莉葉委屈,慢慢走進去,看着瞿源,皺眉說。
“怕難過就不要管我。”瞿源冷漠地輕哼,掃了她一眼,語氣有點酸,“你跑到這來,司徒祭不會不高興嗎?”
“會的,不過身爲你的同桌,知道你重傷了,怎麼也得來表示一下關心,看你死了沒有。”田心心笑眯眯地看着他,這話說的有點刻薄。
果然,瞿源一聽,俊臉頓時一沉,語氣更酸了:“關心什麼的這種肉麻話就可以省下了,老子不需要,你還是趕緊回去吧,免得司徒祭又殺上門來了。”
田心心眨了眨明亮的水眸:“司徒祭找過來不是更好嗎?我想你現在最想看到的人就是他吧。”人在受傷最脆弱的時候最想看看見的就是自己喜歡的人,她是故意酸他的。
“心心。”朱莉葉看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的瞿源,有點不明白田心心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她是故意來氣瞿源的嗎?
“這傢伙眼睛長在額頭上,以爲全世界都欠了他,他欺負你,我就幫你教訓他。”田心心走到她的面前,壓低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