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別管我,讓我靜靜,小雞生無可戀地四腳朝天。
司徒祭從外面回來了,見到了無生趣倒在擋風玻璃前的小雞,再看着玻璃上面那痕跡,頓時有趣地挑眉:“甜心,它這是要自殺?”
田心心尷尬地說:“我也不知道,我剛捧着它,它突然飛起來去撞擋風玻璃,估計腦子有點問題……”田心心伸手指着它的腦袋,擔憂地說,“它可能是一隻神經雞。”
這笨女生居然罵它是神經雞,早知道它就不救她了,嚶嚶嚶,忘恩負義的人類。
“嗯,病得不輕。”司徒祭贊同地點頭。
田心心看着他滿頭都是汗水,立即掏出手帕,很自然地給他擦汗。
從別的男生身上散發出來的汗水味是臭的,但是從他的身上卻讓她覺得這是性感的男人味,一點都不臭,還很man。
看着認真地給自己擦汗的女生,司徒祭的眼神頓時凝結在她的臉上,一動不動地讓她擦。
田心心幫他擦完汗水,見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臉頰頓時泛起紅暈,嬌羞地退回去,輕聲說:“幹嘛一直看着人家,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我就喜歡看你。”司徒祭看着她嬌羞的臉蛋,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上,附身重重地印在她的脣上。
這吻帶着點汗水的鹹味,讓她有點目眩了。
她以爲他會深深地吻自己,但是讓她有點失落的是,他只是印了她的脣一下便退開了。
嚶嚶嚶……爲什麼親媽只是親她,不親它,真是教人傷心,小雞咽嗚着,嗖的一聲,又鑽進書包裡,裡面很溫暖,宛然成了它的窩。
轎車啓動上路了,留下那一羣不是被打斷腿就是打斷手的混混在那哀嚎。
操勞了一天,田心心也是累了,靠在椅背上慢慢睡着了。
司徒祭脫了外套,輕輕披在她的身上,這才專心開車。
今晚以爲撞到人,引發了他當年的罪惡感,不過那羣混蛋出現得太及時了,他正愁不知道如何發泄,他們就送上門來,打了一場架後,他覺得整個人都舒爽了。
回到公寓已經十點多了,司徒祭看着睡得正沉的田心心,不想吵醒她,便輕輕抱起她,往屋子裡走去。
“吱吱……”別忘記我啊,在司徒祭關上車門之前,飛撲出來的小雞,趕緊跟上去,被遺棄的感覺,內心已經受到一萬點傷害,他到底是不是它親媽啊!
司徒祭眼中只有田心心,至於那隻神經雞,知道它有超能力,他一點都不擔心。
回到屋子裡,他抱着田心心回房間,見它想跟着進去,他給它傳遞了一個警告的眼神。
小雞傷心地留在大廳,有媽的孩子是塊寶,沒媽的孩子是根草,它有親媽,但是也跟一根草沒區別啊。
司徒祭輕柔地把田心心放在柔軟的大牀上,正想去洗澡,耳邊突然傳來田心心嬌媚的撒嬌聲音:“唔……大壞蛋,不要摸人家那裡啦……會癢的……壞死了……不要啦……”
司徒祭頓時愣了一下,這……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