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們是外地人,來這兒旅遊的!在這山裡探險生存,恰好碰到了朵朵。”
“啊,原來是這樣啊~呵呵”那黃建義笑了笑又接着說道:“看兩位挺投緣,能有幸請到兩位到我家做客嗎?”。
“你家在哪?”張珊冷聲問道。
“就在這個山的西南坡上~”
冷宇在一旁看着兩人,插話道:“如果能去三叔家做客,那真是太有幸啦...”
“哈哈哈!請~!”
“請~!”
說完,三個人跟着那羣村民後方,向村裡走去。
...
走了沒多久,冷宇他們就到了。村莊仍然在山上,只不過地勢比較低矮。村裡都是青磚房,雖然比起外界世界這裡仍然是落後的。但是比起山上的茅草屋以及朵朵住的房子,那可是要好太多了。
並且家家戶戶都是這樣,如同復刻的一般。冷宇猜測,要麼是村裡人比較團結,形色一致,要麼是領導人管理村莊管理的好。
黃建義並沒有領着他們兩人跟隨大隊人馬而去,而是直接領着他們回到了自己的家。臨近路口,冷宇暗暗記下了村民行進的方向。
“咯咯~”
“咯咯~”
兩杯噴香撲鼻的茶水端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請慢用~”一個十六歲左右的小男孩沏完茶就彬彬有禮的退下了。
而冷宇自進來就在四下打量着這黃建義家的房子。雖然並不是很富有,但是那牆上的字畫,屋內的傢俱以及生活用具,看起來都十分講究。
甚至通過們的縫隙,冷宇在門的另一側發現居然還有毛筆以及宣紙的存在。書畫文藝世家,古色古香。
這時,黃建義推開門,從外面走了進來。
“兩位~請!”
黃建義示意說着,自己坐到了冷宇和張珊的對面。
冷宇拿起茶水杯,吹了吹上面的熱氣,又慢慢地放了下來,問道:“三叔,剛剛在山上我聽人說,村裡有人在咬狗,事情好像還挺嚴重的。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話,黃建義先是一愣,然後笑着說道:“呵呵,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村裡的一個孩子,得了一種怪病,發病的時候就咬狗!誰都攔不住!唉....”
“那我們能去看看嗎?”張珊急忙說道。
這是冷宇也是擺頭看向了黃建義,見這時黃建義意會到了冷宇的意思,尷尬的笑了笑道:“咳~!也沒什麼的!在我看來就是一種癲癇性疾病,村裡人就愛大驚小怪的!不看也罷!不看也罷...”
冷宇見黃建義並不想讓他們去,自己也就不再堅持了。並且眼神示意了張珊一眼,張珊也是心領神會,沒再多說話。
顯然黃建義是看見了冷宇示意張珊的眼神,尷尬的笑了笑,打岔說道:“兩位來這兒多久了呀?”。
暮然,冷宇一下子就發覺了一絲詭異的味道,這人爲什麼要問他們來這兒多久了,這和他有什麼關係?下一個瞬間,冷宇想明白了,看來這個人好像是在試探他。
“哦,今天早上纔過來!”冷宇如實的回答道。
“這樣啊~那你們打算住多久呢?”
“半個月,我們要在這兒住半個月!”張珊插話說道。
“半個月啊~”黃建義好似在想什麼。
冷宇的目光一直在緊緊的盯着他,他的直覺在告訴着他,眼前這個人,不簡單!好像是在謀劃着什麼似得。
“哎~朵朵家的情況我想你們二位也是看見了。我們雖然能幫助她,但是也僅僅是幫幫啊~二位在那住確實也是委屈二位了,要不從即日起就搬到寒舍來住吧!這也,俾人也可以和兩位徹夜暢談,何不快哉?”
黃建義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雖然是在坦蕩的笑着。但是在冷宇眼中,並不是這樣。他們這纔剛認識多久,沒說幾句話,更沒有找到什麼投機的話題,他就要把他們往自己家引,這顯然不正常!不知有什麼想法亦或者“陰謀”。
冷宇想了想,不動聲色的說道:“三叔顯然是文墨世家,冷宇能得先生賞識,能和先生有機會洽談的確是平生的一件幸事!但是...”
“恩?但是什麼”黃建義笑着問道。
“但是...”冷宇想了一會兒,說道:“但是,我們確實不能在這兒住!告辭!”冷宇說着,起身抱拳歉意,轉身就快步走了。
留下黃建義一臉的茫然。
這時,張珊也是慢慢的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門口位置,回頭冷冷的凝視了一眼黃建義,接着就跟隨冷宇而去。
就在張珊出去的一瞬間,那黃建義的臉色變了,變得不再失措茫然,面色急劇陰冷凝重起來,眸子中好似有一道厲光一般。
這時,在他的背後慢慢的走出了那個十六七歲的小男孩,站在後面靜靜待命。
“這幾天你去盯緊他們,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黃建義冷聲施令。
“是...”小男孩弓腰,退下了...
路上。
“你還記得他們去哪兒吧?”
“記得!跟我來!”
冷宇和張珊兩人穿梭在房屋之間,村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看房子的數量,差不多有百十戶人。
兩人一路蜿蜒路轉,終於是到達了目的地。
此時,那個院落門口堵着大片的人。足足有幾十個,全都在觀摩着裡面的場景。
“小師傅,怎麼樣了?到底是什麼原因?”
院裡,一箇中年婦人,一臉憂愁的跟在一個身穿一身白色道袍的十七八歲少年後面,問着。
黃守林抱胸站在院子裡,目光不知在望着哪裡。
“哎~”那個少年邊走着邊搖了搖頭,接着說道:“你們這兒當事的人呢?”。
“我就是!”黃守林聽到少年的話,直立起了身子,步行走了過去。
“怎麼了?看出什麼了沒?”黃守林毫不客氣的說道。
而那個少年看起來對此絲毫不在意,這時,他把黃守林拉到了一旁,低聲說道:“這不是病!是祖運出現了問題!”。
“什麼意思?!”黃守林聽後詫異的大吼了一聲。
這時,那少年不厭其煩的又說了起來:“就是說,他們家的祖墳,出現問題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