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長歌月反手一道銀光發射從手縫間射出,幽蘭位隊長只覺得手腕處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幾乎不受控制的鬆開了碧竹。
而長歌月以近乎鬼魅的步伐直接將碧竹拉了回來,然後反手往四寶懷裡一推。
這突如其來的沉重讓四寶纔回過神來,他不顧懷中的碧竹狠狠的揉了揉眼睛。
那羣黑壓壓的像是比蒼蠅還煩人比螞蟻還多的一羣混蛋們就這麼萬玩了?
是真的死了而不是被迷倒了藥暈了?
在看一臉傲然有種說不出的絕美的長歌月,四寶不禁呆滯了,口水都流淌了出來(不是被迷的,而是長時間張着嘴巴唾液腺實在不受控制)這個世界玄幻了嗎!
而幽蘭位隊長不過是右手腕一處針扎的疼痛卻好似比左手腕的斷手之痛還要難捱,“你……你……”
長歌月冷冷一笑,隨即妖媚的勾起嘴角,“很好!你的遺言用完了!”
說着長歌月徑自遊走到了幽蘭位隊長的面前。
眉宇間閃過一絲冷芒,“想讓我丫鬟去伺候你們的侍衛?不過很可惜他們都死了。”
幽蘭位隊長陰狠的眼睛彷彿能射出利劍來一般,他喉嚨狠狠的抽動,長歌月卻是幽然一笑,“別說話,難道感覺不到你手腕處的劇痛會伴隨着你每一次張開嘴巴而加劇嗎?”
幽蘭位隊長雙眼的當即睜大老大,像是明白了什麼又好似更加疑惑了。
而長歌月卻是好似鄰家女孩一般的嬌俏,對着幽蘭位隊長幽然的道,“記住千萬別說話,哦,對也不要亂動。”
說着長歌月手中陡然出現了三根銀針。
她手中的銀針泛着寒光,卻是慢慢一點一點的靠近幽蘭位隊長。
一根銀針飛速射向你並不可怕,可是當你眼睜睜的看着這跟銀針要扎向你某個部位的時候那種驚恐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長歌月手持冒着寒光的銀針,在幽蘭位的左右來回遊動,突然她冷然一笑一根銀針直接扎進了幽蘭位隊長的身體中。
幽蘭位隊長下意識的像反抗,卻發現他的身子根本不聽使喚了,唯獨還能略微動彈的右手腕卻因爲手臂不能動彈而根本用不上力。
他想要張嘴說話,想要咆哮,卻發現嘴脣竟然有千金重一般,根本張不開。
他的雙眼全都是憤恨和不敢,可惜口不能言全身僵硬。
只是他不知道等待他的痛苦纔剛剛開始。
長歌月笑容豔豔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輕笑道,“怎麼?想知道你的身子怎麼了?”長歌月說話之際小白絨蹭蹭的跳入了她的懷中。
長歌月搖頭,淡笑,慢慢旅順這小白絨的毛茸茸的毛,“你難道不知道我的萌寵的血是天下劇毒嗎?”
只不過小白絨可能還在幼年期所以毒素不是很強,發作起來也慢,若是等到小白絨真的成長起來,它那呆萌的一口估計能藥翻一頭大象。
更別說眼前這個狼狽的連狗都不如的人!
再者就是沒有小白絨那一口,她的銀針直接扎入的不是他的大穴,而是他的命門!
幽蘭位特有的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