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竹的脣角都變得煞白,豆大的淚水在眼眶內打轉,嘴脣咬的死死的就是不敢說話。
長歌月眉頭微蹙,輕輕拉起碧竹的手,“看着我,告訴我一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碧竹的淚水突然奪眶而出,“小姐……我不敢說,我不敢說……我不敢說!”
長歌月看着碧竹,輕輕的扶住她的肩膀眉眼中全然都是堅定,“碧竹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人敢對你怎麼樣!”
這一世她要守護的人不多,碧竹算是一個。
若是連身邊對她忠心的人都守護不來,那麼報仇還有何用。
重生後她隱忍不發,不代表她忘記了仇恨,只是她要慢慢的從仇人最渴望最迫切出下手,讓他們永遠得不到自己所想要的,爲過去的事情付出生不如死的代價!
碧竹看着長歌月的目光,從裡面她看到了堅定和一抹讓她不敢置信的強大,“小姐……”
長歌月用力的點了點頭,碧竹這才慢慢抖了抖嘴角,“小姐,這是去年中秋發生的事情了。”
長歌月微微蹙眉,想着去年中秋站在這裡的應該還是原本的長歌月。
碧竹咬了咬脣角,深吸了一口氣,“那天你去正園裡面吃家宴,夫人不喜歡看到您咱們就去請了個安就被趕出來了,你回到院子後傷心落淚,我不忍心看就想着能不能找機會私下碰到老爺,說說您的情況卻不想在經過花園的時候……”
碧竹看了長歌月一眼,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道,“我聽到了一些不太好的聲音,那個時候我以爲是貓兒發情,走過去看了才知道竟然是……是……”
長歌月微微蹙眉,府中的男子雖然不少,但是能讓碧竹守口如瓶而且還怕成這個樣子的自然不可能是普通的家丁侍衛,所以這個男人的地位在長歌府定然不凡!按照碧竹說的話,那人一定不會是長歌子安,而她那一母同胞的親大哥被趕出家門已經多年自然也不可能是他!
而長歌子安還有一兄一弟,大伯長歌淮安駐守邊疆多年未歸,三叔長歌定安在閩南一帶做知州去年中秋也並沒有回京。
而且就算真的是他們做了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讓身爲侄女的長歌語晴知道呢!
想着長歌月輕笑,“你看到的人是長歌澹對嗎?”
碧竹眼睛一亮,隨即驚呼道,“小姐怎麼知道?”
長歌月眼中全然都是淡漠,人選就那麼些,想來最合適的也就只有這個和長歌語嬌長歌語嬌一母同胞的長歌府嫡少爺長歌澹了。
想着長歌月冷冷的勾起嘴角,“去年長歌澹不過才十二歲吧!”
她到時很好奇一個十二歲的男子究竟能在中秋之際在後花園內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碧竹提起長歌澹卻是狠狠的咬牙,“他的確十二歲,只是只是……”
長歌月慢慢的給碧竹倒了杯茶水,碧竹還是處子之身她一眼便能看的出來,所以碧竹自然沒有收到任何侮辱,“慢慢說,就當說故事好了!”這樣或許能讓這個小丫頭放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