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敢嘿嘿一笑。
王改一臉的嫌棄。
找了個內褲去了裡屋換上。王敢走出門來。
王滿擡頭道,“老三,老五呢?”
“不知道啊,說是老六要回來,他說他去接老六,這都去了多久了,也不知道去哪了。”
“王老三,你不是和老五一起出去的嗎?你去哪了?”
王敢提了提褲子。
“我去辦了點事情,二哥,你來,我給你說點事情,待會兒咱倆去辦一下。”
王浩就要往外走。
王改立馬道,“大哥,你看,這兩個龜兒子肯定沒幹好事。這是憋着壞的。”
王滿看向王浩兩個人,“你們兩個去幹什麼?就在這裡說吧。”
王敢齜牙咧嘴笑道,“沒啥事兒,就是一點兒小事,王老四,你要是再亂說,小心我把你腦袋給你擰下來。”
王改張牙舞爪道,“反了你了,有種你來!”
在妹妹面前,王敢只有寵溺。
沒說什麼,摟着王浩出了門。
“二哥,吸血鬼又出沒了。這一次和之前不一樣了,這段時間,奇人幫助警察抓了幾個吸血鬼,也算是把老百姓的心給穩了下來。
但是銀州市的吸血鬼有多少,你也知道。
以前這些吸血鬼都還不動老百姓,但是現在已經把手伸向了老百姓。
雖然這段時間沒有人在死了的消息爆出來,但是這段時間,已經有很多人消失的消息被報了出來。
消失基本上都是吸血鬼派人乾的。
我已經大概查清楚了。
這幫吸血鬼學聰明瞭,他們找了一些在銀州市還算是有錢的人家。
威逼利誘,讓那些人去給他們抓一些人回家供他們喝血。
光是這一週,已經消失了四五個了,之所以沒有報出來的原因很簡單。
這些人都是一些外地人,而且大多都是社會關係很簡單的人,平常沒什麼朋友之類的,這種人消失了也沒有人知道的。”
王浩點了根菸,王敢搓着胳膊從王浩手中拿走了塞進了自己的嘴裡面。
“都有什麼線索?”
王浩重新點了根菸問道。
王敢掏出手機,“我今天才找到這個線索。
之前你不是讓人盯着那個把老太太拿出去讓吸血鬼咬的一家子嗎。
今天有兄弟告訴我,那一家人好幾天都沒有從家裡出來了,好像是有什麼密會一樣。
下午的時候,他們家裡面出來了一個人,請了個搬東西的進去了,這都晚上幾點鐘了,還沒有出來。
底下的兄弟給我打電話說不對勁。
我衝進去之後,那個人已經死翹翹了。
吸血鬼被我一刀砍了。
我用刀架着那一家子人的脖子。
那一家子人才給我說了。
他們有一個羣。
這個羣裡面的人基本上都是他們這個樣子的,專門給這幫吸血鬼提供人來吸血。
他們把這些吸血鬼當成了祖宗一樣供着。
每次抓來一個人給吸血鬼吃的時候,還要給那個吸血鬼請功。
攏共是七家,這七家都算是有錢人,都是資產千萬的小企業家。手裡頭有點東西。
這幫吸血鬼也是挺有腦子的。”
王浩從王敢手中拿來手機,把那幾個羣裡面的人都給看了一眼。
“召集人手。把這幾家暗中圍了。
控制了之後,分批次給吸血鬼發消息說找到了人供吸血鬼喝血。
到時候守株待兔,能殺多少殺多少。”
王敢嘴上叼着煙,“得嘞。”
說着話就打了電話。
最後王敢轉過頭又道,“二哥,我最近還發現了一個事情。”
“什麼事情?”
“那個楚雨晴嫁的那個人叫啥來着?就那個看起來腎虛的逼玩意兒。”
“安然。”
“對對對,就是他們家,之前,我手底下有人說,看到安然去過這七家裡面的至少三家。我覺得這不是巧合這麼簡單。”
王浩吸了口煙,目光深邃,盯着天空。
王敢接着道,“你想,上次咱倆追那兩個吸血鬼的時候,那兩個吸血鬼去了那個酒莊,酒莊可不就是那個安然家裡面的嗎。
還有,當時咱倆進去的時候,裡面的人都說沒有人。
你再仔細想想,最後那兩個吸血鬼是不是還是在那裡被發現的?
這個安然肯定就是吸血鬼的一條狗。
二哥,我的意思是,直接給……”
王敢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反正這個癟犢子玩意兒不是個好東西,再說了,楚雨晴怎麼說也是你以前的未婚妻,這個狗幾把東西竟然娶你的未婚妻,這說出去,你這名聲也不好。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我知道你好面子,這事兒我來做行不行?
我肯定處理的乾乾淨淨的。不會讓人發現這是我做的。”
王浩掃了一眼,“別亂來。”
王敢猛吸一口煙,“二哥,迷路這麼放心讓這孫子這麼欺負人?”
王浩咧嘴一笑,“欺負人?就他?他也配?”
王敢道,“那就這麼放過他?”
王浩道,“派人盯着他,一旦發現他和吸血鬼有任何的聯繫,抓住證據,直接給警察。到時候夠他喝一壺的,現在警察對吸血鬼查的很嚴。只要安然和吸血鬼有關係,警察不會放過他的。”
王敢彈飛菸灰。
“二哥,借刀殺人不痛快啊。”
王浩吸了口煙,“法治社會,就得有點法治社會的樣子,能殺的就殺,不能殺得就交給法律去審判。”
王敢嘴上叼着煙,接了個電話。
“二哥,七家已經被控制了,現在怎麼辦?”
王浩彈飛菸頭,“走,先去第一家,去離這兒最近的岳家。”
二人跳上車。
開車直接去了岳家。
大別墅裡面。
幾個人摁着岳家的老爺子。
王浩緩步走了進來。
衆人紛紛叫了聲二爺。
王浩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老三。”
王浩喊了一聲。
王敢二話不說,抓着岳家老爺子左右開弓就是兩個大嘴巴子。
“你媽的,幫老外迫害自己的同胞,老逼登的,你也能想得出來。”
岳家老爺子兩腿發軟,淡黃色的液體順着褲管滴滴答答而下。
王浩點了根菸。
“嶽步舉,我來幹什麼你應該知道了吧。”
嶽步舉哆哆嗦嗦道,“二位爺爺,我是什麼都不知道啊,你們抓錯人了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王浩咧嘴一笑,“一隻手。”
王敢二話不說,直接要了嶽步舉的一隻手。
嶽步舉撕心裂肺的叫聲傳出。
王浩咧嘴一笑,“你還有一隻手兩隻腳,一顆腦袋,也就是四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