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懵逼了,旁邊的楚雨晴也跟着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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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雄神色詫異的看向了王浩,想要從王浩這裡獲取一些什麼。
安東尼接着道,“這件事情在我們公司都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你認識我們公司的人嗎?”
安然轉過頭看向王浩,隨後不見黃河不死心道。
“安東尼先生,我想問一下,你們公司的最大股東長什麼樣子嗎?”
安東尼搖搖頭,“這個我不知道,我只是今年才進了公司,我進來的時候,我們公司的老闆已經失蹤了。
而且我這個等級也見不到他。但不容否認的是,那是一位天才,是神,是萬衆敬仰的神。”
安然愣了一下,斜了眼王浩。
“失蹤了?那還有他的任何消息嗎?”
安東尼掃了眼安然,“我聽我的朋友說過,他好像去南極探險的時候遇難了。”
聽到這話,安然鬆了口氣,懸着的小心臟也放了下來,要是安東尼說王浩就是他們的老闆,安然怕是要在這兒原地去世了。
楚雨晴岔開話題道,“安東尼先生,我們還是談一談合作的事情吧。”
安東尼連忙搖頭,“美麗的女士,來之前我們公司的上層已經統一了想法,沒有合作。”
安然連忙道。“安東尼先生,我們之前不是已經說過了合作大項目的事情了嗎?你怎麼變卦了?”
安東尼抱歉道,“安,我很抱歉,對於這件事情,我也是奉命行事,本來我們之間還能有一些合作的,但是就在今天,我接到了上峰的指示,斷絕一切合作。”
安然宛若晴天霹靂一樣,整個人呆在了原地。
“安東尼先生,您可不能這個樣子啊,我們之前說好的。”
安東尼搖頭擺手,“安,對於這件事,我也很抱歉,但是你也知道,我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在公司裡面沒有什麼話語權,我們的公司太大了,我不過是下層之中稍有成績的人,我還沒有那麼強的話語權,所以,抱歉。”
安然整個人都傻了,“可是……”
“安,抱歉,你說再多也是沒有用的,我的上司心意已決,是不會在你們這裡有任何的合作的,也不會在你們這裡打入市場的。
而且我想你應該知道的吧,你們國家的石墨烯研究可是遙遙領先的,你們不是更應該內部合作嗎?”
安然當機立斷道,“不不不,安東尼先生,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們國家的什麼東西都比不上國外的,國外的纔是最好的,你們的纔是世界上最頂尖的東西。”
安東尼看着安然的眼神之中多了許多鄙夷的神色。
“安,你知道我們公司那位神秘的東方老闆說過什麼嗎?”
安然下意識的問道,“什麼?”
“他說,東方的雄獅逐漸甦醒,整個世界都會爲之震顫,但是這頭雄獅甦醒會需要一定的時間,因爲它的身上有許多蝨子,等他清理乾淨渾身的蝨子,就是整個笑傲世界的時候。
安,你們的國度神秘而古老,你們的人民勤奮而努力。
我們雖然在很多地方上面比你們強,但是你們也有很多的方面是我們無法企及的。
正如那位神秘的東方老闆說過的,你們的民族之中,很多勇士缺乏信仰,更多的怯者沒有信仰。
你們的民族需要民族自信,而不是一味地崇洋媚外,你剛纔話讓我覺得你這個人格局很低,甚至是沒有格局。
即便是我們公司有有合作項目,也不會找你來合作,我們公司只和站着的人談生意,不和跪着的人談生意。
這句話,還是那位神秘的東方老闆說過的。”
安然強顏歡笑道,“安東尼先生,你們本來就很強啊,我沒有說錯啊,我這也不是崇洋媚外,我這只是審時度勢。”
安東尼搖了搖頭,“安,你的話語讓我覺得很low,就在昨天,我看到一個年邁的老人站在國旗面前仰頭敬禮,滿眼淚水。
你們的民族是有脊樑的,老一輩挺起來的脊樑希望年輕一輩能夠撐起來。我很喜歡你們的民族,你們的國度,我希望,你們的民族能夠後繼有人。但不是你這種人。
好了,可能說的有點多了,等一下我們就要去其他地方參觀了。今天就到這裡了。
再見。”
說完話,安東尼帶着人轉身就走了。
安然想要追上去,卻被安東尼的保鏢攔住了。
楚雨晴看向了楚雄。
楚雄雙拳緊握,“一個外國人竟然都能說出這種話,我楚某人自慚形穢啊!
不過話說回來,我是真的想有緣的話,能夠見一見那位神秘的老闆。
的確是天縱之才啊。”
楚總感嘆道。
楚雨晴道,嘴裡面小聲嘀咕了一聲,“民族自信!
我也想見見那位KA公司的老總。”
收回目光,父女二人對視一眼。
“回去吧。”
安然還牛皮糖一樣糾纏着,還回頭喊了一聲。
“雨晴,你和楚叔叔快過來爭取一下合作的事情啊。”
楚雄搖了搖頭。
第一次對安然露出了失望神色。
“咱們走吧。”
幾人轉身離去。
一直等到了下午。
幾人才朝着機場而去。
私人飛機,並不是很豪華。
王浩上去看了一眼。
楚雄道,“小王啊,我聽雨晴說,你會開飛機?今天是你救了一整個飛機的人是嗎?”
王浩咧嘴一笑,“舉手之勞,不值一提。”
楚雄輕輕一笑,拍了拍王浩的肩膀。
“功德無量啊。”
王浩擺擺手,“功德不功德的無所謂,大家好纔是真的好。”
楚雄大笑,接着問道。
“那你覺得我這個飛機如何?你會開嗎?”
王浩看了一眼。
“還行吧,比了我的那個差了點兒。”
一語落下,楚雄和楚雨晴同時愣住了。
王浩嬉皮笑臉道,“我吹牛逼呢。”
楚雄搖搖頭,“你啊,什麼都好,就是說大話的毛病得改一改了。”
說着話,楚雄把一個精緻的盒子放在了旁邊。
王浩看了一眼,愣了半晌,仔細一回想,這不就是之前樂戚裝畫的盒子嗎。
“叔,你怎麼把這幅假字畫給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