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些記者也太瘋狂了吧?”向文一進來,高強就咋舌道。
“也就你纔有空理會他們,你就不怕越描越黑的嗎?”楊柳對向文接受記者的採訪很不以爲然。
“要是不說清楚那不更引起他們的諸多想像嗎?”向文的語氣也顯得有點無奈。
“哼,這些記者,就算你說實話了,他們也會有辦法曲解你的意思,不信你就等着瞧吧。”楊柳經常看娛樂新聞,知道一點娛樂圈的新聞規則。
“好了,這裡沒有你們的事了,快上去武館那裡吧。”向文把高強和李志堅兩人、楚雲菲四女都趕上了二樓的武館。
“蕭藥師,花想容小姐的病情你可不要在外面亂說,知道嗎?”等高強六人上了二樓後,向文特意交待了一句。
“你放心好了,老闆,要說我剛纔就說了,我可是一準備開門他們就圍着我,要不是你的兩個兄弟,我還開不了門呢。”蕭華對那些娛記也沒什麼好感,就算向文不交待他也是不會亂嚼舌頭。
“嘖,這些記者真是的,不知道說他們敬業好呢還是說他們瘋狂好。”向文無奈地搖了搖頭,在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顯然他也很頭疼這些記者。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男記者推開玻璃門走了進來。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進門也是客,蕭華雖然討厭,可並沒有擺出厭惡的樣子。
“我這手臂已經成了‘鼠標手’了,想找這裡的醫生給看看。”男記者神色自若道,看來是久經戰陣了。
“看病到那邊。”蕭華用手指着向文的方向。
“請坐。”向文指着自己對面凳子,對走過來的記者道,他還從記者胸前的記者證中看到記者的名字叫劉一首。
“請問醫生貴姓啊?”那名叫劉一首的記者坐了下來,問道。
“我姓向,看來劉記者是看病也不忘採訪,真是敬業啊,呵呵……”向文不着痕跡的譏諷了一句。
“職業病,這是職業病,希望向醫生不要見怪啊。”劉一首也自嘲了一下,輕輕地一個太極就把向文的‘攻勢’給化解了。
“劉記者還是說說自己的病情吧。”向文也懶得和劉一首胡扯,問起了病情。
“我這右手臂膀,由於長期坐在電腦前面的緣故,現在是稍微打字或用鼠標久一點,就會又酸又痛,其他的醫生都說是得了肩周炎,也就是我們俗稱的‘鼠標手’,醫生看了很多,藥也用了很多,可就是不見好。”劉一首邊說還邊揉自己的右肩。
“呵呵……看來你們做記者還挺辛苦的嘛,其實其他醫生的診斷並沒有錯,這是由於手部長期用一個動作而造成肌肉勞損,然後轉化成肩周炎的,其實並不難治,只要你配合醫生的治療,一段時間不用電腦,應該就能治好的啊。”向文也明白這個劉一首的目的其實不是看病,看病只不過是一個晃子罷了,但他還是盡一個醫者的本分,把他的情況說了。
“是挺辛苦的,在外面跑斷腿不說,回去還要趕稿,說不累那麼騙人的,也曾經有醫生這麼對我說過,可是我的工作性質哪能讓我休息啊,除非我不想幹了。”劉一首感慨道。
“那我幫你鍼灸和按摩一下吧,應該對你有所幫助。”向文決定用真氣幫劉一首按摩和鍼灸一遍,一次過治好他的肩周炎,也好讓他宣傳一下自己的醫館,有這麼好的機會不利用那真是太浪費了。
“那好吧。”劉一首站起來跟着向文走進治療室,他對向文的治療並沒有抱什麼希望,因爲他曾經做過多次這樣的治療,效果不是說沒有,但幾天就又恢復原狀了。
也不等向文開口,劉一首坐下來就主動地解開衣服,露出肩膀來,反正大家都是男的,沒有不好意思這回事。
向文拿出九龍針,消毒後就在自己從乾坤戒中拿出來的一個通經活絡的藥丸插一下,然後又插到劉一首肩膀的各處穴位,運起真氣輕輕轉動起來。
鍼灸完後,向文又運起真氣幫劉一首的肩膀按摩起來,歐陽劍是要知道了向文竟然用先天真氣幫人了治肩周炎,不知會不會大罵向文敗家子呢。
整個過程,劉一首都感覺整個肩膀熱熱麻麻的,很是舒服,這是他在以前的鍼灸和按摩中沒有體會過的。
二十分鐘,向文的治療就結束了。
“可以了,劉記者,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向文笑着問道。
“啊,我感覺整個手臂都輕鬆了,向醫生,你的醫術真是高明啊。”劉一首晃了晃手臂,高興道。
“劉記者,你可不要高興得太早了,你要是還是像以往一樣用你的右手,你的肩周炎遲早是會復發的,所以你在長時間對着電腦時,每隔一個小時要站起來走動一下,動動手臂和腰,這樣才能保持。”向文交待了一句。
“我知道,謝謝你了向醫生。”劉一首沒想到這個做臥底也有意外收穫,心裡也暗自嘀咕了一句:怪不得連花想容也要來找向文看病,原來真的是一位醫術高明的醫生啊。
“多少錢,向醫生?”劉一首跟着向文走出了治療室,問了一句。
“也不多,你給五百好了,要是以後可能就不止這個價錢了。”向文本想收個一兩百意思意思就好了,可是轉眼一想,哥們這用的可是先天真氣啊,就是收個五千也不貴啊,更別說五百了。
“哇,這麼貴!”劉一首吃了一驚,本以爲最多也只不過一百幾十就足夠了,他可是一個工薪階層,五百他覺得說有點高了,但他並不知道向文已經幫他治好,要不然他也不會有這種想法,他還以爲向文是故意整他呢。
“呵呵……貴不貴過幾天你就會知道了。”向文談談地笑道,也不解釋。
誰叫自己事前沒有問價錢,劉一首隻好心疼地給了蕭華五百塊錢,然後走出了醫館的門。
“老闆,還是你高明啊,你看那記者肉痛的樣子纔好笑呢。”蕭華豎起了大拇指道,他還以爲向文是故意想報復一下這個記者才收個了五百塊呢。
“五百塊治好了肩周炎,你說貴不貴?”向文笑着問道。
“治好了?!那一點也不貴,做上一個禮拜理療也值回這個錢了。”蕭華不得不吃驚,在他的印象中,像肩周炎這類的慢性病,是不可能一次治好的,現在向文竟然說一次給治好了,那能不吃驚嗎?
再說劉一首,他一來到外面時,一大羣同行圍了上去。
“老劉,情況怎麼樣了?有收穫沒有?”同行們七嘴八舌地問了起來。
“當然有收穫,而且收穫大着呢。”劉一首故意想吊一下同行的胃口。
“什麼快說吧?老劉,別賣關子了。”同行們不耐煩地催促道,大家經常見面打交道,彼此之間還是挺熟的。
“收穫就是知道那個醫生姓向,醫術非常高明,我的肩周炎被他治得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劉一首說完就停住了。
“完了?就這些?”同行一個女的問道。
“哦,還有,花了我五百個大洋。”劉一首補充了一句。
“哇,這個醫生宰起病人來也是很不客氣的嘛,怪不得沒什麼人到他這裡看病,要是以後沒有新聞了,以這間醫館的價錢弄個新聞也不錯。”記者就是記者是,這也能想到新聞。
“老何,我們可是娛樂版的記者,不是生活版記者。”一個記者嘲笑道。
“老劉,那你覺得今天花想容還會來看病嗎?”又一個記者問道。
“應該會吧,我感覺花想容是真的來看病的。”劉一首沉吟了一會後道。
“好,那我們就在這裡等吧。”剛纔問話的那個記者作了決定。
就這樣,一羣記者在向文醫館不遠處緊緊地盯着他的醫館,一羣人交換着一些信息,或打P聊天,時間也過得不慢。
“都十點鐘了,才進了兩個病人,看來老何說得不錯啊,這個醫生宰得沒什麼病人敢去找他看病了。”一個記者以開玩笑的口吻道。
“你們快看,花想容的車子來了。”一個眼尖的記者,指着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道。
不用說,記者們一窩蜂地衝了過去。
“花小姐,你對於這位向醫生是你的真命天子這件事有什麼迴應嗎?”
“花小姐,你們的戀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花小姐,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是否是奉子成婚呢?”
……
花想容剛下車,記者的話筒就到了,一大堆尖銳的問題更是襲捲而來。
“各位,我來這裡只是爲了看病,信不信就由大家了,麻煩請讓一讓好嗎?我要進去看病。”帶着墨鏡的花想容一臉從容道。
記者們雖然問題不斷,但還讓出了一條小道讓花想容過,人家已經說是來看病的了,總不能不讓人進去吧。
花想容小步急趕,並沒有再回答記者們的提問,她進入醫館後,記者們就不敢再跟進去了,雖然說他們是無冕,可也不能過分到當場報道人家看病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