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在場所有武者都忍不住一片譁然。蕭振的強大他們早有聽聞,但能做到讓他們心中震撼那只有他一個。
是真氣雄厚?還是功法厲害?無論哪一種,他的掌如果打在自己身上必死無疑。
“還繼續麼?”蕭振露出如沐春風的笑容,彷彿不當地面上掌印一回事。
與其說陰陽離合掌是師傅獨創,倒不如是融合了太極印和極道拳的兩種武術。陰掌吸收對方真氣,陽掌把對方真氣和自己真氣融合擊向對方。
兩個武者真氣或許不強大,但是疊加之後,並不等於一加一這麼簡單,至少能發揮出三倍以上的傷害。
“我認輸。”秋嶄搖頭說道。向蕭振拱手後把大刀放下就飄然離開。倒是幾分大俠風範。
當然雙方實力平分秋色,秋嶄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棄。但是蕭振實力明顯比自己高出幾倍,秋嶄可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找虐。
“鐵虎宗三勝晉級。”裁判額頭滲出冷汗,剛纔蕭振爆發的瞬間他以爲秋嶄必死無疑,誰知道蕭振居然以這種方法威懾對方投降。
“前輩,你的劍。”鬼軒崇拜的目光看着蕭振,他有師傅沒有錯,但這不妨礙他對強者的敬佩。
“謝了。”蕭振也不矯情,收起湛盧劍後獨自離開。
蔣鐵虎他們想繼續看比試,自己可沒有這個時間。之所以一直留在比試場地是因爲他必須確保能順利晉級。
“那個特種部隊找到沒有?”蕭振打電話給林穆。這幾天他一直都在等林穆消息。
“找到倒是找到了,不過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林穆難得認真的說道。
嗯?林穆這種語氣蕭陸心中有一絲的不安。隨後林穆說道:“在仙印宗內不知道和大長老密謀什麼。恐怕這場比試招親是一個陷阱。另外還有一點的是,我找不到百戰武夫的身影,你自己看着辦吧。”
蕭振心中無比沉重,林穆說的沒錯,這是一個陷阱,但並不是坑害自己,而是錢海濤。只有他的身份才值得仙印宗這種龐然大物去關注。
看來計劃還得加快進度。蕭振神色中流出冷酷的笑意。情非得已,別怪自己無情。
別過林穆後蕭振再打電話給顏小若,自從她酒店套間離開後就不見蹤影,雖然不知道她會怎麼做,但絕不會放自己鴿子的事情。
“怎麼了?小男人。”電話另一頭傳來顏小若酥魅嬌軟的聲音。
“禿鷹特種部隊進入仙印宗和合安道會見。你打算怎麼做。”蕭振沉聲說道。
“沒問題,我承諾做到的事情自然能做到。小男人你出門口倒是小心一點,特別是你現在站着的位子。”顏小若淡然的笑道。
嗯?蕭振原本走在街道邊的斑馬線上,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就這一步的後退,一輛悍馬貼着蕭振的衣服疾馳而過,連衝幾道紅綠燈後消失無蹤。蕭振心中駭然,如果不是自己後退,恐怕早已經被撞上了。
蕭振雖然談不上安分守己之人,但是也會按照綠燈指示行走。對方沒有鳴笛和減弱的情況下疾速衝來,怎麼說都是針對自己。
“是什麼人?”蕭振冰冷的說道。
“誰知道呢。”不容蕭振反應,顏小若直接斷開通話。
蕭振一愣,但是旋即想到什麼似的暗暗罵了一句:靠。她爲什麼知道自己所在位置。自己可沒有帶有微型追蹤器的公事包啊。
要麼她就是從某個角落監視自己,要麼身上就帶着她的追蹤器。看來不與她爲敵是最好的結果。
蕭振並沒有回到酒店,而是先擺脫了身後跟蹤自己的人。他們跟蹤自己到底有什麼用意蕭振大概能知道一點,畢竟自己在比試大會上表現出衆,難免出現一些好奇或者是崇拜的人。
蕭振從街道上左轉右拐,如一條滑溜的泥鰍讓身後的人難以捉摸。只是一會兒的時間,蕭振的身影就消失在衆人視野之中。
但是讓蕭振意想不到的還是站在面前的一個人,林石。
“小兄弟別這麼急,和老巧和一杯茶嗎?”林石微微笑道。
“這是在下的榮幸。”蕭振也不拒絕,畢竟對方是自己的老前輩,自然也不想得罪。
蕭振他們來到一間古樸的品茶閣,環境是以幽靜、墨綠色爲主導,清香淡雅的茶葉味飄然而出。
吸入肺部中,蕭振只覺得全身一股輕鬆自在的感覺。
“想不到這個城市還有這個好地方。”蕭振衷心說道。
他不懂喝茶,也不喜歡喝茶,但是這種清新的氣味讓自己四肢百骸得到前所未有的解放。
林石看在心裡,微笑的讓蕭振坐下,自己則是熟練的拿起茶具沏茶。等一切都準備妥當後把一杯散發着濃郁茶香的茶杯遞給蕭振。
蕭振接過茶杯並沒有急着喝上,這可是不禮貌的事情,更何況自己和林石之間並沒有什麼交雜。他找自己應該有話要告訴自己。
“你是秦鴻的徒弟吧。”林石輕輕抿了一口茶水。
蕭振心中一驚,自己明明沒有露出太對破綻,爲什麼他知道的?
但是蕭振心中再怎麼驚訝,神情依然淡然面對林石道:“我不過是山野村夫,被鐵虎宗收留做客卿長老罷了。”
沒有必要就不需要承認,蕭振不認爲林石能清楚知道自己的身份。至少他的語氣中並沒有那麼的確定。
“是麼?那老巧失禮了。當年和秦鴻有一面之緣。他是天賦妖孽,爲人處事公道。可惜英年早逝。”林石嘆息道。
蕭振沉默,心中不斷思索着林石的用意。
林石看着蕭振沉默的樣子,微笑的搖頭說道:“其實我把你叫你也沒有其他事情,只不過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仙印宗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仙印宗,如果有必要就去後山把他請出來,至少你還有一絲的生存機會。”林石說完,把茶杯內的茶水緩慢的喝上。
“多謝前輩的教導。”蕭振瞭然,感情這個林石早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這樣說是給自己一個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