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彪!最近在家裡安分不啊!”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成年女人的聲音。“老婆!你放心!我很安分的哦!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啊!呵呵呵呵!”齊彪哈笑道。
“那樣最好,飛飛呢?還好吧!”
“好,都好,我讓他一個人去市裡上學了,也好磨練磨練!”齊彪興奮的說道,不過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即補充道:“而且他現在過的很好,我也有給他金卡,夠他一年的開銷了!我也有找人暗中跟蹤保護!”
“哼,這還差不多,那暫時先這樣,我等下還有個項目要談,拜拜!”言罷,電話被掛斷了。
齊彪接着讓手下講述齊飛的經歷,剛開始講了一會一個身影閃了進來。
“喲!這不是小四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鵬哥好!”小四恭敬地說道。
“段鵬啊!來,快來聽聽他講齊飛在中心市的生活,好像還很有趣呢!”齊彪樂着臉說到。
接着,齊彪帶着段鵬同小四進到客廳裡聽小四講齊飛的事,講到最後,小四突然卡主了,用恐慌的眼神望着段鵬跟齊彪,齊彪聽得正入神,突然卻停止了,有些擔心,以爲是齊飛出什麼事了,瞪大了眼睛急忙催促道:“酒會過後怎麼了?快說啊!”段鵬在一旁安撫着齊彪,和聲的讓小四接着說。
“後來有一幫混混衝出來抓走了霹靂堂的大小姐,叫少爺的一個朋友去救,後來少爺也去了,結果中了埋伏,少爺被……”小四說到這裡更加恐慌了,實在不敢多言,他定睛望着齊彪,貌似在徵求齊彪的意見似得。
齊彪也是急性子,說到這裡更加是着急了,“被怎麼樣了?你他媽快說啊!想急死老子啊!”小四又望了望旁邊的段鵬,深吸了一口氣,慢吞吞的說道:“齊飛少爺被段飛用槍打傷……”
“什麼?有這種事?這個段飛!簡直是要氣死我了!”段鵬沒等齊彪開口,首先大罵着說道。
齊彪見段鵬都這樣說了,也不再多說什麼,一個箭步衝到小四面前,抓着小四的領口,大吼道:“那少爺怎麼樣了?傷到哪兒了?”
小四惶恐的望着齊彪,半天喘不過氣來。段鵬趕緊上前勸說,讓小四慢慢說。
“少爺沒事,有一個黑衣人救了他,我們也通知了臥虎堂的人。”
“臥虎堂?”
“對啊!當時唐大小姐也是跟着去的!所以我們通知了臥虎堂的人,不過後來我們的人跟臥虎堂的人一起趕到現場時,那個黑衣人也趁亂走了,大少爺也受傷了,洪大小姐差點被xxoo,這時那個少爺的朋友也跟着跑來了,我們檢查了一下,發現鵬哥的弟弟段飛死了,臥虎堂的人說好像是被人一掌拍死的,具體的我們也不知道了。”
段鵬一聽這個消息,心中滿是憤恨,“到底是誰!是誰!”齊彪這也才放心下來,不過他望了望段鵬,輕聲安慰道:“段鵬啊!別傷心了,我也不怪你弟弟,他也是替人賣命的,只不過幹他那行也是隨時在跟死神打交道,節哀順變吧!”
段鵬狠狠的咬了咬牙,像一隻正要發怒的狼狗一般,眼神中充滿了仇恨。
“對了!收拾一下吧!明天我們去市裡看看少爺!”齊彪吩咐道,然後拍了拍段鵬的肩膀,回了臥房。段鵬也趕緊跑回去收拾衣物,準備到市裡找到殺害段飛的兇手,爲段飛報仇。
與此同時,蒼狼幫也在因爲這件事情而憤恨。
“你他媽的真是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懂嗎?懂嗎!”袁林氣急敗壞的指着跪在地上的張德凱。
“懂……可是……那個小孩子的朋友們也很厲害啊!當時還有人用狙擊打我們的人,連我的得力助手都死了……”張德凱貓着眼睛,不敢看袁林,其他元老在旁邊看着,一個個也是憤恨不平。
四元老龍天晴首先說道:“媽的!我們蒼狼幫在中心市這麼些年,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啊!”
“就是啊!我看就是因爲那個小孩子來了中心市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在改變,這小孩子不簡單,要早早除掉爲好!”五長老蒲雲飛也附和着說道,“我的三個忠實的手下也是在昨晚被殺的!這幾次下來我們損失了幾十位兄弟啊!要是再不拿出對策,只怕兄弟們有所不服啊!”
傅劍和侯成站在袁林的身邊,也不多說話,只是聽着各位元老的談話,沉思着。
袁林扭過頭對着傅劍和侯成,厲聲說道:“你們兩個有什麼看法!說說看!”
傅劍不慌不忙的繞道衆人面前,慢慢擡起頭來,“依我看,我們要儘快佈置兄弟們,準備戰鬥!”
“戰鬥?”衆人一聽這話頓時懵了,“與誰戰鬥啊?”
“大哥!你想啊!這張德凱強暴人家霹靂堂的千金,砍傷臥虎堂的千金,他的手下又一槍打中青木堂的少爺,一下子惹出這麼多禍端,這三大門要是想報仇的話,三仙會就會被再次啓動,那他們聯合起來的威力各位也是可以想象的到的。”附件一本正緊的講述着這其中的要害,然後扭頭過去對着張德凱,“而這一禍端到時候就全部會算到張德凱的頭上!要是對戰的話,只會損失更多的兄弟,到頭來兩敗俱傷,而要是交出張德凱的話,我們就可以避免這場戰鬥了。”
袁林一聽,託着下巴沉思着。張德凱現在是殺了傅劍的心都有了,他急忙爬到袁林面前大叫着,“林哥!你饒了我吧!千萬別把我交出去啊!那樣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您看在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饒了我吧!況且我做的這些還不都是爲了我們蒼狼幫!”
袁林本來還在思考,一聽張德凱說是爲了蒼狼幫的兄弟,瞬間火從心來,一腳踹開張德凱,大罵道:“*你媽的!你強暴人家霹靂堂的千金也是爲了兄弟們?你他媽的是不是想說給我們蒼狼幫添人口啊?”
張德凱躺在地上,哭喪着臉,一會求求這個,一會求求那個,樣子十分狼狽。
這時蒲雲飛也走了出來,厲聲說道:“不過縱使張德凱罪不可恕,我們也不能把他交出去!”
衆人又是一陣哄叫,“爲什麼!難道要我們爲了他拼命不成!”
“你還說對了,還真的爲他拼命,我們一下子損失這麼多兄弟,現在大難當頭了,又爲了自保交出自家兄弟,你說這不是讓人寒心麼!到時候誰還願意加入我們啊!何以服衆啊!”蒲雲飛慷慨激昂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