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葉東一行人自駕車出發了,到了傍晚時分便已趕至太行山,直到車子在蜿蜒的山路開不去時,才揹着大包小包的行囊走下了車。
剛一下車一股陰涼的山風出來,衆人不由得打了寒顫。
“他奶奶的,怎麼這麼陰冷呢。”小寶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嗯,我們已經到了太行山外圍了,先找個地搭帳篷吧,夜晚在山上趕路走不遠的也不安全。”飛塵看了一眼天色輕聲說道。
“飛塵,你可別嚇我啊,不安全?怎麼不安全了?”大春縮了縮脖子看了一下連綿不斷的大山驚慌道。
“這裡有老虎豺狼,晚上走路很不安全的。”劍星微笑一聲提着行囊往下方小溪邊走去。
大春小寶猛嚥了一下唾沫,拿起行囊跟着劍星往下方走去,心裡頭不斷閃過電視上那些豺狼虎豹夜晚出來偷襲的情景。
一行人搭好了帳篷便各自睡覺休息了,一直都沒什麼狀況,除了大山裡偶爾傳來的幾聲山鳥怪叫和幾聲狼嚎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響起了。
到了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下方溪流噼噼啪啪想起了一些怪異的聲響。
“大春!大春!醒醒!醒醒啊!”小寶跳到小溪對面使勁地搖晃着大春。
“怎麼啦小寶,幹嘛不睡覺啊!”大春揉着迷糊的睡眼問道。
“你聽到什麼怪異的聲音沒?”小寶驚悚地問着大春。
“沒有啊,哪有什麼聲音,早點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大春連忙安慰小寶,就在此時,下方溪流又傳來噼噼啪啪的怪聲。
“聽到了沒?噼噼啪啪!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拍打着溪水,而且離我們很近。”小寶使勁地拽着大春的衣角說道。
“嗯,這下聽到了,確實有怪聲!咱們去看看?”大春打亮了軍用電筒一下子照在小寶臉上。
“霧草!小寶!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慘白?”大春也是被小寶蒼白的臉色嚇了一大跳。
“你傻呀,你電筒是白光的,照在我臉上能不蒼白嗎?”小寶無語地鄙視了大春一眼。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
“那怪聲又來了,什麼鬼東西啊?”小寶被嚇得渾身哆嗦,葉東他們也從帳篷裡走了出來,雲浪和小黑也是毛髮倒豎兇狠地看着下方溪流。
“你們也聽見怪聲了?那是什麼東西?”大春問了一下被驚醒的幾人。
“過去看看!”葉東拿起手電筒往下方溪流照去。
這一照不要緊,看到那奇怪的一幕後,衆人也是被嚇的不輕,因爲下方溪流有着密密麻麻的的小魚往上游撲打而來,那噼噼啪啪的怪聲正是那些魚羣發出來的。
“我去,這麼多魚?這到底怎麼了?”大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驚駭道。
“喵喵喵喵喵……”小黑看到成羣的小魚流露出來的不是興奮的表情,而是一種極度驚慌恐懼的表情。
”小黑說什麼啦?”紫龍沉思問道。
“小黑說那不是真正的魚,是鬼像,是鬼變化出來的幻像!”小寶哆哆嗦嗦地說道。
“我靠,這麼兇猛?什麼鬼?連小黑雲浪都被嚇住了。”葉東也是好奇地看着那些兇猛撲打而來的魚羣,已經拔出火刀獄炎了,紫龍也是神色凝重,絲毫不敢鬆懈。
“我說你們是不是土包子,大春小寶去把你們的帳篷拆了,拆了就沒事了。”劍星看着那一幕無語地說道。
“關帳篷什麼事情?那分明是鬼怪在作祟啊!”小寶狐疑地看着劍星說道。
雖然嘴上還是不服氣,但兩人三兩下便把帳篷卸了下來。
果然!帳篷一拆,下流那些魚羣頓時消失不見,那種噼噼啪啪的怪聲也消停了。
“我去,這是怎麼一回事?”小寶看着劍星無語的神情急忙問道。
“笨蛋!哪有人搭帳篷搭在小溪上面的,你知不知道這樣是招來山神責怪的。”飛塵瞥了一眼一臉茫然的大春小寶繼續說道,“這條小溪就像是地界,把兩座山劃分開來,你們把帳篷搭在上面就像把屋子蓋在了人家的地界之上這樣做是會惹來兩座山的山神出來打架的,弄不好還會附身在活人身上掐起來。”
“不是吧?這麼恐怖?”大春擦了一把額頭冷汗,“怪不得連小黑和雲浪都有點驚恐了,感情那是山神在整我們啊?”
“是整你倆不是整我們,把帳篷搭在一邊,千萬別搭在小溪上。”劍星一擺手,話音剛落,一個飛撲把毫無防備地紫龍按倒在地。
衆人頓時懵逼了,完全搞不清楚是什麼狀況。
突然,一條銀白色的小東西飛躥出來剛好落到紫龍先前所站的位置。
葉東眼精,一下就認出那條白色玩意,不由分說,手掌一番一股三昧真火噴涌而出瞬間把那白色東西燒了個虛無。
“好險!那是白虯!”葉東此話一出,衆人又是被嚇了一跳。
”剛纔,謝謝了。”紫龍看了一眼劍星,還是先開口道謝了。
“不客氣,在大山之中應該相互幫助,說不好下一刻是你救我了。”劍星也是隨和一笑,二人之間的火藥味頓時消減了許多。
“奇怪了,這白虯本是陰寒之物,應該常年在地下墓穴呆着纔是,怎麼會跑出來攻擊人呢?”飛塵疑惑地喃喃自語。
她話音剛落,上方不遠處一塊石頭崩落下來,嘶嘶嗦嗦的聲音讓得衆人渾身發毛。
“我去!這麼多白虯?”葉東也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只見一團團相互纏綿的白虯不斷地重石頭底下冒出來,正奔着這邊的他們急速涌來。
“逃跑來不及了,佈陣!”紫龍大喝一聲,從懷裡抽出大把的靈符撒向天空,嘴中口訣飛速念動,靈符頓時滯空停留,朝着那些急速涌來的白虯打了過去。
葉東智障幾人也不敢絲毫鬆懈,飛快地重揹包拿出佈陣的傢伙,布了一個小型法陣把幾人護在中間。
白虯的數量實在太多了,悍不畏死地對着法陣攻擊而來,前面的那些白虯被法陣絞殺了後面又有別的白虯前赴後繼地撲上來,簡直是自殺性攻擊。
“這些白虯到底怎麼了?我們又沒招惹它們,爲什麼會對我們發動自殺式襲擊?”飛塵不明所以,緊緊地躲在葉東身後慌張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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