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淑雲也許並不清楚季仁山是何人,但是侯鵬羣以及王建龍等身後的人卻是再瞭解不過了!
誰能想得到即便在太平縣上層社會富豪圈無論聲勢還是威望也是如日中天的季仁山竟然在顧楓的面前連個屁都不敢放,竟然恭恭敬敬的對顧楓鞠躬行禮,彷彿生怕驚擾到顧楓一般!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在場的衆人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嘈雜的聲音戛然而止,反而讓這場面顯得異常的詭異!
“這家店是你的?”
顧楓見來人是季仁山,不由得眉毛一挑,淡淡的問道。
“是的,顧先生!”
季仁山見顧楓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不由得場送了一口氣,急忙小心翼翼的迴應道。
“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了。”
顧楓指了指躺在地上人,淡淡道。
“好的,顧先生!”
季仁山心中的大石頭再次落地,暗自慶幸,幸虧這次是自己親自帶隊,若是其他人不知好歹,不識顧楓真面目,那可真就捅破天了!
“王建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仁山朝顧楓恭敬的欠了欠身,弓着腰,後退幾步,這纔敢直起身子,目光掃視在場的衆人,放在了此刻已經面前恢復的王建龍的身上,厲聲質問道。
季仁山當着自己的面對顧楓一個小白臉鞠躬行禮,恭敬有加的時候,王建龍依舊恍若夢中。
當季仁山質問自己的時候,王建龍頓時一個激靈醒悟過來,心中恨透了侯鵬羣這個蠢貨,連季仁山,紀總在顧楓面前都要鞠躬行禮,恭敬謙遜的稱呼顧楓一聲顧先生,他侯鵬羣算是個屁啊!
王建龍不敢隱瞞,趕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股腦的和盤托出!
“我靠!
老子這麼信任你!
你他麼的就是這麼做事的!
你竟然敢對顧先生不敬!”
季仁山聞言臉色大變,咬咬牙,擡起腳,一腳將王建龍踹趴下,然後心虛的掃了顧楓一眼,見顧楓似笑非笑的望向自己,心知自己的心思被顧楓看透,心中凜然。
王建龍畢竟是季仁山的心腹,暗地裡幫季仁山做了不少季仁山不方便做的事情,所以,剛剛季仁山那一腳其實是季仁山在救王建龍,希望顧楓能夠不遷怒與王建龍,不過,見顧楓看透卻並未點破,季仁山長鬆了一口氣!
季仁山依次將手下的人狠狠的教訓一頓之後,目光重新落到此刻已是一臉驚恐,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瑟瑟發抖,戰戰兢兢的侯鵬羣身上!
他麼的,敢在自己的地盤上得罪顧先生,簡直就是找死!
季仁山一把奪過身後保安手中的警棍,面目猙獰,凶神惡煞,朝侯鵬羣逼近!
“季總,山哥,我是侯鵬羣,老侯啊!
您忘記了?
我們曾在酒吧拼過酒,也曾茶館喝過茶,更曾包廂點過公主!
您說過要罩着我的!”
侯鵬羣見季仁山手中拎着手臂粗細的警棍,朝自己所在的位置咄咄逼近,不由得臉色大變,眼中流露出驚恐的神色,手腳一片冰冷,身體更是因爲過於驚恐而如同篩糠一般劇烈的顫抖!
侯鵬羣不說這些倒還好,季仁山沒有想到侯鵬羣竟然當着在場所有人的面將這些腌臢事都一股腦抖摟出來,而且還當着顧楓的面與自己稱兄道弟,頓時,臉色一變,面沉如水,臉色陰沉下來,一雙虎目更是變得愈發的陰冷可怖!
“老子罩你媽!”
季仁山含怒之下一腳踹出,侯鵬羣便如同冰壺一般貼着光滑的地板滑了出去,撞到了數排衣架,這纔看看止住後退的趨勢。
不過,侯鵬羣犯了諸多忌諱,季仁山顯然並未打算放過侯鵬羣,手中的警棍如同雨點一般密密麻麻的敲擊在侯鵬羣的身上,頓時侯鵬羣那淒厲的哀嚎聲響起,讓在場的衆人心中一寒,一臉驚恐的望向顧楓!
季仁山雖然下手頗狠,但是卻也知道現在畢竟是法治社會,不能做得太過,不敢鬧出人命,因此大都避開是侯鵬羣身體的致命位置,卻又讓侯鵬羣得到應有的懲罰。
畢竟,季仁山既然能走到這個位置,無論是能力還是手腕都不遠高於常人!
肖淑雲倒是女人柔弱心腸,見不得如此殘酷冷血的場面,侯鵬羣淒厲的慘叫聲響起沒多久,肖淑雲便有些於心不忍,心中遲疑片刻,最終鼓起勇氣扯了扯顧楓的手臂,弱弱道,“顧楓,既然他已經受到應得的懲罰,要不就算了吧?”
顧楓想到肖淑雲見不得如此殘酷血腥的場面,不由得心裡一嘆,沒有想到肖淑雲如此心善心軟,不過,也正是因爲如此自己才願意幫肖淑雲一把。
顧楓見侯鵬羣此刻滿臉鮮血,涕泗橫流,算是受到了應得的懲罰,而且果果又有醒過來的跡象,不想要果果見到如此血腥殘酷的場面,朝季仁山隨意的擺擺手,“季總,算了!”
季仁山見顧楓鬆口,便立刻收手,再次恭敬的退到一邊。
“既然肖淑雲的店鋪是租用你的,而且剛纔聽你說,周圍兩間店鋪也都是你的。 www ¸тt kān ¸¢〇
這樣你開個價,將那三間店賣給我吧!”
顧楓爲了避免侯鵬羣與肖淑雲繼續留有瓜葛,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店鋪直接買下來,免得侯鵬羣繼續糾纏肖淑雲,順便也能給肖淑雲一個安穩舒適的居住環境,讓肖淑雲母女倆蝸居在那個小店鋪裡,着實委屈她們了。
“顧先生,既然是您喜歡那幾間店鋪,直接過戶到您和夫人名下即可,就算是侯鵬羣今日得罪兩位的的賠禮,何必談什麼錢呢?”
季仁山狠狠的瞪了侯鵬羣一眼,然後恭敬的對顧楓說道。
侯鵬羣見季仁山這般說,哪裡還敢不識擡舉,早就被其打怕了,趕忙贊同的點點頭,“季總說的是,今日我有眼無珠得罪了兩位,那幾間店鋪,我願意雙手奉送給兩位!”
“算了,我不是那種仗勢欺人的人。
該是多少,就是多少。
季總,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
顧楓擺擺手,打斷了侯鵬羣的話,轉過身對季仁山吩咐道。
在場的衆人聞聽顧楓的話之後,臉上都不約而同的浮現出古怪的神色。
“好的,顧先生!”
季仁山恭敬的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