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飛的話猶如一記重錘，狠狠敲在林一的心頭。
“火了？”
林一喃喃地看着豆音的熱搜，不敢相信。
企鵝音樂總部。
王志飛聽着手機裡，這個叫木木的主播的聲音，便知道這小子現在一定很驚訝。
畢竟，他這算是一夜爆火。
王志飛接觸過太多，無意中寫了一首口水歌，引起大衆傳唱的網紅。
但是像林一這樣的，真的很從未見過。
林一也是因爲一首歌爆火。
但是，他是一首歌引爆了整個華國樂壇。
剛剛的《曹操》，他也聽了。
以專業音樂人的眼光來看，林一這首新歌，一定也會爆火！
甚至會掀起一陣比《小酒窩》更大的風浪！
王志飛看着京都外霓虹閃爍的城市，嘴角揚起。
他能預感到，華國低迷的樂壇，要因爲一個少年，重新崛起！
同時，他也下定了決心。
這個少年，他一定要爭取到手。
此等音樂才子，若是讓給競爭對手，就等同於給企鵝音樂一次沉重的打擊！
“木木先生，現在準備談談我和您私信裡說的內容了嗎？”王志飛道。
林一從震驚中回神。
“這……我們私聊吧。”
林一關掉直播，到後臺找到王志飛的私信，添加上面的聯繫方式。
幾乎秒通過。
“您好，您是木木先生嗎？”王志飛道。
林一回了個“嗯”。
“您是百年難見的音樂才子，我也就不和您彎彎繞繞了。如果您答應簽約在我們企鵝音樂平臺，我們願意給您每年五百萬的酬勞，以及企鵝全渠道全平臺的推薦宣傳。”
五百萬！
林一被這個數字震驚了。
很誘人的數字。
可是……
“對不起，我沒有拿音樂當主業的想法。”林一婉拒道。
雖然王志飛給的條件真的很誘人，但是林一對音樂其實不是那麼熱愛。
這兩天之所以選擇在平臺直播唱歌，完全是因爲自己得到了兩首舉世罕見的好歌。
不唱出來，真的是暴殄天物。
王志飛看着林一的回覆，眼中的光芒微微褪去。
“木木先生，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您，我們企鵝平臺給您開出的條件一定是最優厚的。”
想那些天王天后，在企鵝平臺簽了長期合作，每年也不過是一百萬左右的酬勞。
林一隻是個素人。
輕輕鬆鬆就能得到比天王天后高五倍的報酬。
他有什麼不滿意的？
王志飛心裡有些怨氣。
林一急忙解釋道：“不是因爲報酬問題，我確實不熱衷於音樂，實不相瞞，我是個小說作者。”
王志飛見林一的解釋，心中怨氣散去。
夢想不同罷了。
“那，我們不聊簽約，聊授權。”
“我們企鵝平臺想得到您這兩首歌的獨家授權，每首歌給您開出一百萬的授權費，時長三年。”
“並且我們希望您日後再有歌曲創作，請首先考慮我們企鵝平臺。”
王志飛主動退步。
林一看着聊天窗口，沉思。
只是授權而已，他倒是能接受。
但是。
一百萬的數字，太少！
“每首歌一年一百萬的授權費。”林一敲出一行字發過去。
王志飛驚愕地睜大眼睛。
他怎麼敢要價這麼高？
不等王志飛拒絕，林一下一行字就打出來了：“如果拒絕，我就去聯繫網抑雲吧。”
王志飛被氣笑了。
這小子，挺會玩啊。
周天王爆火的時候，一首歌的授權費也不過五十萬一年。
這小子張口就一百萬。
不過……
王志飛腦海中響起《小酒窩》和《曹操》的兩首歌的旋律，忍不住微微嘆息。
這兩首歌的質量，可比周天王爆火的歌高了不止一個層次。
“行，一百萬就一百萬！”他狠狠心，應道。
“我這就讓我們財務擬合同，製作伴奏，等伴奏製作完成，您就可以考慮錄歌了。”
十分鐘不到的時間，王志飛就把電子合同發過來了。
林一把合同從上翻到下，確定沒問題後，填寫資料，發過去。
“定金稍後就打給您，五分鐘內到賬。”
林一賣了兩首歌三年的獨家授權，一共六百萬。
按照合同上的內容，林一可以先拿到一半，剩下的一半等歌曲發佈後就到賬。
“您的銀行賬戶轉入3000000元，餘額3071389元。”
三百萬到賬。
林一看着餘額，始終覺得不太真實。
他渾渾噩噩活了二十多年。
卡里連一千塊都沒有。
就這麼兩天的功夫，就賺了三百多萬？
“叮叮！”
“你的書上推薦了！現在數據暴漲！”
企鵝裡，編輯天乾瘋狂戳林一的聊天窗口。
林一急忙點開自己的作者後臺。
現在時間是八點半。
上推薦的時間是八點。
才過了半小時。
他只發布了一萬字的新書，點擊數2893，收藏2700！
這組數據，象徵着，每個點進他的書的人，都忍不住的深淺其中，貢獻了收藏！
雖然看上去這本書的數據只有四位數，遠比不上那些百萬收藏的大神作者。
但！
這只是半個小時的推薦效果！
難以想象，如果《鬥破蒼穹》這本書在推薦位上掛到明天，那樣到底該引起怎樣的反響！
書評區更是一片催更。
“最開始看到這本書只有一萬字就上了首頁推薦，我還以爲是後臺bug，結果點進來……真香！”
“同樓上的兄弟，我那會兒還以爲是關係戶，都想加主編去舉報了，點進來一看內容，才知道這本書上推薦的原因！
這本書真的太好看了！催更！作者你怎麼還不更新！”
“更新啊更新啊！”
“作者，你看我手裡的推薦票，誒，送你啦！再看這個月票，誒，也送你啦！你快更新行不？”
“好書當賞！”
“瀟灑公子打賞10000書幣，成爲本書盟主！”
“woc，直接打賞一萬？大佬牛啊！”
嘶。
林一倒吸一口涼氣。
雖然早就料到這本書一定會受歡迎。
但他卻從來沒想過會有如此恐怖的數據！
魔都，鐵盧小說網總部附近的一間逼仄的小出租屋內。
帶着黑框眼鏡的年輕人，雙眼死死盯着編輯後臺顯示的一本書的數據波動。
書名，赫然便是《鬥破蒼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