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途徑幾個岔道路口,但是都很短。三人也一一看了,得出的結論是:這個山洞以前有人住過,但是已經荒廢了很久。
“我就不明白了,你說修個山洞自己住,有必要修得這麼大嗎?也不嫌累,吃頓早飯想上個茅房還得走上幾里路,這要是平時還好說,就當是幫助消化,這要是趕上拉肚子,嘿嘿,有他受的,到時候。。。”方寒一路抱怨着,多年的煩惱解決,他又回到了以前油腔滑調的樣子。
說着話,三人又拐了一個彎,才終於又有所發現,而這個發現卻另韓薇兒驚叫一聲躲到了秦風身後,而秦風和方寒也是立馬抽出劍來擺出防禦的姿勢。
前方几步遠的地方,一片平滑的石頭上,竟然盤坐着一個老人,身穿一件破舊的長袍,髮鬚皆白,雙目緊閉,臉上的皮膚呈灰白色,深深地皺紋都能夾死蚊子,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
老人身旁是一個石臺,上面擺放着一把茶壺和幾個茶杯,看來他就是這個山洞的主人了.
秦風和方寒全神戒備的等了一會,卻發現這老人全然沒有動靜,方寒指了指那老頭,向秦風做出一個歪脖子伸舌頭的樣子。
秦風知道他的意思是說:“這老頭會不會已經死了。”
秦風想仔細看了看,然後分出兩個指頭,指向老人。
方寒點了點頭,兩人一步一步向老頭包抄過去,就在兩人距離老頭還有兩三步距離時,突然一聲蒼老而又空洞的嘆息在真個山洞中響起:“唉,將近一千年了,後輩的小子們就是這樣不懂禮數嗎?”
與此同時一股浩瀚如海的龐大壓力猛然降臨在秦風二人身上。一時間秦風的身體彷彿被封進了萬年海冰之中,不僅不能移動,而且冰冷徹骨。甚至就連自己已經將要到達意靈期的神識都直接出現了一段空白。
秦風都是這樣,方寒更是不濟被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韓薇兒一見二人的情況,便知道是哪老頭在作怪,眼中寒光一閃,飛身而起紫薇劍閃電般的向老人砍去。可是當她的劍尖距離老人的頭顱還有一丈遠的時候,便被定在空中一動都不能動。在韓薇兒動的同時,小虎見到秦風被制住,怒吼一聲從口中發出一道璀璨的白光便向老人轟去,同樣被擋了回去,然後小虎也被定住了。
“薇兒!”秦風在看到韓薇兒拔劍的時候就知道壞了!可是卻不能動也不能喊,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韓薇兒被釘在當空。秦風想用全力衝開禁錮,卻發現自己體內的靈氣完全調動不起來,只能焦急地看着韓薇兒。
這時只見韓薇兒的眼睛向秦風看來使了一個放心的眼神,示意自己沒有事情。秦風才放下心來。看了看小虎,應該也是沒有什麼危險。
就在這時,剛纔那個蒼涼的的聲音聲音再一次響起,預期中還帶有些許的憤怒:“難道你們不知道見到古人坐化的失身要恭敬的道理嗎?”同時又一個與地上一模一樣的老人在半空中幻化出現。
這個老人比盤坐在地上的老人要年輕一些,雖然依舊是白髮白鬚,但是面色紅潤,臉上的
皺紋也沒有那麼多。老人出現之後,先是看了看石臺上的自己的屍體,嘆了口氣.
聽到老人的話,秦風感覺一陣寒意瞬間從頭到腳,把他涼了個透徹。剛纔太着急沒聽清,到現在才反應過來,面前的老頭竟然是一千年前的人物?雖然已經坐化,但是神識依然殘留,且保留着強大的實力。
秦風急忙用神識向老人傳音:“這位前輩,非是晚輩們不通禮數,實在是不能分辨出您是生是死,情況不明也不敢貿然用神識探查,只能出此下策,前輩明鑑,如果我們發現您已經坐化,絕對不會對您有任何不敬之舉。望前輩海涵。”
老人轉向秦風,眼睛明亮而銳利,在他的目光之下,秦風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水晶人,毫無秘密可言。
過了一會,老人才說道:“資質倒是不錯,應該是從小被至尊級靈藥洗精伐髓過。我也一把年紀了,就不與你們一羣孩子一般見識了。”回手將定在空中的韓薇兒放到地上,卻依然沒有將禁錮的力量去掉。
做完這些,老人看着秦風說道:“就是你破了我的陣嗎?”
秦風此刻心裡猶如泛起了驚濤駭浪一般,“這老人太厲害了,僅僅看上一眼,便知道自己被至尊級靈藥洗精伐髓,果然深不可測。”在聽到老人不加追究自己等人的冒失之罪之後,秦風一喜,卻沒想到緊接着老人便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秦風不知道老人問這個是什麼意思,剛剛還原諒了自己,現在又是因爲自己三人破了他的大陣,打擾了他的安寧要怪罪嗎?秦風一時不知道什麼意思。
就在秦風愣神的剎那間,方寒已經用自己的神識向老人喊道:“這位前輩,破你大陣的是我,跟他沒有關係。”
老人看了看方寒,又轉回去看着秦風,等着秦風的回答。
秦風一咬牙,道:“沒錯,是我破了您的陣,如果因此要怪罪的話,晚輩隨您處置,但請前輩放了這兩人,這兩人都是天縱之資,損失的話太可惜了。”
老者眼中微微帶着笑意,又問了韓薇兒,結果卻是韓薇兒說那個大陣是她破的。
老人微笑着點了點頭,目光已經比開始的時候溫和了很多,說道:“你們三個倒算是有情有義,好了,不逗你們了,我不會因爲這個怪罪你們。最後一個問題,我先來看看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話音未落,老人再次轉向秦風,眼中一陣異彩閃過,便見到秦風的頭竟然主動擡了起來。四目相對,秦風突然渾身一抖,便一動不動了。
方寒和韓薇兒一見如此,拼命的掙扎起來,卻聽到老人說道:“別擔心,我只是看看他的記憶,不會對他有任何影響。”
方寒和韓薇兒這才放心下來,卻依然將眼睛盡力的轉向秦風。
老人查看着秦風的記憶,卻是面色越來越古怪,等到看完之後,老者的表情已經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都可以說是扭曲了。
方寒和韓薇兒面面相覷,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一個一千多歲的老怪物產生如此大的心理觸動。
秦風慢慢清醒過來,隨即便
變得臉色鐵青。任誰的記憶被強行讀取都會變得怒不可遏的。如果在這裡的只有他自己一人,那麼他會不計後果的直接來上無數支螺旋尖刺。
老人見到他的樣子,也知道他的心情,咳嗽了幾聲,掩蓋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也用神識對秦風道:“你放心,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
秦風全力壓抑住自己的怒火,卻依然沒有好氣的說道:“像您這樣能夠隨便讀取別人記憶的人還有多少?”
老人笑了笑說:“這個你放心吧,我知道的只有兩個人會,我原本也不會,我能在這也是另有原因。”秦風聽到這裡,臉色纔好看一點,否則要是人能夠隨便偷窺人的記憶,那樣作爲外來者的他,處境實在是很危險。
對秦風說完,老人大手一揮,秦風三人立刻感覺禁錮自己的力量已經消失了。小虎嗚的一聲跑到韓薇兒別後,顯然是對老人極爲恐懼。
方寒從地上爬起來,悄悄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疼得直咧嘴,卻不敢說什麼。
老人笑眯眯的對三人說:“你們三人能夠進入這裡,也是一種機緣,今天老夫高興,你們有沒有什麼問題,我可以爲你們解答一下。”
秦風三人異口同聲的問到:“出路在哪裡?”
老人猛地翻了一個白眼,氣憤地道:“你們就這麼不待見老夫我嗎?”
三人頓時尷尬一笑,秦風連忙說道:“前輩不要誤會,作爲迷路之人,第一個問題想到出路,這實爲人之常情。還請前輩告知。”
“哼哼,這個我可不會告訴你們,既然你們能破了我的花海大陣,還能找到這來,那麼你們再找到出路並非難事。”說完便是一陣報復後的大笑。
三人頓時想暈倒,以前多年的老怪物還喜歡這套。
方寒笑嘻嘻的向老人問道:“前輩啊,您不是已經坐化了嗎?可是怎麼神識還沒有消散啊?”
這話一問出來,秦風和韓薇兒都看向老人,這也是他們心中的疑問,人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神識竟然還能單獨存在,這不得不說是一件悚然聽聞的事情。
老人同樣笑眯眯地看了方寒一眼,臉上一副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的表情。然後才說道:“其實在一千年前,神識並不是這個名字,人們將它叫做神魂,神魂乃是人之精華所化,人死,則滅,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但是你們知道嗎?當人類的修爲到達極限的時候,修爲不再增長,但是神魂卻可以繼續增強,那時候,神魂的力量甚至更爲強大。可是這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的。”
秦風突然想起,神魂這個詞,他當初在玉墜口中聽說過,只不過玉墜說這是他們器靈纔會用到的名字,很顯然玉墜撒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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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