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兒,燁哥哥也愛你。”玄聖燁興奮得無以復加,拉下南宮雪稚的就開吻。
“咦,你注意一點行不行?我先走了。”韓子墨一臉嫌棄的樣子,拿着藥箱就走了。
南宮雪稚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睜開眼睛看着玄聖燁深情的俊臉,輕輕地掙開他,“那個……你感覺好些了?”
玄聖燁立刻又咳嗽了一聲,沙啞着嗓音回答道,“還行吧。”
南宮雪稚星眸微眯,再次趴到他的胸口,“咚咚”的心跳聲立刻傳來。
再加上剛纔韓子墨離開時說話的語氣,她幾乎可以肯定,這兩個傢伙是在騙她。
“玄聖燁……”她起身,門口又進來了一個人,是韓子墨,他又返回來了。
“雪稚?雪稚,你怎麼回來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韓子墨走出王府大門口才反應過來,失蹤了一個多月的南宮雪稚回來了。
“行啊,你們兩個,啊?敢合夥來騙我,玄聖燁,你給我起來,再敢裝死我就真弄死你。”南宮雪稚瞪了兩人一人一眼,還覺得不解恨,扭着玄聖燁的耳朵就給他扯下了牀。
“雪稚,爺他真的受傷了,都流血了。”韓子墨連忙上前阻止,正好省了南宮雪稚的事,順勢就扯到了韓子墨的耳朵。
“流血?他要破嘴流那點血,你當我不知道啊?”她說着,一個用力,扯着兩個人的耳朵將兩個人往一塊撞,然後鬆開了手。
於是,兩個男人身體撞到了一起,連嘴也撞到了一起。
南宮雪稚看着面前這基情四射的一幕,心底的怒火瞬間就熄滅了,抑揚頓挫地“咦”了一聲,擡起小手扇了一下,蹦蹦跳跳地走了出去。
剛走到門口,身後就傳來了兩個男人此起彼伏的嘔吐聲。
南宮雪稚走出了主院,突然想到回來這麼長時間還沒見到司徒妙萱呢,便往蘭馨閣去了。
去了才知道,司徒妙萱生病了,並不知道南宮雪稚回來。
見到南宮雪稚進來之後,司徒妙萱先是一陣驚訝,然後驚喜地起身奔了過去,“雪稚?你怎麼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南宮雪稚嘆了口氣,將司徒妙萱扶到了牀上,“這事啊說來話長,那我就長話短說了,我那天去募捐被人給擄走了,然後逃跑了又掉到懸崖下了,被一個老頭給救了。”
“雪稚,你太壞了,沒事就嚇我一下,你能不能不再這樣啦?”司徒妙萱說着,拿着絲絹捂着嘴咳嗽了兩聲。
“對了,你的風寒嚴重嗎?臉色這麼不好?多長時間了?”剛纔進來的時候,一打聽才知道,她生病了。
“沒什麼大礙,今天是第三天,大夫說再服幾副藥就好了。”司徒妙萱說着,又牽起了南宮雪稚的手,眼眶有些微微泛紅,臉上卻一直掛着燦爛的笑容。
“好啦,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咱們又團聚了,這是好事,你可別哭啊,好好養病,沒事的,感冒啊,就算不吃藥,一個禮拜也就好了,我就是回來沒看到你,過來看看,那你早點休息吧,我明天再過來。”南宮雪稚起身扶着司徒妙萱讓她躺好,然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