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命運的齒輪開始隨着時間旋轉,“不好意思~我想去這裡要~”(日語)在回程的路上嵁耀迷了路問詢路人一擡頭,短小的馬路的對面竟然是自己無法抹去的日思夜想的人,那個距離清晰到好似一擡手就能抓到似的。

你是會抓住、擁抱還是會像嵁耀那樣,直直的擦身而過。“耀!”嵁耀苦笑,肖雅真的帶有魔法明明每一次都是她主動,卻是自己難以結束。

“好久不見。”嵁耀並沒有端詳肖雅,但是每一次斜目早已穿透了肖雅全部。

“聽說你結婚了~恭喜~”肖雅點過餐自顧自的說着。“還有什麼需要嗎?”

“你不是去加拿大了嗎?”嵁耀下意識的擋住手上的戒指

“取消了。你過的很好,市裡都是你的照片、報道還有新聞上~”此刻的談話透露着陌生、生硬、尷尬,肖雅都開始沉默。“這個是你要去的地方嗎?從這裡坐車十分鐘就到了~”

“好~再見。”嵁耀在公交站開始踱步,見到肖雅心情太過複雜,此刻更加難以接受的事是他擔心這是最後的見面,風隨着嵁耀的腳步開始溫和起來,所幸嵁耀還相信命運,肖雅住在附近的街道,嵁耀看着肖雅進入公寓的大門。

“耀!恩~”嵁耀很是粗魯的撕扯着肖雅身上的阻礙,宣示着這九年的心情。“耀!不要。”肖雅自始自終都是一個人,嵁耀開始開心起來動作也溫和很多。這場歡愉是給嵁耀希望,煩惱的開始。肖雅變化在於此刻更加可憐,悲傷。

‘耀~耀~’夢裡的囈語讓嵁耀開心到不知所措,肖雅軟糯的身子讓嵁耀難得的安詳起來。

“你醒了,吃飯吧。”嵁耀看着豐盛的餐桌,突然覺得這纔是自己想要過的生活。“怎麼了~”

“你餵我~”肖雅搖搖頭。

“耀你已經結婚,該回去了~耀~”嵁耀此刻像個小朋友一樣,張着嘴。

“我要吃肉~”肖雅調整姿勢,突然停下姿勢摸着嵁耀的眉頭,很是心疼的看着~嵁耀並沒有時間好好照顧自己肖雅的眼淚就這麼淌了下來,嵁耀也摸着肖雅的眼淚搖着頭。你知道嗎感情、貧窮、咳嗽是沒有辦法掩藏的,尤其這是一場雙向奔赴的喜歡。

“你不可以在消失,肖雅。”

“好。”嵁耀延長了回去的日期,回程的時候嵁耀只留下了這一句話。

“我回來~有沒有想我。佳子你都不知道,我這都迷路~”嵁耀已經具備了社會人該有的圓滑、掩飾及一切。“這是禮物。你過來~”

“怎麼了?”

“我們回來住吧,你陪我在國內8年我也陪你~”

“真的?”藤野還享受着這份喜悅。

“可是回來我就要出差~你捨得。”

“不捨得啊~不過我真的好開心,你終於願意過來了。”嵁耀不留痕跡的佈劃着一切,不留一點痕跡。

“我想要和那個師傅學習~佳子~”

“當然可以啊,可是這樣你每週只能回來兩天~”嵁耀耍着聰明,無論是哪一方他都不願意失去。“耀~你開心就好~都隨你。”

“順便我想在仙台開展基地,佳子我們在努力十年就退休我和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好~Joe幫你~”

“我想自己來~你不要擔心,我覺得我太依賴你了。也想試着挑戰一下~”嵁耀看着眼前的妻子,“佳子,我一直都有一件事想要問你~”

“你說~怎麼啦?”

“你哥~你哥哥和肖雅~的事情。”

“啊~我哥去當志願者的時候認識的肖雅姐,那個時候肖雅姐並沒有在得知我哥哥是繼承人就繼續同他一起,所以我哥哥努力的追了她好久~我也有見過肖雅姐~知道肖雅姐是個受過傷的人我哥被她的小詭計嚇得退縮~所以很後悔纔會去找她吧~”

“啊~詭計?~那你哥現在~”

“是啊就說安全感啦~鬧啦什麼的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哥已經結婚了你又是不知道。只是肖雅姐真的挺可憐的,一直都沒能夠找到堅定奔向她的人呢~你怎麼突然~問這個了。”藤野有些慌張。

“我很早就想問的,可是每一次都沒有適當機會~她已經過去了。只是我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原來現實就是這麼殘酷,善良的人都不得善終,嵁耀此刻有些難以呼吸只能通過擁抱使妻子不察覺

“耀~我也想問你~你爲什麼和我結婚?”

“沒有理由,就是命運選擇了你啊。”其實藤野很失望,不是喜歡不是適合是選擇。“佳子,你要注意休息,要陪着我長長久久沒了你不可以的。只是你要原諒我,因爲我也會做錯事~”

“好~”你說時間是什麼?時間被人們形容的可善可惡,可驚喜可悲難、可掩蓋可揭露~而對於嵁耀來說,是一場序幕。

“你知道這是不對的~”肖雅在嚴肅的同嵁耀討論這個,電話鈴打擾了這場嚴肅的對話。

“我馬上回去~”嵁耀起身套上衣服,“佳子暈倒了,肖雅我知道這些都是錯誤的可是,我戒不掉。”嵁耀在餐桌上留下了那個戒指,肖瑤很開心很悲傷原來喜歡和在一起這麼難。

“我是~您說~”醫生講述着嵁耀有些恍惚,“您是說藤野已經是癌症晚期?”

“其實,去年藤野小姐就來過,只是她遲遲不願意做~”

“佳子~”嵁耀選擇不聽下去,直接跑回病房。“佳子,你告訴我,爲什麼不告訴我?”

藤野臉色蒼白,有些虛弱卻還是很開心的看着自己。“你不要生氣嘛~耀,我可以擁抱你一下嗎?”

“你真傻~”

“我知道你找到~肖雅姐了~”

“佳子!”

“可是沒有關係~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幸福~”

“我答應過你的我只會和一人戀愛、一人結婚~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不會更改的。”嵁耀握着佳子的手。“可是每一次看到她,我就是忽視不了就是~做錯~”

“耀,我一次見你的時候,你記不記得~那個時候你說你有未婚妻的時候眼睛裡透出的光就和我看到你的時候是一樣的~我以爲我的喜歡會落空,所以當時以爲去機場陪你演一場戲也是好的~可是我竟然霸佔了你整整15年之多~雖然你去書房的時候有的確傷害到我。可是你是一位合格的丈夫,只是耀,感情欺騙不了的~”藤野握住照耀的手,“你兩年前從仙台回來就不一樣了~更關心我更在意我了總是讓我休息~你啊~太好猜了~我知道是肖雅姐,其實很開心。因爲終成眷屬真的存在,可是我還是不捨得,耀在最後你要陪陪我~”

“我就在這裡,陪着你。”嵁耀很是愧疚,很是感激。“佳子,我害怕~其實我最難受的事情就是害怕。我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只是不想失去對我好的你,也不願面對自己~佳子你若是不在其實很多事情,我都害怕。”

“不要怕,公司的事情我都交給哥哥。你以後可以隨心的學習,不用擔心其他。嵁耀~我想回家~”

“好~我們回家~”嵁耀開始退掉所有工作去照顧藤野,藤野算是在幸福中度過。

“我小的時候其實就去過中國,卻從來都沒想過會因爲一面而愛上誰~耀~就那麼一眼我就喜歡你~謝謝你也這麼響應我的愛~”

“佳子~若是有來世~我去找你。只有你,那個時候我答應你~”

“其實~我欺騙了你一件事。”藤野躺在嵁耀的懷裡,突然好認真的講着。“我纔是破壞你愛情的人~那年在機場,我有看到也有同肖雅姐講過話~我說只有她離開,你才能夠有更好的未來。對不起,你知道嗎我也是成了不擇手段的人~”

“恩恩~謝謝你這麼喜歡我~”嵁耀突然溫和起來,“謝謝你讓我終於知道爲什麼她會離開,這麼多年我不肯放下的就是這件事。佳子,謝謝你~是我不夠相信、堅定才導致的。謝謝你喜歡這麼懦弱的我~”

“我累了~你哄着我休息吧~”

“佳子,我們若是有下一世能夠相見~我答應你一定只愛你一個~”

“恩~謝謝你。”藤野的幸福加上嵁耀的遲疑傷害的原來只有一位,嵁耀不慌不忙的處理着藤野所有的事情,並不着急去尋找他的愛,好似我們都會這樣知道對方愛自己就會有恃無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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