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地方單獨談,怎麼樣?”
騰井提議道。
“這裡就可以。”林寒說道。
騰井微微皺眉,示意所有人都退出去,然而,林寒卻阻止,認爲沒必要讓人退下。
“你說吧,憑什麼讓我開除欒總監?”騰井不知道林寒掌握他多少秘密,該如何應對,待了解清楚後再說,但是公司職員除了譚經理,欒冰珍和欒明煦外,其他人被他喝退。
至於百老會的人,沒人聽他的,易飛鴻想撤走,林寒不點頭,也不敢亂動。
“她是你的小情人,而且還生了女兒,我沒說錯吧?”
不等林寒說完,欒冰珍立即反駁,“純屬污衊,沒有的事。”
她很愛現任丈夫,一家人溫馨幸福,一旦讓丈夫知道,家庭就破裂了,爲此,不會承認的。
“要不要我拿出證據?親生女兒都不敢認嗎?爲何要生下來?騰原千花,女,八歲,小學二年級。”
“她是我女兒,看來你沒少下工夫調查!”騰井看向欒冰珍,“事到如今,也別怕了,我給你丈夫一筆錢,讓他給你離婚,全心全意做我的情人。”
欒冰珍傻眼了,沒想到騰井居然承認。
“姑姑,你……你怎能……哎呀,要是讓我姑父知道,那還了得!怎能做這種事啊?”
欒明煦氣得捶足頓胸,只要讓他姑父知道,肯定是要離婚的,又不敢責怪騰井,因爲不想失去待遇如此優厚的工作。
退一步說,哪怕他們兩個有私情,別生孩子啊,如此以來,鐵證如山,關係撇不清了,只顧爽快了,風流時候怎麼不採取防範措施呢。
唉,一個美好家庭要完蛋了。
欒冰珍衝騰井搖頭,“別再說了,你已經毀了我,別再毀我的家庭行嗎?”
殊不知,當初欒冰珍是被騰井灌醉後發生了關係,那時候她們只是上下屬關係,只因容貌出衆,有女人味,被騰井看上了。
爲讓欒冰珍把孩子生下來,騰井許諾她做財務總監,欒冰珍知道沒法挽回了,便答應下來,這些年一直跟他保持着情人關係。
騰井也不裝了,“回家跟你老公攤牌,要多少錢我給!你去照顧咱們的孩子。”
“不,我不能這麼做,你不要逼我。”
“當然,你若想繼續做你的財務總監也行。”騰井妥協道。
林寒開口“她要開除我朋友,我要你立即開除她和她侄子。”
騰井眼神冷厲,“就算你知道她是我情人又如何?現在已經公開,沒有秘密可言,覺得我會聽你的嗎?”
袁清舞,易飛鴻及其他人,都很期待林寒爆出更多猛料,林寒沒讓他們失望,“首先你是小犬國人,也是龍國國籍,你是雙重身份。”
騰井點了點頭,“調查得很仔細,這有什麼?做哪國人我有權利選擇。”
林寒語氣陡然一變,“可是你還有一個特殊身份,每年資助煙雨盟一千萬!”
聽聞,騰井瞳孔微凝,“煙雨盟是幹什麼的?我爲何資助?”
不想承認,林寒看向易飛鴻,“你應該聽說過煙雨盟吧?”
易飛鴻點頭“煙雨盟有四個堂口,分別爲太溪堂,旋風堂,金
水堂和雷火堂,不過,幾個月前,太溪堂被滅掉了。”
“騰井,聽明白了吧?知道太溪堂被誰滅的嗎?”林寒嘴角輕扯。
騰井面不改色,淡淡道“頭一次聽說。”
易飛鴻馬上接道“傳聞是被一個叫林寒的人剿滅了。”
袁清舞眼皮忽閃幾下,“林寒,是……是你乾的嗎?”
“會長,他就是林寒,剷平太溪堂,百分之百是他乾的。”曹承恩是易飛鴻的得力干將,有時候出謀劃策,說話很好使。
在銀城時候,被林寒打得服服帖帖,事後對他有所調查。
騰井也想知道答應,都看着林寒,等他回答。
“太溪堂堂主龔琦坤,及其兒子作惡多端,他們父子慘死!是自作自受。”林寒間接承認。
騰井說道“你不怕煙雨盟報復?”
“聽說雷火堂在龍都,不想步太溪堂的後塵,不敢報復我!倒是你暗中資助煙雨盟,出於什麼動機,你心裡清楚!”
林寒話鋒一轉,“煙雨盟曾暗殺莫家的莫夫人,現在牽扯到唐家和你!要是識相,把你手裡股份甩出去,滾回小犬國,不然,一旦證據擺在面前,你的雙重國籍也保護不了你。”
“我向來遵紀守法,經得起調查,無憑無據,休得污衊我……”
林寒立即拿出手機,“既然你不承認,我讓武部介入調查,如果查你的間諜身份,這輩子別想離開龍國。”
“好,你的條件我都答應,但是把股份轉讓出去需要時間,給我三天怎麼樣?”
騰井做賊心虛,一旦被武部抓走,以他多年來的所作所爲,估計得吃槍子。
當然,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還有,是你們開除袁清舞,按照合同違約條款賠償,一分都不能少!”
騰井看向譚經理,讓他給欒明煦姑侄辦離職手續,還有對袁清舞的賠償費用。
姑侄二人慾哭無淚,瞬間什麼都不是。
易飛鴻目睹了眼前一切,佩服林寒的辦事能力,要知道國金公司財力雄厚,僅是騰井的股份都佔有數百億市值,這樣一個牛人都被林寒整讓步了。
討好道“林少,要不要我派人盯着他,以防逃跑,或者把大量資金轉移走。”
林寒有些意外,“用不着,我可以調動神州武部的人監視他。”
易飛鴻有些失落,又道“我的人冒犯了你,我感到愧疚,要是能給你做點事,我心裡才能踏實些。”
林寒一副勉爲其難的樣子,“好吧,給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我本想抽時間滅掉你們百老會,看看後續表現吧。”
“多謝林少!百老會永遠不會再找你麻煩!今後如果有哪個不長的眼招惹你,我直接活埋他。”
林寒與易飛鴻交換了電話,袁清舞也拿到賠償金,二人離開國金大廈。
易飛鴻也帶人撤離,對着幾十號人喝道“都把林少刻到腦海裡,誰再招惹他,別怪我翻臉無情!我看見剛纔有人拍他的照片,最好設成屏保!”
直到鑽進車裡,抹了把冷汗,身上衣服全都溼透了。
暗自感慨好懸,連太溪堂都敢滅,還有什麼不敢幹的,有勇有謀,還身手超強,值得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