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衣,林寒當即認出她,女人畫了淡妝,看上去更加驚豔絕倫。
“我侄女經過你治療,直到今天早上,沒再發病!打算上午辦出院。”
林寒點了點頭“放心吧,問題出在血玉平安扣上,已被我捏碎,不會再發病。”
“嗯,多謝!”蘇紫衣頷首,隨之俏臉微變,“難道那塊血玉有問題?” .??.
林寒沒有隱瞞,說出真相“如果沒猜錯,那枚血玉平安扣應該是剛從墓穴裡盜出來不久,不經處理,萬萬不能戴在身上。”
“幸好讓我遇到,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蘇紫衣的俏臉漸漸變得煞白,聲音也寒了幾分,“不對啊,是開過光的。”
林寒又道“血玉平安扣上還有一股濃郁的泥土氣息,陰氣逼人,據我推測出土不會超過五天,而且絕對沒有經過處理!這樣直接戴在身上會要人命的。”
蘇紫衣峨眉微蹙,彷彿想起什麼,臉色變得無比憤怒,“好,我知道了,你能去給玥兒複查下嗎?”
她推門下車,婀娜多姿的站在林寒面前。
林寒想了想應下。
直到蘇紫衣驅車駛離,一旁的袁存遷纔回過神,開口道“你真把人治好了?”
“你說呢?”林寒不想理他。
“那一千萬給你沒?”袁存遷進一步追問,眼神頗爲灼熱,賊亮。
他像蒼蠅一樣,圍着林寒嗡嗡叫喚,讓人心煩。
“跟你有關係嗎?”
林寒大步離開,袁存遷再度跟上,因爲他心裡清楚,只有跟着林寒,纔不擔心遭到大海報復。
病房,當林寒推開房門那刻,身形突然僵住,眼裡涌動着冷厲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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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裡面病人是誰啊?”袁存遷好奇,朝裡探頭,“他們是你朋友?”
“哥。”林曉婉已醒。
牀邊輪椅上坐着白毛,在他身邊站着一個瘦高個男子。
“你來幹什麼?”林寒踏步而入,逼視着白毛的眼睛。
“你打傷了我的肺,我老大要見你。”白毛昂着腦袋,有人撐腰,膽子似乎肥了些,“她是你親妹妹吧?長的挺漂亮!一定要保護好,社會上壞人太多。”
林寒自是聽出白毛拿妹妹在威脅他,眼中閃過一抹冷厲,冷冷道“至於壞人多不多我不管,但是,誰要是對我妹妹有壞心思,我會讓他後悔終生。”
“呵呵,但願你能看得住,車已備好,跟我走吧。”白毛有手下推着,不急不慢走向門口。
林寒的拳頭不由自主握緊,無論白毛的老大是誰,白毛威脅了林曉婉,林寒就不會放過他,叫他去樓下等着。
“老弟,你老大是誰?找小林什麼事?”沒有眼色的袁存遷,熟絡的拍着白毛的肩膀。
白毛嘴角微擰,“當然請去喝茶,而且是上等好茶,至於我老大是誰,到了地方自會知道。”
“喝茶?我能跟他一起去嗎?”不知是袁存遷缺心眼,還是沒聽出話意,反正是少根筋。
白毛多了一抹玩味,“你要是他朋友,歡迎!”
“好的好的,謝謝。”袁存遷連聲道謝,就好像撿到一個天大便宜。
林寒斜他一眼,美名其曰去喝茶,殊不知是鴻門
宴,他之所以答應,是想一勞永逸的解決,決不能讓妹妹有任何危險,袁存遷去湊熱鬧,一旦動起手來,估計會嚇尿。
“哥,剛纔那倆不像好人。”林曉婉自己能拿着喝粥了,喝了一口,臉上帶着深深的憂色。
林寒呵呵一樂“不要認爲染了頭髮就是壞人,那叫時尚,我不在這裡,有事給我打電話,或者叫扁老來。”
林曉婉淺淺笑道“我都快好了,不用擔心。”
直到林寒出了病房,袁存遷仍撓着腦袋一頭霧水,問向林曉婉“丫頭,你跟小林啥關係?不要隱瞞。”
林曉婉眨了眨眼,自豪道“是我哥哥呀,宋州醫科大大學生。”
“你這是怎麼了?”袁存遷又問。 .??.
“被車撞了,醫生都說我不行了,是我哥把我救活的。”提起林寒,林曉婉難掩驕傲之色。
醫術那麼好?兄妹倆都是騙子,袁存遷纔不相信,快步追了出去。
住院樓大門前,此刻橫着兩輛車,一輛是豪車,一輛麪包車,白毛已坐進車裡,直到林寒出現,不耐煩道“車是我老大的,免得你弄髒,坐麪包車吧。”
林寒一點都不氣,轉身上了麪包車,剛要合上車門,袁存遷擠了上來。
“你知道我去幹什麼嗎?”
袁存遷無所謂的搖搖頭“不把大海的事擺平,你去哪我就跟到哪。”
“去打架呢?”林寒問道。
“我,我看熱鬧。”袁存遷認爲林寒想把他嚇跑,纔不會上當。
榆木腦袋,袁清舞幸好沒遺傳他的基因,林寒索性閉目養神。
約莫十二分鐘後,車子停在一酒吧門前。
門口站着十幾號黑衣男子,他們神情冷酷,不像普通保安,倒像打手。
“林寒,不要太緊張!只要賠償到位,道歉態度誠懇,你還能活着從這裡出來!”
到了自己地盤,白毛變得狂妄。
“媽啊,真……真打架嗎?”袁存遷急忙下車,“想起來了,我還有重要事情要做,就不進去了。”
“慫包!”白毛鄙夷的罵了句。
林寒很少與社會上的人打交道,何況不清楚白毛的老大是誰,自己戰鬥力到了哪種地步,能否安全脫身,心裡沒底。
要知道,在他印象裡,混社會的都心狠手辣,甚至暗中捅刀子,放冷槍。
如果袁存遷不去,他還能放手一搏,雖說心裡有點突突,但昨晚打大海那一掌,讓他稍微有點底氣。
林寒跟在輪椅後面,打量着兩邊的黑衣人,並且暗中觀察周圍環境,現在才早上八點多,按理說酒吧不該開門,但大堂裡到處都是人影,至少十人以上,清一色男性。
二樓,一個特殊設計的貴賓間,全部是玻璃做成的,身在裡面,一樓舞池可以盡收眼底。
林寒被帶入這個房間。
意國進口的真皮沙發上,坐着一名青年男子,長頭髮,尖嘴下頜,一把閃着寒芒的飛刀在指尖上翻飛,在他兩邊是四名面無神色的健碩男子。
“豹哥,他就是打傷我的傢伙!”白毛的輪椅停靠在牆邊,咬牙說道。
“傷我兄弟!跪下!”
被稱爲豹哥的男人,眼皮都沒擡,直接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