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林寒略顯狼狽的模樣,夏霜眼中多了一絲戲虐,沒想到他還是一個單純的大男孩。
仔細感受,從頭頂到腳底都無比輕鬆,精力也倍感充沛,經過治療,甚至感到年輕幾歲。
小時候,她曾中過劇毒,搶救三天三夜才挽回一條命,從沒想過導致不孕,還是龍都一位中醫聖手得出的病因。
這事她沒告訴過自己的老公,在沒查出確切病因情況下,大多醫生懷疑二人都有毛病,當然,覺得夏霜的問題大些。
夏霜內心愧疚,感覺對不起丈夫,所以,從未放棄過治療,甚至想過如果治不好就離婚,讓丈夫再找一個。
那天在她孃家,當林寒說出她的卵管有問題,就想起了中醫聖手的話,因此,覺得他有些能耐,今天再次考驗他。
不過,心中仍有些憂心,想着明天去醫院檢查下,之前卵管彎曲狹窄的地方是否有所改善?殊不知,這些是毒性導致的。
林寒洗了把臉,走了出來,神色已恢復平靜。
說道“你是毒素引起的卵管萎縮狹窄,加上時間長了,如此以來,懷上的機率相當低。”
“經過鍼灸治療,至少恢復了八成,你的月事剛過去對吧?”
這都能看出來,夏霜覺得林寒的醫術高深莫測,點了點頭“剛過三天。”
“好,今晚就是最佳時間。”
夏霜眨了眨眼,隨之會意,臉頰騰地紅了,像熟透的紅蘋果,“要是給我治好了,姐姐不會虧待你!”
緊接着,秀眉微蹙,“我丈夫有嚴重腎結石,有沒有影響?”
林寒眸光猛地一亮,據尹家旺講她丈夫是醫藥署的領導,如今又聽聞有腎結石,立即讓他想到沈青源。
“你老公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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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源,自從前幾天檢查出腎結石,精神狀態不太好,醫生建議他手術,對了,你可有辦法給取出來?”
兩人竟是夫妻,林寒苦笑,“我已經答應過他,明天給他治。”
“你倆認識?”夏霜錯愕的看着林寒,感到很意外。
“是啊,他跟你一樣,起初不信我的醫術。”兩人不愧一家人,連性格都有些相似。
“謝謝弟弟,青源就拜託你了,到時候一塊感謝你。”夏霜說話時候,嘴角會勾起淺淺酒窩,成熟,豐腴,迷人。
聽到說話聲,尹家旺走了進來,問道“好了沒?”
“好了,送我回家!”夏霜眼中帶着某種期待。
隨後,兩人告別林寒離去。
酒店裡,謝廷一臉陰沉的走出洗澡間,他衝了一個多小時,依然感到身上有股臭味,太玄乎了,幾根小小銀針,竟讓他拉虛脫了。
從林寒家裡回來,已經拉了十幾次,到處都留有他的痕跡,恥辱,恥辱啊!
“林寒,我要你不得好死——”
他控制不住情緒,不禁一聲怒喝。
“謝兄,你消消氣,這個仇我們給你報。”沙發上坐着兩個中年人,都是四十多歲的年紀,從兩人眼中不難看出,圴流露出譏笑之色。
“那小子邪乎的很,如果你們兩個去,極有可能回不來。”謝廷陰沉着臉,這兩傢伙攛掇他去抓人,現在又幸災樂禍,讓他心裡很不爽。
“我看未必,謝兄,你就瞧好
吧,天亮之前,俺哥倆必定把人帶回來。”說話男人叫付遠尚,另一位是他的親弟弟付遠哲,都是韓家招募的拳師,一直以來,兄弟倆與謝廷關係不好。
如今把屋裡弄得臭烘烘,對他更加不滿。
謝廷冷哼一聲,“話別說得太滿,別像我一樣狼狽不堪的逃回來就行。”
“放心,你一定會失望!”付遠哲冷笑。
“但願如此,不行了,我是虛脫了!”謝廷躺在沙發上,表現出半死不活的樣子。
林寒的強大超乎他的想象,另外,的確沒精力了。
哥倆相視一眼,各自回了臥室。
謝廷嘴角微抽,他的事要是傳到韓家,哪還有臉留下,最好的辦法就是付遠尚兄弟跟他一樣悽慘,或者更慘,唯有這樣,才能彼此守住秘密。
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
正值人們熟睡之際,兩條身影潛入華龍別墅,躲開保安和監控,混進林寒的別墅院內。
隨後,二人宛如狸貓,順着牆壁朝樓上爬去。
很快,從窗戶爬入樓內。
待二人剛出現在一樓,燈光突然亮起,“鬼鬼祟祟,你倆是賊嗎?”
慵懶的聲音從沙發上響起,但見林寒只穿着一條大褲衩,揉着眼緩緩坐起。
兩人嚇的不輕,扭頭望去,見室內就他自己,才稍稍放心。
“你是林寒吧?”來之前都看過林寒照片,所以,當即認出。
“是我,大半夜不睡覺,想幹什麼啊?”林寒起身,打量着來者,赤着腳向前走去。
兩人長得有些相似,年紀差不多,殊不知,正
是付遠尚兄弟倆。
“帶你去一個地方!”付遠尚笑道。
“不會也是省城韓家派來的吧?”林寒問着腳下未停,同時,手裡握着兩張黃紙。
“對,是你束手就擒,還是逼俺哥倆動手?”付遠尚神色不屑,因爲林寒身上除了一件大褲衩,什麼都沒有,不用擔心銀針偷襲。
林寒來了興趣,說道“我沒有坐以待斃的習慣,還是靠實力說話吧,我很好奇,你們一共來多少人?爲什麼不一起來?”
“待會你自會知道。”
付遠尚率先發動攻擊,付遠哲緊隨其後。
林寒眼睛微眯,夜闖私宅,乃是小人所爲,如果不是他猜到有人會來,要是還在睡夢中,後果難以想象。
何況,他對謝廷已做出警告,居然還敢派人來,不能再心慈手軟了。
呼。
就在付遠尚撲到近前時,林寒甩手拋出一枚攻擊符,精準的擊中對方腦門,伴着淒厲的慘叫,仰面摔倒。
“哥,你怎麼了?”付遠哲來了個急剎,在他失神之際,林寒又打出攻擊符,雖說被他用胳膊擋住,但是也皮開肉綻。
“什麼武器?”儘管看到了黃紙,付遠哲依然忍不住心驚肉跳。
砰。
林寒沒有迴應,而是彈射而出,付遠哲駭然的後退,只是剛退出一步,下頜受到重擊,眼前滿是金星,搖晃幾下,轟然倒地。
“遠哲,你怎麼了?”付遠尚捂着腦門,剛想爬起,一隻大腳丫踩住他的脖子。
“如實交待!一共來多少人?”
林寒面無神色,腳下力道逐漸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