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之楊柯
這一夜,楊柯知道東方沒睡。他不知道怎麼安慰東方,只能以這種無聲的方式默默陪着。
第二天,當太陽灑下第一縷陽光,他們又開始新的一天尋找。林子裡很安靜,偶爾驚嚇的候鳥發出‘撲撲’的響聲。
五穿梭密林間,停下來時太陽高掛,明亮的陽光穿透樹梢投下斑駁的影子。趁着午飯時間,楊柯從懷裡拿出地圖又研究起來。地圖上的路徑很清晰,楊柯把地圖反過來,對着陽光,地圖背面還是什麼都沒有。
下一秒,楊柯似乎想起什麼。紙的背面都會留下正面書寫留下的痕跡,但這上面卻什麼都沒有。這太不合常理了,而且,這紙張比一般的紙要厚。
楊柯從水壺裡倒了些水掌心,用另一隻手的食指和拇指分別沾了一些。拿過地圖的一角,輕輕揉着。果然不出所料,紙張的邊角開始分層,這個發現讓楊柯眉宇間染上一層喜色。
“楊小子,怎麼回事?”一旁看着的桑三娘忍不住湊過來。
“桑大姐,看……”楊柯把有些分開的的紙遞到桑三娘面前。
見楊柯遞來地圖時,桑三娘還有些不解。當看到地圖一角分成兩層時她吃驚道:“難道這是兩張紙合成一張的?”
楊柯笑了笑,算是默認了桑三孃的想法。他收回手,把水壺裡的水倒了些圖紙上,然後兩手捏住兩張紙,慢慢的分開。
這旁的動靜使童百熊也湊了過來,他正想問什麼事卻讓桑三娘甩了個白眼,童百熊訕訕的閉上嘴,只是目光緊盯着楊柯的手。
兩張紙分開後,只見桑三娘輕叫道:“楊小子,這後面是什麼?”
楊柯凝神,背面畫的東方模糊不清。咋看像一幅小孩的塗鴉畫,可細看又覺得那些凌亂的線條合起的像某種東西。楊柯把圖遞給東方說道:“東方,來看看。”
東方不敗皺眉,圖有一半是空白,另一半散亂的線條組成。東方不敗把地圖折成兩半,有線條的一半重合空白處。認真看了幾眼,東方不敗拾起地上的樹枝,隨着手的滑動,沒多一會地上居然出現一幅完整的地圖。
從地圖上看,他們處的位置於噶瓦山半中間的西邊。再看下去,要尋找的不死草居然東邊一個湖泊旁。
大家相互對視了眼,分別從對方眼裡看到了喜悅。五沒再多做停留,直接收拾東西按着地圖方向走去。半天下來,他們卻沒找地圖上所說的湖泊。
“們是不是被騙了……”見太陽西落,桑三娘有些着急。
“應該不可能……”楊柯沉默了會說道:“畫圖的如果一開始就不希望們找到,那又何必最後才糊弄們。”
“東方,要不們先休息,明天繼續找。”山中晚上有野獸出沒,趁現天還沒黑找一些柴火。
把行李放下後,童百熊自告奮勇的去打野味,另一個侍衛則去撿柴火。趁現還沒事做,楊柯附近尋了些乾草,然後找了一塊平整的大石頭鋪上面,最後放了件衣服上去。
還沒做完,就見童百熊匆匆匆忙忙的跑回來:“教主,找到了……”童百熊喘着氣說道。
他林子裡捉野兔,沒曾想他分神那瞬間野兔就不見了。童百熊也沒意,這次看到一隻獾,獾的警覺性不如野兔那麼高。童百熊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卻中途不小心踩到一支幹樹枝。
獾聽到響聲開始跑,童百熊不以爲意,難不成他連一隻獾都捉不住。等他追出去卻沒發現獾的身影,這時候童百熊才覺得不對勁,他四處找了找,一處草木茂盛處找到一夾縫。夾縫約一寬,童百熊側着身子擠了過去。
穿過夾縫,裡面的情景卻讓童百熊瞠目結舌,青草芬芳,野花點綴其中,最重要的是,正中間三間屋子大小的湖泊湖水泛着盈盈的水光。
童百熊說完,出去拾柴火的侍衛也回來了。正好,四跟着童百熊說的地方走去。夾縫外長着一處灌木,灌木的高度正好把夾縫遮住,沒會想到灌木的背後另有玄機。
楊柯細細的打算夾縫,夾縫約有三米高。越往上面縫隙越小,到上面居然長一起,而下面的寬度正好能擠一個。
童百熊帶着,桑三娘緊跟其後,東方不敗走最中間,楊柯第四個,最後一個是侍衛。五擠過去後,映入眼簾的是一汪湖水。湖水錶面冒着冷氣,四周則長滿了不知名的野花。
湖泊的正中間有一塊凸起的土地,上面長有一棵半高的樹,樹上結了三四個拳頭大小的果實,而果實泛着柔弱的光芒。
“這是什麼?”桑三娘疑惑的問道。
不僅她疑惑,楊柯也跟着疑惑:“不知道……”
夜色逐漸暗下來,被山環繞的空地更爲陰暗。白天這裡還好,到了晚上從山頂融化的雪流進湖裡有股浸的涼意。大家也只好按着來時方向退回去,穿過夾縫時,一股冷風吹來,楊柯打了個寒戰。
回到原地,升起火堆,火焰的光芒照的周圍都是一片黃暈。吃了些野果,果漿的味道生澀,過後又有些甘甜。
“東方……”楊柯遞了一個紅色的野果過去。傍晚看到的那拳頭般大小的果實應該還沒成熟,而且,連不死草也只是長湖邊而它卻長湖中央可見其珍貴。
東方不敗接過野果,野果的味道使他皺起了眉頭。隨後嫌棄的扔給楊柯,楊柯也不嫌棄,對着只咬了一口的野果一口咬下去。
見楊柯的動作,東方不敗的眼睛慢慢暗下去。這個,他真的想把他藏起來,誰也找不到。
第二天再次進去時,發現昨天還是青色的果實現變得有些微黃,靜下心連,還可以聞到果實散發的香味。連旁邊的青幽的不死草葉間也開始變紅。
“看樣子還要幾天纔可以摘。”見狀,楊柯也覺得奇怪。
“不是說不死草旁有聖物守護嗎,怎麼都沒發現?”桑三娘突然想起江湖上傳聞,有些東西寧可信其有而不可信其無,小心使得萬年船。
“三娘,是不是想的太多了。”童百熊看了眼光禿禿的崖壁和不大的空地,並沒發現又什麼不妥。
“看未必。”桑三娘走到湖泊旁,清澈的湖水卻沒有倒影,再看下去,去沒見到底:“這湖泊有多深啊?”桑三娘隨口問道。
見桑三娘問,楊柯也走過去。能看到的就只有三四米深,“下面應該有條暗流。”楊柯猜測道,這湖泊只見有水進,卻不見有水出,除了有暗流別無其它。
“暗流?”桑三娘疑惑道,可想想,又似乎覺得楊柯說得對。
他們正說着,卻聽到夾縫處傳來吵鬧的聲音。五相對看了眼,童百熊和侍衛則走到夾縫處。
侍衛叫一刀,和陳瑜一樣,是同一批選進來的。那時他家鄉發洪水,一場洪水淹沒了整個村莊,他和他娘去鄰縣舅舅家串親才得以逃過一劫。命雖保住,但無家可歸。
洪水過後,田地也一片荒涼。原本心裡存着的希望卻因救濟糧遲遲不下而破滅,再去舅舅家時,卻被舅母趕了出去。
不得已,只能跟隨着難民一乞討。而母親中途生病無錢醫治而去逝,那時他才十一二歲的孩子,討到的食物會被別搶去。又一次被搶去時他也終於餓倒。當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牀上。柔軟的被褥有着陽光的味道,一個身影站牀頭問他:“可願意跟着。”
他回答:“可管餓。”
他看見那笑了笑:“當然。”
“可以。”他餓怕了,誰給他飯,叫他幹什麼都行。
一刀身體緊緊貼着崖壁,他小心的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不讓它發出聲響。對於隱藏自己的氣息,一刀很拿手。與陳瑜不同,陳瑜選擇的是明處,而他選擇的是暗處。這之前,他一直都活動夜色下。
透過茂密的灌木,外面約二十來,帶着的是嶽不羣及左冷禪。他聽到有說:
“大家小心點,東方不敗可能這附近。”一刀無聲地笑了,他的笑沒使整個軟化,反而平添了幾分陰冷。
一刀退了回去,看到還守夾縫邊的童百熊叫道:“童長老。”
“怎麼樣?”童百熊壓低聲音,這使聲線顯得乾澀。
一刀走到東方不敗面前,但膝下跪:“啓稟教主,外面是嶽不羣和左冷禪一行。”
“他們也來湊熱鬧。”東方不敗眯起眼,“也好,晚上放出風去,說不死草這裡。”
“教主……”桑三娘聽了着也顧不得下屬身份,他們好不容易找到的,豈能輕易便宜他。
“本座自有本座的考慮,無需多說。”
“是,教主。”桑三娘雖不甘心,但也不敢違背東方不敗的命令。
對東方不敗的決定楊柯雖然不懂,但也沒多說。東方自有他的考慮,況且他不相信東方會平白無顧的把這不死草讓出去。
等到天黑,東方不敗才吩咐一刀去散佈消息。看着一刀消失夜色中,楊柯突然覺得感慨。這個,需要的時候纔會有一絲存感。
夜深,一羣拿着火把的火把的吵吵鬧鬧的向夾縫走來。吵鬧間聽到有說:“是不是真的啊?”
另一接話道:“八成是真的,看嵩山派的左掌門和華山派的嶽掌門都不是一起去了嗎,還怕什麼?”
“嗯,對,跟着左掌門他們走準沒錯。”
看着他們消失夜色中,楊柯轉頭問道:“東方,們不過去嗎?”
“不用。”東方不敗嘴角微微彎起,眼裡閃過一絲精光。
“主,他們找到了不死草。”黑剎低着頭,眼裡看不出什麼情緒。
“哦?比想像中要快啊……”襲風摸了摸大拇指上的玉環,“黑剎,跟了多久了?”
“回主,十年零三個月。”揣摩不透主的信息,黑剎只得小心回答。
“是啊,十年……”襲風突然神色一冷:“黑剎,是不是有什麼瞞着。”
黑剎心一緊,單腳一彎,重重的跪地上:“黑剎不敢,黑剎對主絕無二心。”
“哼……”襲風冷冷一笑:“一直很看重,那些小心思最好現就消失,如果再讓發現,下次就沒那麼好運,不介意蟲谷再多一條屍體。”
“是,主。”黑剎暗中握緊手指。
“赤果成熟之前,先讓他們半兩天,到時候讓如夢也跟着去。不死草讓他們去爭,但赤果不管用什麼手段必需得到。”襲風看着自己的手,黑色的毒液已經貫透整個手掌。
“黑剎這就去準備。”黑剎說完正準備下去,卻又被叫住。
“嗯……”襲風揮了揮手,見黑剎下去,半閉的眼睛突然張開。黑剎的心思他怎麼不知道,以往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次居然找個和他相似的男公然試探他。
從大殿的退出來的黑剎出了一身冷汗,以往他怎麼做那也都不過問,他原以爲那沒底線,原來底線這裡。
轉角,看到如夢時黑剎毫不意外。他停下腳步,目光向如夢方投過去。
“黑剎,好像一點都不驚訝看到?”如夢輕輕一笑。見黑剎不說話,如夢也不意:“知道嗎,挺嫉妒的。只比晚來一年,卻事事不如。說,這叫怎麼甘心。”如夢說的很輕,可話語音透出一股恨意。
“不知道說什麼。”
“不知道?黑剎,別把當成綠姬。”如夢慢慢走到黑剎身邊,伸出手達到黑剎的胸膛。
“對,不是她……”黑剎臉上浮現一層笑意:“比她更蠢。”
“……”如夢舉起手,手剛落卻被抓住。
“如夢,那副表情對沒用。還有,的手只適合摸男身體,不適合打。”黑剎鬆開手,大步離開。
見黑剎離去的背影,如夢鉤起笑容:“黑剎,別得意的太早,鹿死誰手還說不一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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