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羅,去田裡去叫你爸爸回來吃飯。”一位年輕的少婦把自己的圍裙解下,雙手擦了擦,向在屋外一個在練劍的孩子喊道。
“哦,好的媽媽。我都等不及了。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啊,看,媽媽我揮劍的樣子是不是比爸爸要帥?”男孩放下手中的劍。
“嗯嗯,埃羅本來就是很帥嘛。”少婦用手輕輕的撫摸孩子的頭部,“媽媽,說了多少次了。下次不要摸我的頭,我都不小了,被艾米他們看到會笑話我的,好了我去叫爸爸。”說着就把劍背在身上,飛也似的跑出院子。
少婦看到孩子的樣子,笑了笑,接着眼神流露出一種不安。低頭喃喃道“是啊,長大了。”
不一會兒,埃羅就跟一個個子高大魁梧的男子走進了院子。少婦眼中又再次亮了起來,高興的迎上去“回來啦,今天怎麼樣?”
“嗯,老婆你辛苦啦,今天田裡又來了好多偷東西的哥布林,不過都被我打跑了。”
“你啊你,那些哥布林其實也蠻可憐的,下次就給它們一點。別讓我擔心啦,你忘記你怎麼答應我的了?”
“嗯,好的一切都聽你的。現在快給埃羅過生日吧。我們的小埃羅今年可是16歲嘍。”
男孩象受了委屈一樣“。。。。你們說了半天才想起我!”
男子和少婦相視一下,哈哈大笑。。。
燈火已經熄滅,孩子的臉上還帶着幸福的喜悅安靜的進入夢鄉。。。
“埃羅睡着了嗎?”男子輕輕擁了下少婦的身子。
“嗯,剛剛我去看的時候,已經睡着了。”
“轉眼埃羅都16歲了,過的好快。過一陣子就可以送他去到洛蘭的學校去上學了”
“老公,我好怕。我好怕埃羅知道自己的身世的時候,會離開我們,我真的好怕。”少婦眼裡一下子就閃現出淚花。
“別怕,該來的總會來的。想想16年過去了,我們不是一樣很好嗎?埃羅雖然不是我們親生的,但是我覺得比我們生的還要親不是嗎?”男子用手幫少婦擦了擦眼淚。
陽光明媚的早晨,“嘿。哈呀。”埃羅在院子裡不停的揮舞着跟自己身子一樣高的大劍。
“埃羅,好早。天天見你練,累不累啊。今天我們去打獵,好不好?”
“好。我跟媽媽說一聲。”埃羅放下手中的劍向屋裡喊了聲“媽媽。我跟艾米去玩了”接着就跑出了院子。
少婦看着空蕩的院子,嘆了口氣•••“我們去哪打獵,艾米?”
“哈哈,我昨天發現一個山洞,估計裡面有隻大黑熊。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男孩看了自己手中的弓箭笑了笑。
“有點意思,艾米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你知道我最喜歡刺激的,抓幾隻兔子,狼什麼之類的確實沒什麼意思。狗熊嗎?讓它知道我手中劍的厲害!”這可能就是大人嘴中所說的年少氣盛吧!
“等下,艾米。洞口好象很嘈雜,你確定是只熊嗎?”埃羅仔細檢查了下洞口,發現四周散落着很多野獸凌亂的殘骸,樣子很血腥。那個叫艾米的男孩樣子也變得慎重起來,顯然眼前的一切和他昨天來的時候已經不一樣了。他咬了咬牙,說道“既然我們來了,就進去看下吧。”說着走在了前面。埃羅也不說話,雙手握住大劍,露出異樣的神情。跟在艾米的後面。
漸漸的昏暗的洞穴好象漸漸亮了起來,緊接着,在前方的拐角出散發出一股邪惡的氣息。夾雜着明亮的光芒。“怎麼了?啊?埃羅快看!”只見前方出現一個發着光芒的蛋,還在象人的心臟一樣跳動着。“艾米這到底是什麼?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怪物。我從來都沒有聽爸爸說過。”艾米舉起手中的弓箭,“看傢伙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毀了它。”
“嗖”的一聲弓箭劃出一道弧線,釘在了那白色的蛋上。蛋開始抖動。抖動。接着一道乳白色的汁液向艾米的方向濺射而去。艾米一個輕跳躲過了這要命的東西。乳白色的汁液射在地上,地上立刻冒出一股白煙,被腐蝕出一個深不見底的洞。“天哪,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哈哈哈。。。你們這兩個無知的小鬼,竟然打擾到我的睡眠,你們不要想活着離開這裡”白色的蛋竟然會說話?
“你究竟是什麼怪物?”艾米怯生生的問。
“我就是災難—卡贊“白色的蛋不等說完又是一道汁液射出。這次攻擊擦着埃羅的肩膀劃了過去。
“埃羅,你快回去。把村長找來,讓他帶些人來。我先應付着”
“艾米,那你怎麼辦?”
“快去,別和我廢話。你的速度根本躲不過它的攻擊。我是弓箭手,我的速度要比你快。我應該可以應付一會。快去!”
“你們誰都不要想走。”說着白色的蛋裂開了,一個很象女性的怪物出現了。它瘋狂的嚎叫着。雙手化作利劍,無形的向埃羅鑽去。埃羅眼看躲不過去了,雙手舉起爸爸送給自己的大雙手劍準備格擋掉這次的攻擊。可是由於怪物的速度過快,眼睜睜的看着接近自己的攻擊。
“不!!!”埃羅的眼前出現一個身影。一個矯健的身影飛了過來,艾米的鮮血濺到埃羅的臉上,“快走,不然來不急了”隨着妖蛋的手收了回去,艾米倒了下去,沉沉的摔在地上。
埃羅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拼命爲自己營造出求生的機會,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頭也不回的向洞口跑去。
等到了洞口,才發現已經被白色的乳液給封住了。埃羅看着不斷接近自己的怪物,深呼了一口氣“拼了。”接着舉起自己的雙手劍,跳了起來狠狠的砍怪物的頭上。望着怪物的頭裂成兩斷接着又完好的復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鬼,說了我是災難。你誤闖我的宮殿,你要付出代價的。哇哈哈。。”
怪物一直就象是在變魔術一樣,不斷的分解裂開,不斷的復原。埃羅現在跪在地上喘着粗氣,仔細的回想戰鬥的過程。怪物如果是蛋的靈魂體,那麼它身後爲什麼一直有一條乳白色的帶子。難道那就是它賴以生存的生命線?真的如此也只有拼一把了,像除此之外沒有別的選擇。埃羅用自己僅存的力氣,站了起來,雙手緊緊得抓住雙手劍。瞬間來到怪物身旁,怪物笑了笑用噁心的聲音大叫道“遊戲結束了”埃羅閃身躲過怪物雙手化作的利劍,一個側身轉體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朝着那白色的帶子砍去。成功了。
“啊啊啊啊啊啊•••怪物雙眼發白,口中嚎叫着“我會永生的•••”說着一道白色的液體濺到埃羅的左手上,接着自爆開來。洞穴瀰漫着白色的粉末狀的晶體,封住洞口的乳白色汁液也開始消散。“轟隆••隆”埃羅慢慢的慢慢的朝着洞口爬去•••前方的光亮不遠了•••就在埃羅離開洞口的一瞬間,洞窟倒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