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四娘似乎真的很會照顧人的樣子。
在她的餵食之下,藍又時很順暢地將一盆粥都吃下去,看得張天涯不免嘖嘖稱奇。他當時給藍又時餵食丹藥的時候,差點把她給噎死。
等到呂四娘放下手裡的盆子,拿出一方香帕給藍又時擦完嘴之後,張天涯立刻猴急地說道:“姐姐,時間要抓緊啊,現在就開始醍醐灌頂吧?”
呂四娘不知道爲什麼,臉上頓時又變得火辣辣地通紅,低着頭偷偷地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道:“現在還不行吧,等到深夜再來好不好?”
張天涯說道:“這裡的位置這麼高,商隊的其他人是看不到我們的。”
“那也不行。”呂四娘害羞地說道,“要是忽然有人上來怎麼辦?”
也不知道張天涯這所謂的“醍醐灌頂”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搞得這樣曖昧呢?
張天涯想想也是,現在時間可還早得很,商隊的夥計說不定隨時會過來找呂四娘說事情。
於是,張天涯眼珠子一轉,當即就有了主意,說道:“我老人家有辦法,姐姐跟我走。”
張天涯走到呂四孃的身邊,一把就將呂四娘抱起來,用出提縱術向着篝火那邊的反方向跳下露地白牛。
那那麼高的高度一下子跳下來,頓時嚇得呂四娘一下子就鑽入了張天涯的懷裡。
落地之後,呂四娘嚇得臉色都變了,顫聲問道:“小弟,你這是要去哪裡?”
張天涯說道:“當然是找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沒有前來打擾,否則還真怕你到時候會走火入魔。”
張天涯不由分說,繼續抱着呂四娘就往前方的黑夜衝去。
呂四孃的耳邊響起呼呼的風聲,雖然讓她感到一絲恐懼,但是發現自己被這樣抱着,心裡莫名地生出一絲安全感,似乎是自己的丈夫在抱着自己一樣。
她不由得也抱緊了張天涯,感覺到一絲難得的幸福感覺。
就張天涯下了露地白牛的時候,藍又時的雙目忽然緩緩地睜開,然後便又閉上,好像從來沒有甦醒過來似的。
張天涯以最快的速度,抱着呂四娘瞬間狂奔出十里之外。
張天涯的耳朵尖,聽到遠處傳來了江流翻滾的聲響,便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而去,很快就來到一條極爲寬闊的大江附近。
月色之下,滾滾江流如同一條翻滾的巨蛇,發出了嘩嘩的拍浪聲,空氣極其溼潤,讓張天涯這樣的水屬性本命格武修者感覺極爲舒服。
他問懷裡的呂四娘道:“姐姐,這是什麼河流?”
呂四娘此時已經在張天涯的懷裡迷醉了,連忙回頭看向大江,說道:“你怎麼跑出這麼遠的地方?這裡是滄江啊!”
張天涯笑道:“那就是這裡了!”抱着呂四娘進入蘆葦蕩裡面。
此時正是秋末,夏季蘆葦的花還在,被江風一吹,飄飄灑灑。
張天涯這纔有些戀戀不捨地將呂四娘放下,用周圍的蘆葦點起一堆篝火,火光照紅了呂四娘那張俏麗的臉龐,一雙亮晶晶的雙目充滿嬌羞。
張天涯從鴻齡袋裡面拿出一張從惡龍谷藏寶庫搬走的很大的白色雪山玉狐的皮草,鋪在了地上。
呂四娘是行商,眼力還是很不錯的,指着那張雪山玉狐皮很驚訝地問道:“你哪裡來的這麼貴重的東西?”
張天涯心裡暗笑,像這樣的妖獸的毛皮,他的鴻齡袋裡面估計還有幾百張呢!
說道:“是我自己打的。你知道,我這個人一直都是四海爲家,遇到妖獸襲擊也是正常的事情。”
呂四娘頗爲關心地說道:“你以後若是在遇到妖獸,能避開則避開,千萬不要逞強。”
張天涯心裡感覺一暖,說道:“多謝姐姐關心,你現在就坐上去吧。”
“那,那……”呂四娘猶豫地說道,“真的要那樣嗎?”
張天涯很鄭重地說道:“要的,否則體內溫度太高,則必然要走火入魔。要是我是水屬性本命格的變異冰屬性的話,倒也不必如此之麻煩。”
呂四娘嘆了口氣,說道:“姐姐明白了。小弟你是不會對姐姐怎麼樣的。”
張天涯聽得心裡一震,忽然感覺對呂四娘有些不好意思了。
呂四娘說着,脫下鞋子走上那張雪山玉狐的皮草上面,感覺腳下軟軟的舒服極了。
她忽然伸手解開自己身上的腰帶,背對着張天涯緩緩地褪下身上的外衣,露出裡面的白色褻衣和褲裙。
等到餘下的衣服都被褪去,呂四娘白嫩的後背呈現在張天涯眼前,被旁邊熊熊燃燒的火光照的有些透明的感覺。
她的身上,這時候只剩下一件肚兜和褲子。
呂四娘捂着胸前,扭頭嬌羞地問道:“這樣可以了嗎?”
張天涯嚥了咽口水,說道:“可以了。姐姐現在坐下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不要因爲我在旁邊就感覺不好意思。”
“嗯,姐姐曉得。”呂四娘說道,跟着便閉上雙目。
張天涯走過去,呂四孃的上半身的風光被他一覽無餘。
胸前的雙峰隨着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在輕輕地顫動着,真是讓人垂涎欲滴,看得張天涯都感覺有些慾火焚身。
還有,呂四孃的皮膚也是極好的,光潔的脖頸和兩條玉臂,真的是漂亮極了,忍不住想要摸一摸。紅豔的雙脣充滿了誘惑力。
不過,張天涯只是愣愣的看了一會兒之後,便也跟着淡定心神,放空了自己的身心。
等到呂四孃的呼吸變得均勻之後,張天涯的右手按在呂四孃的頭頂,本身的罡元緩緩地進入呂四孃的體內,在呂四孃的體內運轉,以引導呂四孃的身體催生出屬於自己的罡元。
呂四娘似乎感覺到源自體內筋脈的痛楚,口中忍不住輕聲呻吟了起來,身體也跟着散發出重重熱氣,身上開始出汗。
看來,張天涯要她把身上的衣物脫光光,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個過程進行一個多時辰之後,張天涯的右手高高舉起,呂四娘本人的身體被他託舉到空中,罡元繼續源源不斷地在她的體內運轉着。
呂四娘這時候感覺自己的身體上下,如同被烈焰焚燒一般,呻吟聲也變得越發大了,頓時是汗如雨下。
好在這裡是遠離人煙的江邊,要是在商隊裡面的話,看到兩人這樣子,必然要引起極大的**吧。
兩個時辰之後,呂四孃的體內終於生出一絲罡元。
張天涯感應得到,呂四孃的那一絲罡元是木屬性的,跟他的水屬性完全不同。
他便立刻停下醍醐灌頂,將呂四娘放在地上。
呂四孃的雙腿盤坐,人則是已經進入入定狀態,接下來就靠她自己了。
對於張天涯的宗者級別而言,對凡人使用醍醐灌頂,其實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但是,他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疲累,躺倒在呂四孃的身邊,看着她那光潔而豐滿的身子真想要立刻就將她撲倒。
張天涯戀戀不捨地閉上眼睛,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