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西魔族與水族
在拉默古塔里根本感覺不到時光的流逝，羅伯特興致勃勃地講述起自己知道的有關西魔族和水族的事，他第一次發現自己還有演講天分，看着洗耳恭聽的莫傑曦，他很是享受這種被超級美少女關注的感覺。
“我給你講述的事呢！很難用現在的科學來解釋，但都真的存在，我儘量用你能理解的語句來表達。”羅伯特邊舞動雙手邊講，碧眼裡閃着興奮的光芒。
莫傑曦儘管不想打斷他的話，但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怎麼有點像洗腦組織頭目的開場白？”
“你要相信我，我講的內容纔有意義，否則你只會覺得我是個瘋子。”羅伯特無奈地挑了挑眉，表情嚴肅。
“抱歉！請繼續！我不會再打斷了。”
“除了我們現在所在的空間，還有很多你未知的空間，類似於物理學的多維空間，我這樣說你好理解些，有一個空間領域裡住着我們西方修行魔法的人，有了法力也就是你們經常說的超能力，達到一定的修行後還能超脫生死的人，被劃分爲西魔族人。”
莫傑曦暗想：“其實我也沒那麼笨，直接說不就行了，還那麼多比喻。”不過爲了聽更多內容，她還是很認真地點點頭。
“而在水裡生活的一切生物，有了智力再經過無數歲月的修行超脫了生死，有的還能化身爲人形，便是我說的水族，而那些修行好的動物的後代生來就會有法力。”
聽到“動物的後代”五個字，莫傑曦突然有種被侮辱的感覺，“注意！西魔族和人類也是動物。”
羅伯特並沒有看出她的小心思，表示同意繼續道：“嗯嗯！水族的修行者們都住在水族的瀚淇宮裡，而地位高的則住在神龍殿。”
“神龍殿？”莫傑曦感覺似乎在哪裡聽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這種感覺讓她有些煩躁。
“有問題嗎？”
“沒有，你繼續吧！”
“完了。”
“多講點嘛！怎麼才這麼幾句?”莫傑聽得有些模糊。
“西魔族入門科普就這麼多，再聽我只能杜撰一些八卦野史講給你聽了。”羅伯特攤開手一臉坦然。
莫傑曦突然想了起來，“神龍殿”在夢裡聽過，夢見父親帶着自己遊在水中時提過，只是當時被索菲叫醒，給忘記了。
“不過有了一定的修行後，偶爾能在人界看到水族的人，因爲他們有着凡人看不到的特徵。”羅伯特若無其事的講着。
“腳上長着鱗片？”莫傑曦脫口而出，似乎要知曉自己的特殊身份，她很是激動，聲音也不由拔高了幾分。
羅伯特嚇了一跳，“你怎麼知道？”
這意思是被她說對了，莫傑曦下意識地拉了拉自己的褲腳，恰巧被羅伯特看在眼裡。
“哈哈！不用遮了，我雖然沒學了多少魔法，不過生來就有着特殊體質，註定是西魔首君，你一進來我就看到了，普通人又看不到，看得到的遮了也沒用，尋常布料又遮不住它的光芒。”
莫傑曦舒了口氣，還深怕羅伯特看見腳上的鱗片後把她當怪物。儘管早就猜到幾分，可確定身世又是另一碼事，五味雜陳。
“對了，你是水族的怎麼什麼也不懂？”這回輪到羅伯特好奇了。
“除了剛長的鱗片我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就連父母身在何處都不知道。”莫傑曦鬱悶地趴在石桌上，用指甲摳着石板的紋路。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我一出生便被西魔族的至尊法杖選爲首君，要學些我根本不感興趣的魔法，還要學着管理族裡的大小事務，還好有凱瑟琳，要不然我肯定會瘋掉的。”嘴上說得雲淡風輕，心裡不知道有多少無法抗拒命運的無奈。
“西魔族應該有很多人吧？怎麼這麼大座塔裡只有你一個人？”
“他們有些分散在人界，而大多數在西魔族界，大家叫它廣茂源，如果阿諾德同意的話，改天我帶你去看看廣茂源。”雖然自己大多時候不遵守規矩，但冒然帶一個身份似乎很特殊的女孩，他還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看來當首君也要處處受限哦！”莫傑曦猜到他的顧忌，故意調侃。
“誒！我這個首君無權無勢更沒能力，真是一言難盡。”
“對了，爲什麼水族的人施展那個凍結時光的術法時，我還是能動呢？”
“首先你是水族的，其次時光這個東西對於超脫了生死的修行者基本沒用，比如索菲，你有看見她變老了嗎？”
“意思我超脫了生死，就不會死了？”
“這不好解釋，不過我終於相信了那句話：‘顏值與智商成反比’。”
莫傑曦聽到羅伯特的回答，感覺自己智商告急，忙岔開了話題，“我繼續練習穿牆術。”說着就向石牆走去，念着口訣練習。
只是塔內的壁畫不細看原本就相差不多，風格也雷同，加上莫傑曦是爲了擺脫尷尬，還沒來得及羅伯特阻止，人已從石牆中穿了進去，而此石牆並非剛纔遮擋衛生間的石板。
與之前不同，莫傑曦並沒有一下子穿過，而是看到有無數道白光向她照來，她沒有想太多繼續向前走去，只是走了三步都沒走出去，於是猜想自己是念錯口訣了還是穿錯了讓地方？然後另一個想法蹦出腦海，會不會掉到塔外？
雖然強光似乎有魔力般吸引着她向前走，但她還是不敢再往前邁步。猶豫間後面有人拉着她後退了幾步，回頭人已退到了塔內。
看見羅伯特緊張地看着她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還沒學會馭飛術就隨便亂穿牆，很危險的，萬一臉朝下摔成醜八怪那可就辜負了你這副天賜美顏了。”
“抱歉！我穿錯地方了。”還好只是虛驚一場。
“明天我教你馭飛術吧！順便問問老頭子能否帶你去西魔族界看看？”想到要面對因爲即將歷劫而變得異常囉嗦的阿諾德他就頭皮發麻，不過這件事他還真不敢擅做主張。
“謝謝！”突然覺得羅伯特其實是個坦誠而不拘小節的人。
說着莫傑曦假裝無意地觀察起剛纔穿進去的地方，只見這裡的壁畫很特殊，上面有一道門似乎還從裡面透出光來，旁邊一些騎着掃把的人正在進出的樣子，彷彿童話故事裡的巫師。
剛纔她走了三步，據進塔時估測，石壁的厚度最多夠走一步半。她之前猜想這可能是石壁的特殊結構，而結合壁畫指引，又猜測這裡應該是通往密室之類的門，只是羅伯特不告訴她，她也不想再問了，有些事還是放在心裡比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