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淺陌眸光一冷:“赤尤必須死,沒有情面和理由可講。
凌炘點頭:“你放手去做,七朵那邊我會留心,你不需要有什麼顧慮。”
“恩。”蘇淺陌應了一聲,進了宮門後,兩人就分道而行了,凌炘直接去了百花宴現場,而蘇淺陌則去了天盛帝寢宮承乾宮。
傍晚時分,所有王孫貴族以及大臣家眷們都已經進宮了,百花臺聚集了許多人,十分熱鬧。
待所有人都上座後,皇后攜着後宮的一衆妃嬪們款款而來,那身明黃色的宮裝賠上滿頭的鳳釵珠飾,將她皇后的風姿體現得淋漓盡致,光看她的氣色便知困擾了她多年的頭痛病想來是大好了。
凌炘和巫朵雅分別坐在宴會的兩邊,中間隔了一個大大的圓形舞臺,她們隔空對視了一眼,幾乎只是一秒的時間,兩人又都同時將目光轉開了。
“皇上駕到!”待皇后和各位妃嬪們都做好後,天盛帝才緩緩走來,身後跟着蘇淺陌。
所有人皆起身相迎,天盛帝坐定後,擺擺手:“衆卿免禮,今日是皇后的百花宴,就跟家宴一樣,無需多禮。”說完,天盛帝望了一圈:“怎麼不見太后?皇后,太后沒來,可有派人去請?”
“回陛下,太后說她身子不適,就不過來了,臣妾已經請了太醫去瞧過了,太醫說沒有大礙,臥牀靜養幾日便好。”皇后道。
“哪個太醫去瞧的?”天盛帝看了看底下的人,詢問道。
“回皇上,是老臣。”太醫院的陸太醫起身走上前幾步,回道。
“陸太醫,太后的身體可否真無大礙啊?”天盛帝問。
“回皇上,並無大礙,只需臥牀靜養幾日便好,老臣已經開了一些安神健體的藥給太后娘娘。”
天盛帝眉頭蹙了蹙:“安神健體?怎麼?最近有什麼事讓太后傷神了嗎?”
“可不是讓哀家傷神麼!”太后的聲音響起,衆人皆一驚,忙向聲音處望去,見太后被人攙扶着慢慢朝這邊走來。
天盛帝見狀,也忙起身向太后行了個禮:“既然母后身體抱恙,何不在宮裡好好休息。”
太后瞥了天盛帝一眼:“怎麼?這個百花宴還不歡迎哀家?”
“母后說的什麼,朕不過是擔心母后的身體。”天盛帝道。
太后坐下,不滿的道:“皇上要是真關心哀家,就不會讓曦兒離開盛京,去焦縣了。”
“老八是自己請旨去的焦縣,更何況他多出去見識見識是好事,他也不小了,該去歷練一番了。更何況,不過是去一趟焦縣,還有老四看着,能出什麼意外?母后就不用擔心了。”天盛帝道。
“那萬一呢?萬一出了意外呢?”太后道:“聽說這次他是一個人去的,身邊一個人都沒帶着,他可從來不會這樣的!”說着,太后不滿的瞪了眼站在天盛帝身後的蘇淺陌:“哀家就怕他啊是中了邪,着了某人的道,不知道自己是誰,姓什麼叫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