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越過邊境線的王方平,還沒來得及和其他人喘口氣,突然一排黑影就出現在了他們眼前,那黑洞洞的槍口讓他們直冒汗,不過好在看清了了他們的着裝後,他們有放鬆了下來,大大的喘了兩口氣,總算回來了,不過沒等他們說話,這些人就被一把拉起,帶到了一個他們從來沒有聽說也沒有到過的地方。
當他們再次被讓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全是荷槍實彈的士兵,他們手中的槍絕對不會是假的,而且這些士兵呦嘿的臉上不時閃過的剛毅更是告訴王方平這些都不是普通士兵,如果想要逃跑或者怎麼樣,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正當王方平轉動着腦袋四處看的時候,屁股剛剛離開凳面,立刻一聲暴喝:“坐好,不許亂動。”讓他坐回凳面,而且也不敢到處亂看,他可是聽說過很多地方都是秘密機構,特別是在有軍人看守的地方,如果在那個地方亂看或者出去亂說的話,那就要被關起來,甚至關一輩子,而此刻,在王方平心中就認爲這周圍是那樣的地方。
“首長好,人已經在裡面了,您有什麼可以進去問。”正當萬方平感覺整個身子都僵硬了的時候,突然在他耳邊響起一個聲音,緊接着就有幾個身着軍服的人走了進來,以王方平的認知,自然也認識這幾個人的軍銜,居然有一位將軍,雖然是少將,但是這可是很少見的,而且還是就出現在自己面前,再進一點的話就觸手可及了。
“你好,王先生。”少將見王方平不說話,就率先張嘴說道。而聽到對方一口就喊出了自己的姓,王方平很是驚訝,不過想想這些國家機構哪個是好相與的,查自己的名字和底細還不是分分鐘就解決的事,爲此王方平也就不太在意了。
“首長,您好,您叫我老王就好了,不用叫我先生。”王方平拘謹的說道,有史以來他見過最大的官都只是縣長,現在突然出現一個將軍級的人物在自己面前,他不緊張纔怪。
“呵呵,好吧,那我就叫你老王。恩,老王,你知道我們這次爲什麼找你來嗎?”將軍滿臉微笑着問道,他不想給王方平製造緊張情緒,可是他卻不知道這樣反倒讓王方平更緊張,甚至結巴的說不出話來。
見到王方平如此緊張,將軍站起來走到他面前,再次說道:“老王,你別緊張,我們不會把你怎麼樣。”這一句話讓王方平想起了那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經典話語。
“我,我不緊張,我不緊張。”
“那就好,不緊張你就慢慢說吧。”額,這句話讓王方平怎麼聽怎麼像:不隱瞞就趕快說……。努力恢復了下自己的心跳,王方平這纔開始說道:“首長,我知道偷越邊境進入斯爾羅斯不對,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爲了做生意,我將所有的錢都投了邊境線上的貿易市場,可是哪知道國家突然關閉了邊境,這讓我們這些人無法生活,所以不得不帶着自己的東西偷偷去斯爾羅斯,首長,如果您要懲罰,您就懲罰我吧,那些人都是給我打工,一切都是我指使的……”王方平一口氣將所有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聽到王方平的話,將軍和他身邊的一名尉官相對看了一眼,嘴角有些牽強的扯了扯,這才轉過頭來對王方平說道:“老王,我們想知道的不是這些,而是其他的,比如你們在斯爾羅斯的經歷……”
“在斯爾羅斯的經歷?難道首長,您不是要追究我們私自越界進入斯爾羅斯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追究你們進入斯爾羅斯境內的責任了,而且即使要追究也是邊防警察的事,還輪不到我們軍方來管,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們私自越界這事我已經和邊防那邊說好了,他們也不會追究你們什麼責任,當然這前提是你要跟我們講清楚你們在斯爾羅斯的遭遇,特別是斯爾羅斯的軍方……”
聽到眼前的將軍說不會追究自己等人私自越界的責任,王方平可是說心中的忐忑也放了下來,回來並被帶到這裡後,他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要不也不會把所有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現在不用擔心了,他的緊張情緒也緩和下來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對着將軍說道:“首長,您想知道什麼,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其他的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們在斯爾羅斯境內遇沒遇到斯爾羅斯的軍人,他們對你們的態度怎麼樣,老王你只要跟我說這些就可以。”這名少將見到老王放鬆了下來,他自己也放送了很多,希望能從老王嘴裡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如果這次完不成任務,他可沒臉回去見人了。
“您只要知道這些嗎,那簡單,我跟您說,我們進去斯爾羅斯後確實碰到了斯爾羅斯的軍人,而且他們還……”接下來,王方平就將幾天前發生的事情一點一點的對着眼前的這名少將講了,而少將身邊的尉官不斷的記錄着什麼,直到老王講到突然出現一羣人將那些倭國鬼子的餘孽剿滅爲止。
聽到王方平說到這,少將皺了皺眉,沉思了一會,繼續道:“你們看清了那些幹掉那些倭國餘孽的人是什麼人嗎?”
“當然看到了,就是我們的人民子弟兵,聽說他們可是追了那些倭國餘孽追了幾個月,身上的衣服都已經破破爛爛了,不過他們再將我們送到邊境後,就離開了,說他們要從別的地方回來,就不跟我們一起了。”
“哦,是這樣嗎,他們又說過他們屬於國內哪個部隊嗎?”
“這個沒有,我們也沒好問,畢竟聽說這個都是保密的,我們這些老百姓可不想涉密。”
“哦,那好,就這樣吧,謝謝你老王!小李,你帶老王先出去吧,給他找個地方先休息一會,他們這麼多天也累了,等他們休息夠了,你去找輛車將他們都送回家,一定要安全送到。”少將對身邊的尉官吩咐道。
“是,首長,保證完成任務。”尉官站起來敬了個禮回覆到。
“啊,不用不用,首長,實在不用這麼麻煩,我,我們自己回去就可以,怎麼還要您派人送呢,這多耽誤您啊……”
“沒關係,這是我們應該的,再說了,您的那些同事還有傷在身,不宜挪動……”
“那好吧,太謝謝您了,首長。額,首長,不知道我有個問題能不能問您一下?”
“您說?”
“就是那個邊防警察真的不會再懲罰我們……?”
九區,蕭瑀辦公室內,那名在邊防駐軍基地向王方平提問的那名少將此刻已經出現在了這裡,他一邊脫着身上的將服,一遍對着坐在沙發上的一個人說道:“司令員,這將服還真好使,加上天域老大造的這證件,簡直是完美的一套,恐怕誰也看不出來是假的吧?”
“當然,也不看看那是誰造的東西,再說了這整件雖然是假的,但是那軍服可是真的,那可是我當初的將服,只是後面升中將了,而且九區的衣服顏色也換了,那件將服也就沒穿過,倒是便宜你小子,讓你小子也過了過將軍的癮。對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能不能算作藉口?”
“這將軍的癮我是沒過夠,如果有機會,司令員,再讓我爽一次吧,您還真別說,我穿着您這套將服,拿着這證件,那些邊防駐軍每個人都向我敬禮,那種感覺,真的是……”
“我說你小子有完沒完了,我問你任務呢,不是讓你繼續顯擺你的遭遇,如果你再這樣,那下次不用你去了,我讓別人去。”沙發上的人有些不滿的說道。
“別介啊,司令員,我馬上說任務,馬上說任務。那老王啊,不,那王方平,也就是被我們提審的那個人,他說的情況是這樣的……司令員,您看,我們能不能以這個爲藉口,也就是以保護橋名的藉口來對付斯爾羅斯?”說道正經事,這人也立刻嚴肅了起來,面容冷峻,一絲不苟。
“光這個藉口恐怕還不行,不過也不是不能用,但是不能只有我們一家用,你將這樣的事情去告訴米梅國,就說這是我們在斯爾羅斯境內發現了,有很在斯爾羅斯境內的米梅國人都收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並加重點,說他們已經被那些邪惡的斯爾羅斯人所打劫了,現在在斯爾羅斯過着衣不裹體,食不果腹的境地,我們國家的人雖然有心救助,可是畢竟只是平民,無法與那些斯爾羅斯的人對抗,更何況那些斯爾羅斯人中還有他們軍方的人在,更讓我們的人難以救助那些米美國人了。就這樣說,我想米梅國的那些人,一聽到自己國民在他國受難,一定會第一時間跳出來,要求他們的**機構對那些國人採取救助,而在這種贏得民心的時候,米梅國絕對會排出一切阻力,想斯爾羅斯進發,而基本上已經爲世仇了的兩國,很可能差槍走火,到時候纔是我們的機會,不光能打垮斯爾羅斯,讓他屈服,也可以最大化的消弱米梅國的力量,這樣一來,以後就只有我們獨大,那是我們的話語權也就更大了,其他國家只有與我們站到同一條線上才能挽救他們自己。”沙發上的人邊分析,邊計劃,並將給已經坐到他身邊的那人聽。
“啊,司令員,如果真的按您這麼說的來的話,那我們的未來不可想象,我們的國家未來也無限寬廣……不,是聯邦,由我們華夏說話的聯邦……司令員,我今天突然發現一件事,那就是您越來越陰險了,不過這也讓我越來越佩服您了。”
“是嗎,這就算陰險嗎,您沒看過那些老首長們,唉,算了,背後不講他人是非,你以後就知道了,在老首長們面前,我這根本不算什麼。”鏡頭旋轉,正對沙發上所坐之人,赫然,那人突然擡起頭來,直視鏡頭,衆人縱然發現,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這九區的最高指揮官,蕭瑀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