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看到南州凌那般痛苦的模樣心裡一陣暗爽,不知怎麼的,看到一向暴躁狂傲的南周凌這般痛楚的樣子心裡確實很是痛快呢。
“四弟,爲何這醍醐的毒會提前發作?”
正當伊爲南周凌的痛楚在心裡暗爽的時候,南周辰滿是關心的開口道。
這一說話到是提醒了伊,那個什麼的銀面不也是用毒高手嗎,難道這毒他會束手無策嗎?還是••••••
早聽說那貴寵後宮的帝皇妃,也就是南週四皇子南周辰的母妃是揹着弒子的罪名而命喪黃泉的。還有東泉宮那一場莫名奇妙的大夥••••••而後當今的皇后就榮登了皇后的寶座,她的長子就被冊封爲太子。而這一切都是那麼的蹊蹺,無論發生在誰的身上,都會不由自主的把這一切聯繫起來。
伊下意識的擡頭望着說話的銀面男子,想從他的眼裡找到一些她想要的答案,不知道是他掩藏的太好,還是伊想的太多了,竟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
“四弟,相師採藥還要四天才能回來,這爲什麼就會••••••”
南周凌滿臉的擔憂之色。
“辰兒,你立刻派人你把相師找回來,就說慧王病情加重了!”
伊這才循着聲音望去,只見一位四十上下的婦人,滿頭珠翠,粉白的臉蛋,泛着紅暈,雖然已經年過四十,但是風韻猶存,雍容華貴。再看那眼淚打轉的雙眼怎麼看都是一位疼惜愛子的慈母形象,何來的恨懼?
伊不禁自嘲的一笑,能在這個充滿殺戮的嗜血的皇宮裡生存下來的人哪一個是簡單的角色,哪一個又不是天生的演員家呢?
皇后一聲令下,南周辰直接忽略掉了伊,徑直從她身邊走過,好像他們就是從未見面的陌生人一樣。
伊開始心裡還有些小小的落差,這人怎麼就是前後不一呢。然而當銀面從她身邊過去的那一剎那,她似乎覺察到了不一樣呢。
這個男子看似和前一刻鐘見到的他有着極大的形似,但是就從這霸氣來看卻是少了很多神似,這前後還真是大相徑庭呢。
這個銀面?和那個銀面?到底哪個纔是真的辰王爺,又或者都不是?
伊望着銀面離開的背影,沉思了半秒。
一轉眼卻看見蕭青臉上的痛楚,眼睛憐愛的直直的盯着躺在牀榻上的南周慧,好似那個躺在那裡的不是別人,而是他的至親,他的弟弟一樣。
伊覺得更奇怪了,按道理說這個慧王是當今皇后的第二個親骨肉,跟他蕭青有何關聯。再說了看他當他誤以爲是皇后有危險的時候那愜意的表情,現在看到這個女人的如果痛失愛子應該感覺大快人心纔對呢,這前後的反差怎麼就這麼大呢?莫非••••••
原來這裡每個人身上都有至少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呢。一向自以爲聰明的伊,開始覺得這裡對她來說是多麼的陌生,她開始讀不懂這裡所有的人和事了呢。
“慧兒!”
上官太后似是才知道自己的孫兒命在旦夕,跌跌撞撞的跑到牀榻之前,握着南周慧的手,早已淚流滿面。
“臣等罪該萬死!”
在場的每一個人見到上官太后的到來,不約而同的“噗通”一跪。膽顫心驚的顫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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