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昊龍將方菲送去上班便開着車來到了十里鋪的公司,李昊龍交代趙軍派五十個弟兄去歡樂谷看場子。安徽幫雖然口頭上說不報復,但爲了弟兄們的安全讓所有的弟兄都配槍。
李昊龍又交代趙軍和警察拉拉關係,初來上海要是沒有幾個警察罩着早晚完蛋。李昊龍交代了幾句便從安保公司出來了,叼着根菸走在十里鋪的街頭。
李昊龍走進了一家玉器店,挑選了兩個上好的翡翠手鐲,李昊龍讓營業員包起來。李昊龍看看手錶已經十一點了便開着車來到了上海大學,李昊龍給張雅靜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在外面等着她。
沒多久張雅靜蹦蹦跳跳的從學校裡面走了出來,一看到李昊龍站在學校門口等着自己,一張漂亮的臉蛋笑的像花兒一樣燦爛。她一把抱住了李昊龍的脖子親吻了一下說道:“老公,想我了嗎”?
李昊龍笑了笑說道:“嗯,上車,我們去吃飯”。
兩個人坐着車來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李昊龍停好車牽着她的手往飯店裡面走去。一個服務員迎領着兩個人來到桌子邊坐了下來,兩個人點了幾個菜和一瓶紅酒過來。
李昊龍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張雅靜,她高興的接過了盒子笑容滿面的說道:“是什麼啊”?
“打開看看”。李昊龍笑着說道。
張雅靜輕輕的解開了包裝盒上面的蝴蝶結,她輕輕的將盒子打開。就在盒子打開的那一剎那,她驚訝的捂住了嘴巴。盒子裡面放着一個晶瑩剔透的翡翠手鐲,那光澤耀眼奪目就像鑽石發出的光一樣燦爛。
“喜歡嗎”?李昊龍微笑着說道。
張雅靜激動的點點頭說不出話,李昊龍拿起手鐲爲她戴上。此刻她感覺自己無比的幸福,內心的激動無法用語言去表達。兩個人舉起杯快樂的喝了一杯紅酒,這一頓飯兩個人吃的很快樂。
吃完飯李昊龍又帶着她來到商場挑選了幾套衣服,李昊龍便開着車送她回到了學校。李昊龍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她說道:“這卡里面有一百萬,你拿着”。
張雅靜沒有去接卡,她兩眼直直的看着李昊龍一本正經的說道:“老公,你愛我就夠了,這錢我不會要的”。
她說完便在李昊龍的脣上親吻了一下,打開車門走了下去。李昊龍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身影一陣的恍惚,李昊龍知道她是一個非常純潔的女孩,她和自己在一起並不是爲了錢,而是單純的愛上了自己。
看着她漸漸遠去的身影李昊龍發動車子離開了,李昊龍一邊開車一邊想着自己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這四年來自己遇到的每一個都是好女孩,自己太對不起她們了。
李昊龍正開着車行駛在馬路上的時候,突然三輛麪包車疾馳而來堵在了自己的前面。後面也是兩輛麪包車堵在了後面,李昊龍的第一反應就是安徽幫的人找自己的麻煩來了。
麪包車一停下來車門打開,一羣二十來歲的青年拿着鐵棍棒球棒從車上走了下來。李昊龍猛然反應過來他們不是安安徽幫的人,李昊龍立即從奔馳車的暗格裡面抽出了一根縮短的鐵棍。
李昊龍打開車門走了下來按動鐵棍上面的按鈕,嗖的一聲鐵棍立即伸到了一米長。一羣青年揮舞着鐵棍向李昊龍撲來,李昊龍揮舞着鐵棍很快就和他們混戰在了一起。
李昊龍快速的揮舞着鐵棍敲打在他們的肩膀上面,李昊龍並不想傷害他們的性命。每一棍都打在他們的肩膀和背上,一個個青年發出一聲慘叫倒了下去。
短短几秒的時間就放到了十來個人,還站着的青年便有了些膽怯不敢上前。此時一個聲音喊道:“上啊,給我揍他”。
李昊龍向說話的人看去,此人正是和李昊龍接下樑子的寶馬車主古濤。李昊龍笑了笑說道:“原來是你啊,不打不相識,大家交個朋友吧”。
WWW⊙ ttκa n⊙ c○ “儂個憨逼樣子,弟兄們給我揍他”。
古濤說完就揮舞着鐵棍向李昊龍撲來,其他人也硬着頭皮向李昊龍撲了過來。
李昊龍冷笑了一聲飛起一腳踢在古濤的肚子上面,古濤立即飛了起來撞在他身後的人身上。幾個人受到古濤的重力全都倒了下去,李昊龍馬上揮舞着鐵棍抵抗其他衝過來的青年。
此時遠處傳來了急促的警笛聲,衆人聞聲立刻扶起躺在地上的人散去。李昊龍也鑽進了車裡發動車子快速的離開,雖然自己是自衛但此時自己身上有槍,萬一被警察發現就麻煩了。
李昊龍開車正與迎面而來的警車擦肩而過,李昊龍笑了笑掏出根菸點上。此時李昊龍卻在思考着古濤,這個人能糾集三十來個青年混混,來找自己的麻煩這就說明他不簡單,絕對不是一般的富家子弟。
李昊龍正在思考着突然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趙軍打來的。趙軍在電話裡告訴李昊龍,剛剛有一夥人到公司去鬧事,弟兄們跟他們打了起來。從外表看那夥人是道上的,他們一來什麼也不說就砸公司的東西。很明顯是衝着自己來的,趙軍懷疑是安徽幫的人。
李昊龍聽了之後馬上開着車來到了公司,一走進公司就看見遍地狼藉。弟兄們正在打掃,弟兄們見李昊龍緊來了立刻喊了聲大哥。
看着被打爛的辦公桌和豎立在門口的花瓶,就知道對方一定來了不少人。公司裡面只有二十來個弟兄,按道理是足以應付的。
李昊龍徑直走進了二樓的辦公室,趙軍正坐在裡面抽着煙。看見李昊龍進來立刻喊了聲大哥,趙軍掏出根菸遞給李昊龍說道:“他們來了一百多人,弟兄們說一衝進來就是打雜什麼話也沒有說”。
李昊龍接過煙點上坐了下來說道:“這些人當中有沒有熟悉的身影”?
“我已經問過弟兄們了,他們都說一個也沒有見過,全都是生面孔。我們現在只和安徽幫結了樑子,我懷疑是安徽幫乾的”。趙軍聚精會神的說道。
李昊龍吸了口煙若有所思的說道:“他們一來什麼話也不說很有可能是怕我們聽出他們的口音,安徽幫的人大部分都是安徽人。他們一說話就能聽出口音,很有可能是他們乾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趙軍吸了口煙平息凝神的說道。
“不管是不是他們乾的這件事情都要查清楚,你安排弟兄給裘千仞送個帖子去,就說我約他在德興茶樓喝茶”。李昊龍淡淡的說道。
.......
裘千仞此刻正坐在辦公室抽着煙懊惱歡樂谷的事情,自己帶着弟弟拼了命打下來的場子,就這樣被正氣幫搶去內心怎麼都不甘心。有心再把歡樂谷搶回來可話已經說出口,如果自己再出爾反爾以後還怎麼在道上立足。
出來混講的就是道義,自己已經輸給了正氣幫。如果不顧江湖道義再去搶,能把歡樂谷搶回來還好。如果不能搶回來,那以後自己毫無臉面在上海混了。
裘千仞正在煩惱的時候柳三走了進來說道:“大哥,正氣幫剛剛送來請帖約你去德興茶樓喝茶”。柳三說着便把請帖遞給了裘千仞。
裘千仞接過請帖看了看一陣的納悶,他將請帖往辦公桌上面一丟疑惑的說道:“他李昊龍突然請我喝茶,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大哥,我也看不透他的用意。歡樂谷他們已經奪去了,現在又突然送請帖來真不知道他到底用意何在”。柳三百思不得其解的說道。
裘千仞靠在椅子上面閉上眼睛沉思着,他心中實在是不明白李昊龍爲什麼突然請自己喝茶。兩個人並沒有任何的交情,非但沒有交情現在還結下了樑子。
柳三見裘千仞不說話在沉思,想了想說道:“大哥,那我們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裘千仞將煙掐滅在桌子上的菸灰缸裡面說道:“去,如果我們不去他李昊龍還要以爲我怕了他。爲了顯示我們的誠意就你和我去”。
“大哥,就我們兩個人去太危險了吧”。柳三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我相信他李昊龍不是那種小人”。裘千仞站了起來說道。
兩個人走出辦公室開着車來到了德興茶樓,兩個人看了看四周並沒有什麼異樣便往茶樓裡面走去。兩個人徑直來到了約定的包廂裡面。
李昊龍和趙軍正坐在裡面等着他們,李昊龍見他們來了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請坐”。
裘千仞坐了下來淡淡的說道:“不知道龍哥請我來喝茶用意何在”。
李昊龍拿起茶壺給他們兩人倒上了一杯茶說道:“沒什麼,就是請你來喝喝茶”。
裘千仞笑了笑說道:“我看不只是喝茶這麼簡單吧,有什麼事龍哥還是直說了吧”。
李昊龍笑了笑掏出根菸點上說道:“今天我的安保公司被一夥身份不明的人給砸了,我想問下這是不是你們安徽幫乾的”。
裘千仞和柳三對看了眼,裘千仞驚訝的說道:“有這事?我想龍哥一定是誤會了,我安徽幫並沒有去動你的公司”。
李昊龍從剛剛他們兩個人的驚訝中,已經看出來了不是他們乾的。如果真的是他們乾的他們不會表情的那麼驚訝,雖然有些表情可以裝出來。可剛剛他們二人的表情沒有一點裝的可能,李昊龍吸了口煙說道:“既然不是貴幫乾的,那我們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