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被楚天激怒了,其中一名士兵右手端着槍,左手拎着警棍。大大咧咧的走過來:“md看來不讓你吃點兒苦頭你都不知道閻王爺有幾隻眼。”
“哦?我倒想看看你怎麼讓我吃苦頭。”楚天不屑的看着士兵。他手中的最新武器不過是一個過時貨。起碼楚天見到的槍械都要比這先進多了。
士兵感到自己被藐視了,憤怒無比的輪起警棍朝楚天的腦袋上招呼過去。
楚天沒有動,或者說他不屑去閃避一個只能算撓癢癢的攻擊。
但在士兵的眼裡,他還以爲楚天已經被嚇傻了。他已經能夠想象到楚天抱着腦袋在地上哀嚎的畫面。
噔!
目前爲止,一切都和士兵想象的一樣。警棍精準的落在楚天的頭上。
可是接下來的就不在士兵的預料中了。警棍就像打在一塊兒堅硬的石頭上。而楚天則像沒事人一樣扭了扭脖子。
這是怎麼回事?!
士兵就像見了鬼一樣看着楚天。難道自己的警棍被調包了?他捏了捏自己的警棍,沒有被調包。還是同樣的材料。
“你不說讓我吃點兒苦頭嗎?早上沒吃飯嗎?力氣就這麼點?”
楚天輕鬆的捏住士兵的脖子將他提起來。後者的不斷掙扎,可他很快發現眼前這個人的力量有多麼恐怖。他的手簡直堪比鐵鉗。
“放開他!”
“我們要開火了!”
……
士兵們倒是挺團結的。他們見同伴被掐住脖子,立刻舉起槍威脅楚天鬆手。
“我建議你放手。看到他們手中的武器了嗎?那個東西可以輕鬆的殺死你。”士兵對自己人這邊的武器充滿信心。在他心理,沒有什麼是一顆子彈解決不了的。
“你們覺得……槍能對我構成威脅?”楚天話未落音。士兵們就感覺眼前白光一閃,自己手中的槍被齊刷刷的切成兩半。
wtf!這貨是開了外掛吧,一定開了外掛了。
被楚天抓住脖子的士兵也臉色蒼白。原來自己依仗的武器在別人眼裡就是個玩具。根本就不值一提。
“先生,我們的士兵可能態度有些問題,請您不要計較。那個,這艘飛船沒有問題,可以放行。”一名看起來很想頭頭的軍官嚥了口吐沫,放下身段和氣的要求。
在這個世界,依舊是拳頭大的說話。
對這名軍官的態度還算滿意。楚天點點頭,組織孩子們下方舟。那些士兵都想送佛一樣把他們送下去。至於阻攔?他們還想多活兩年。
“凱特,楚天!”
楚天剛下方舟不久就看到一個身穿深綠色軍裝,待着紅色配飾的男子走過來。他擁有着一頭醒目的白髮,以及一張玩世不恭的臉。除了席德還能是誰。
“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們了。你們已經消失一年了。”席德笑嘻嘻的說道。
“你這身衣服……好醜。”楚天看着席德有些不倫不類的軍裝,打心底感覺這衣夠醜的。
席德不樂意了,他仔細觀察着自己的軍裝。挺帥啊。哪裡醜了?
“話說,你怎麼去當兵了?”楚天發現這身衣服和之前那羣士兵穿的一模一樣。心中不僅將設計師鄙視了個遍。你說不同的軍種居然用同樣的衣服。用同樣的也就算了。你設計的時候就不能走走心嗎?非得設計的這麼難看。
“哦,這是新市長德內里加的政策。警衛隊的成員全部編入聯合軍隊。現在我們團結一致,爲了擊退奈必每天都在努力呢。”提起軍隊,席德十分自豪的扶正自己的帽子,看起來他很喜歡軍隊生活。
“怎麼了?你們看起來不是很高興?”席德發現幾人都悶悶不樂,不僅有些錯愕。
楚天很想告訴他之前自己剛揍了幾個士兵。他們現在對軍隊的印象可以說差到了極點。
忽然,席德就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指着拉文:“你們……你們這是和好了?城市裡面都傳言你們之間互相打鬥,最終都死了呢。”
她們之前的關係確實……不是特別好。但是席德你當着面兒說這種話不怕被打死嗎?
“席德,席德少尉請你過來!”
席德聽見自家大佬叫自己,趕緊慌慌忙忙的離開:“那個,我先回去了。有時間再跟你們聊啊。”
最好再也見不到你這個坑貨。
現在的黑奇薩威爾市簡直就是曾經二戰德意志的翻版。楚天無論走到哪裡都能聞到一股硝煙味兒。老太太們不在討論菜市場那個菜又漲價了,而是討論誰家兒子在軍隊擔任什麼職務。學生們也脫下了校服,換上嶄新的軍裝,走在大街上。幾乎每一個角落都有軍人站崗。還有不少軍人無事可做,便成羣結隊的站在街上高喊口號,支持德內里加。
說實話,在一個被無數奈必包圍的城市,擁有着強力的軍隊保護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但是窮兵贖武可不是一個好辦法。沒有經濟實力工業實力的國家的軍隊,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
看着大街上滿地的乞丐,楚天知道德內里加必須下臺。無論是因爲他們的私人恩怨,還是爲了這個城市的未來。
“楚天,這些孩子住在哪裡?”拉文看着路邊的乞丐,不僅露出惡厭的情緒。她並不是惡厭這些乞丐,而是惡厭這個城市的統治者。
“這個……我去地下城市找找吧。”楚天有些頭痛。在這個幾乎被軍隊佔領的城市,想找一個住處可不是那麼容易。
“要不然去蓋德那裡吧。他再怎麼搓也是創世神。應該有辦法……應該吧……”
“就是那個白鬍子老頭?”拉文對蓋德的影響還在白鬍子老爺爺上。
“他可是……呃,應該算得上神。”楚天一想起蓋德的形象,內心一陣無語。你說你一個創世神爲毛穿的那麼挫?正常一點兒不好嗎?
楚天帶領孩子們穿過平民區。瘦弱的孩子們似乎對黑奇薩威爾的一切都感到陌生,害怕。以至於他們都擠在一起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