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又選了個煉氣兩個煉氣四級的小妖,一個煉氣五級的小妖,就這樣,白朗選了三個煉氣四級,一個煉氣五級和一個煉氣八級的小妖。白朗看着一切,來到獅駝王面前,氣宇軒昂地說道:“我選好了。”
獅駝王看似有意卻又彷彿無意地說道:“你是不是想結丹以後造反呀?白朗。”
白朗頓時一愣,獅駝王怎麼會說自己想造反了,氣勢堅強地答道:“大王怎麼會如此說話了,我白朗和大哥幸得大王保護,才能存活於亂世。”
獅駝王聽後說道:“如此甚好。即使你和你大哥結丹成了妖王,你們想要得到煉氣級數的小妖相助,比如當初我拜在我門這邊的妖領給我三十小妖一般。但凡只要在我的承受範圍內。”
白朗剛想開口答謝,卻被離雀搶先說道:“如此多謝大王了。”
獅駝王答道:“好了,莽蒼元你帶他們自個去尋個洞府吧。散會。”
說完,所有妖怪一拜,白朗產生大衆反應,隨之拜在地上。所有妖怪說道:“恭退大王。”
獅駝王隨之進入石洞內部,羣妖也隨之散退,回到自己負責的地方。白朗和離雀及他們新收的手下未有行動,他們只見對面走來一個妖怪。
這個妖怪築基修爲不需要說道,這個妖怪是個女妖,身着一襲白紅色落地的長袍,露出左小腿,她頭頂只有一個紅色簪子,長得到有身材,這妖是個蟒蛇精所變,故而略顯妖嬈。
她看着白朗到並無什麼厭惡的感覺,只不過離雀身穿布衣,倒讓她覺得不舒服。她倒也不好說什麼,她開口說話,她的聲音中極有勾人之意,不過白朗不入市井,對此並無什麼太大的感覺。離雀卻是久經市井,不過離雀對此十分反感,十分討厭。
莽蒼元說道:“二位隨我而來,我們還有數百處給築基妖怪準備的石洞,你們自己選擇吧。”
說完,她朝東邊走去,白朗和離雀帶着自己的十個小妖來到東邊,白朗看着前後百丈遠和左右空着的房間,離雀對着白朗說道:“選擇偏僻的地方而居,是爲上計。”於是,離雀和白朗選了最東邊的兩處相連的石洞。白朗本想說住木屋的,可離雀說他這不是明白白地欲有造反之意。
白朗走後,莽蒼元和圖嵐在石洞間那狹小的小路上相遇。圖嵐野心蓬勃,不喜美色,閉住雙眼,手中羽扇一扇,說道:“他們住在哪裡?”
莽蒼元將右手的兩隻手指放在圖嵐的下巴之下,說道:“你,只想見見他們嗎?不想奴家嗎?”
圖嵐對此甚是反感,圖嵐忍住說道:“我有要事相見,不要阻我。”
莽蒼元怪里怪氣地說道:“他們在最裡邊。要事過後,記得找我呀。圖嵐大君子。”
大君子叫得圖嵐渾身不自在,圖嵐說道:“你爲何總來纏我?不要來纏我行嗎?”
莽蒼元略有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喜歡你。”
圖嵐說道:“好了,我走了。”
說完,圖嵐睜開雙眼,看了眼路,便朝裡面奔去。
莽蒼元看着圖嵐遠去的背影,自語道:“我喜歡有心思的人,圖嵐,日後有爲不要忘記我。”
此時,離雀的石洞內,白朗聽着離雀的講述,白朗知道,離雀自從築基後,就遊歷天下。
離雀現在凡人的塵世中的官道度過三四年,故而顯得久經市井。後來妖族身份被查出,便遭到追殺,後來來到距離當今戰場最近的妖領處做個手下。結果那個妖領因爲太近,所以每日每夜爭鬥下來,最終落亡了。離雀也就逃了回來。
白朗說道:“大哥,我閉關許久,並未築基,後來出來時遇到一個……”
白朗剛想說下去,卻被離雀一揮手,停止了訴說,不知道大哥爲何會這樣。
離雀看着石洞門,說道:“有腳步聲。進來吧。”
白朗從未聽到腳步聲,但見石門打開,一個手下小妖進來說道:“圖嵐求見。”
離雀說道:“進來吧。”
說完,圖嵐漫步進來,搖了搖手中羽扇,一抱拳說道:“白朗,離雀二位好。在下圖嵐。”
白朗一看是圖嵐這廝,頓時心中怒火不由得升起,直接開口問道:“大哥,就是他。當初我煉氣八級時,他想逮捕於我。”
離雀兩眼斜視,看着圖嵐。圖嵐頓時感受到危險,不由得心裡罵道,真是沒大肚量,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也。我都忍過,你還有什麼不忍的。
圖嵐當下恭敬道:“這全是誤會,白朗兄弟你也知道人族和妖族戰爭,當初你屏蔽妖氣,讓在下錯以爲是人族,故而在下當初逮捕於兄臺你。後來不是你妖族身份出現,我就沒有逮捕於你嗎?人族有云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也,你我何必緊緊相逼不是嗎?”
白朗剛想說自己妖族身份暴露後,你還不是繼續逮捕於我。卻被離雀攔住,離雀打打手勢,讓兩個手下關了門離去。
離雀說道:“如此甚好。既然這樣,那麼圖嵐兄可否坐下喝幾杯。”
說着,離雀憑空手中多出一壺酒和三個玉製的小酒杯。離雀不待圖嵐回答,就將三杯參好酒水。手一指,自己拿起一杯酒,白朗也自然而然地拿起一杯酒。圖嵐是個聰明的妖怪,知道當下如果自己不拿,那麼自己就是不與他們兄弟站在同一條線上。圖嵐自知地拿起酒杯。
圖嵐心裡說道,離雀顯然久經市井,着實不知,按照當年的消息,這兄弟兩個不可能短短几年內達到如此的境界,顯然他們必有奇遇。
離雀喝了口酒,說道:“既然你肯喝下我們兄弟的酒,那麼直接了當點的說,不知你可否有意加入我們兄弟。”
圖嵐心中一驚,這不是自入圈套嗎?圖嵐無趣卻又明白試探地說道:“你們難道想造反嗎?”
離雀笑了下,說道:“我離雀雖說胸懷大志,但也重情義,但凡有恩,必然不會以仇報恩。你說我會不會造反呢?”
圖嵐心中一笑,好個重情義,當即說道:“好,我們即爲兄弟。”
圖嵐將手中酒杯一舉,離雀也隨之一舉,白朗不喜圖嵐,但也只好舉起。
三個酒杯相撞一起,玉製酒杯相撞的聲音清脆而又響亮,酒中自有幾滴酒水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