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機會了,爲什麼不好好珍惜!我想了想,我之所以願意給你機會,就是看着你是華國人,既然你是米國人,引路人,我或許可以考慮換個人!”龔亦塵冷冷地回道。
“白癡!”高鑫祥甚至都沒有仔細去聽龔亦塵說什麼,就屁顛顛的跑去詹天神的身邊。
“詹天神,你的兄弟就在兩個棺材中間,看見餓了嗎?已經死了!”貝塔斯淡淡地說道,“之前還是跪着的,很是悽慘。”
“是啊!詹天神,你看好好的婚禮,都被那小子弄成什麼樣子了!”
“對了,這個華國人很囂張,特別囂張,他說殺你是小事,他要連詹士宗都給滅了!”高鑫祥添油加醋地說道。
“小事?你說的?”詹天神蹙眉看向龔亦塵,雖然知道不是對手,但是後者這麼侮辱他,以及辱他宗門,他不能什麼話也不說。
“我沒說是小事吧,但是基本就是他說的意思,在我們華國古代,有人犯了十惡不赦的罪行,會株連九族,所以涉及這件事的所有人都要死!”龔亦塵眸子裡閃爍着一絲冰冷的殺意。
“看見了吧?天神哥,這人是不是很囂張!”高鑫祥冷冷地道。
“是啊!太囂張了,天神哥,弄他!”
“趕走這個個華夏人!”
…
人羣紛紛響應道,所有都把矛頭指向了龔亦塵。
詹天神面色雖然還保持平靜,但是內心猶如驚濤拍岸,不能平靜。
這對於他來說太難了,眼前的華國年輕人根本就招惹不起,他猶記得在飛機上被一拳打到昏迷。
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回來就是奪柺杖了,再加上趕來弟弟的婚禮,詹天神甚至還沒有回宗門,只是通過電話彙報了龔亦塵的情況。
然而,到現在宗門還沒有查出來這個年輕人是誰?
現在怎麼辦?強行出手就是找被笑話的。
但是,什麼也不做,他將顏面掃地,畢竟就像是對於普通人一樣,十年後最強人這個稱號,他自己也津津樂道,畢竟這是對天賦的最大肯定。
“天神哥!不說話了,這是暴怒的前兆!”高鑫祥笑了笑道,別人不瞭解詹天神,他可是很瞭解,畢竟和龔詹天神從小玩到大,他一直就把自己當狗一樣伺候着詹天神,所以對於詹天神的習性十分的瞭解。
只是,他不知道詹天神這種表情,還有另一外一種情況,就是恐懼。
只不過在此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恐懼這個詞和詹天神能聯繫到一起。
詹天神滿色十分的難看,高鑫祥把他推向了一個更難的處境了。
這要怎麼辦?他心中自問,卻更加不知道如何收場。
“完了完了,你完了!”高鑫祥突然指着龔亦塵大笑起來。
這一舉動,令人們都一陣莫名。
“破記錄了,以前天神哥的沉默最多是三分鐘,現在已經三分鐘了,我可以告訴你讓天神哥沉默三分鐘的對手,已經死翹翹了,並且死的很是悽慘,屍體發臭了十幾天才被人發現!被塞在了臭水溝裡!”高鑫祥眼眸中充斥着興奮。
“說實話,這個人怎麼死我都不驚訝,因爲殺了詹天懷啊!”
“雖然不知道詹天懷和詹天神的關係怎樣?但是詹天神要送五十萬的結婚賀禮,這樣的關係不言而喻啊!”
“如果是我的,我也會在沉默中積怒,然後狠狠地反擊!”
“華國不有很多殘酷的刑罰嗎?比如那個凌遲不錯,可以用上!”
“那可是哥技術活!”
“拜託,再技術活,你覺得能難住天神哥嗎?”
…
人羣一片熱議。
“天神哥!還望給我丈夫報仇!”陳盧雨“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接着指向龔亦塵道,“我知道這個人是誰?你們也聽過他的名字。”
此言一出,一片譁然。
詹天神皺了皺眉頭,他還沒有查出的身份,眼前的華國女人竟然知道。
“龔亦塵!”陳盧雨一字一頓地道,字字透着恨意。
“龔亦塵!”
“沒聽過啊!”
“不不不,好像有點耳熟。”
“我們鈕州不是有他的雕像嗎?”
“臥槽!那個消失四年多的最強者!”
…
不知道是誰想起,人羣紛紛炸開了鍋,這個消息是具有爆炸性的。
“龔亦塵!”詹天神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時候,他對龔亦塵這麼強大,也釋然了,畢竟人家強橫的時候,他不過是一名普通人而已。
“哈哈哈!原來是這個垃圾啊!”
“他是練氣境九重天的還是我們米國專家給出的推測,一個被時代拋棄的廢物而已!”
“說不定人家現在也很強啊!”
“強個屁,四年前的頂級勢力全部完蛋了,別厚古薄今,事實上證明那些頂級勢力的衰落是必然的,他們沒有在靈氣復甦時代大放異彩的能力,終究是被淘汰了!”
“說的有道理,我也認可,如果龔亦塵真的還強的話,他不可能躲起來四年!”
…
人們一片熱議,幾乎是清一色的看扁龔亦塵。
然而這些議論聲,對於和龔亦塵交過手的詹天神來說,太諷刺了,雖然他是沒有防備下被精神力衝擊昏了過去,他也可以在小弟們面前放狠話,只是疏忽了,但是,正讓他和龔亦塵打一場,他知道自己沒有勝算。
“天神哥!出手吧!爲天懷兄弟報仇!”隨行的下屬說道。
他並非是催促,而是與詹天懷私交不錯,也想爲詹天懷報仇。
詹天神鎖着眉頭,看來有時候爲了顧及自己的面子誇下的海口,遇見變故着實是令他有些頭疼。
實際上,他是準備動用詹士宗的力量鎮壓龔亦塵的,只是沒想到如今落成了這樣的局面。
詹天神深吸一口氣,走了出來。
沒有人知道,他這一步邁出有多麼的艱難。
“龔亦塵是吧?”詹天神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顫抖。
“來吧!”龔亦塵淡淡地回道。
“我敬你是曾經的世界第一,而我是未來的世界第一,我們兩個的交手,不應該這麼簡單,國王山,生死臺一戰,你可敢?”詹天神一副看似有力的邀戰詞,這已經是他能想到的最完美的解決方案。
“一拳的玩意,需要搞那麼麻煩嗎?”龔亦塵一語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