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拉布朗被運送到了小尖嘴旺。
作爲救回拉布朗的先決條件,拉布朗家族付出半數財富。
他們賭的就是就會拉布朗後,三代人聯手擊潰龔亦塵。
當然這些都只是他們美好的願望,龔亦塵的強大是他們無法想象的。
龔亦塵收了錢,自然要辦事,輕描淡寫施針,然後就結束了。
“你小子是在耍我們嗎?是騙錢的嗎?”貝塔斯面沉如水的質問道。
“我需要騙錢嗎?直接搶你們擋得住嗎?”龔亦塵一語直接氣的貝塔斯想要吐血。
“請問我父親什麼時候能醒?”貝塔斯壓着怒火問。
“十來分鐘吧!不出意外,不過這貨的口味太重了,也難怪,畢竟你們家族都很變態!”龔亦塵笑回道。
貝塔斯面沉的彷彿要滴出血來,被這麼羞辱,令她面色十分的難看。
“如果我父親沒被你救活,我將對外公佈你龔亦塵不過是庸醫而已,除了騙人錢財!”貝塔斯冷哼一聲。
“那我把你父親救回了,你是不是也要對外宣揚一下,我龔亦塵的醫術了得,什麼病都能治好。”龔亦塵笑着打趣道。
“可以!”貝塔斯臉都綠了,仇恨的火焰在心中不斷的積壓,此刻她就像是一個即將爆發的火山。
只要…只要我父親被救回來,我就殺了你。
貝塔斯在心中打氣,不然要被龔亦塵氣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度日如年,拉布朗家族每個人的目光都死死的盯着拉布朗,畢竟花了如此大的代價,結果救不回來是不能接受的。
“十分鐘到了。”貝塔斯一臉的羞辱。
她猛然意識到了似乎自己是被耍了,父親都去世好幾天了,怎麼可能救的回來。
龔亦塵就是仗着自身強大,來訛錢順道羞辱人的。
什麼他們有病,救他們是想讓他們在痛苦中死亡,就是糊弄他們,爲了更好的騙錢的。
畢竟他想用搶的,根本不可能得到拉布朗家族的半數財產。
“再等等吧!”龔亦塵淡淡地回道。
“你說了十分鐘,你不是神醫嗎?”貝塔斯此刻就像是一個不定時的**,可能隨時要引爆。
“應該出了點意外,他比我想象的病的更重!”龔亦塵眯着眼道:“他可夠貪心的。”龔亦塵眯着眼看了一眼拉不動的大腿,旋即啪啪又紮上了幾針,“寄生胎連大腿也挖空了放,真夠牛的!”
貝塔斯目光微動,他不知道龔亦塵說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如果是真的,父親可夠讓人驚訝的,畢竟他和老祖也都分別只弄了九個…
而父親十一個。
“現在還需要多久?”貝塔斯反倒是冷靜了幾分,畢竟更強大的父親在甦醒之中,這樣他們三人面對龔亦塵的勝算救更大了。
“十分鐘吧?大腿內的寄生胎狀態不好,養料達不到!”龔亦塵淡淡地道。
“你什麼意思?你在救活他們?”貝塔斯一臉的震驚。
“不然呢?”龔亦塵笑問道。
十分鐘的等待依然是漫長的,只不過這等待的過程中,是有些擔憂的,畢竟他們體內的寄生胎都是死的,他們只是養丹田用。
拉布朗家族常規是體內弄九個寄生胎,這樣就能多出九個靈氣儲備,境界差不多的情況下,他們幾乎是無敵,畢竟依靠持久戰都能取勝。
這時,拉布朗的大腿突然動了一下, 緊接着肚子也動了。
當十一個鼓包同時出現在頂着拉布朗的皮膚時,每個人拉布朗家族的人都面色都變了變。
這畫面有些古怪,也很怪異。
就在這時,拉布朗突然睜開了雙眼。
“爸是你嗎?”貝塔斯也已經不敢認,眼前的父親了。
“是的!我親愛的女兒。”拉布朗安慰的同時,突然奪走了家族中一名成員的匕首。
下一秒,令人震驚的血腥一幕出現了。
拉不動朝向肚子捅了九刀,大腿各插了一刀,伴隨着血水的涌入,十一個寄生胎滑落了出來。
“爸你怎麼了?”貝塔斯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父親毀了幾十年的努力,“你瘋了嗎?”
“我沒瘋,我想活着!”拉布朗如實地道,隨後“噗通”一聲跪在了龔亦塵的面前。
正是因爲死過一次,他才深刻的明白這些對他來說有多累贅,活着有多好。
就在這時,拉布朗家族的老祖動了,他貪婪的吃着寄生胎,並招呼着貝塔斯。
貝塔斯眸中綻放着血光,她知道是大補之物,對功力是很大的增進,於是和老祖同食。
這一幕血腥,正常人看絕對會反胃。
龔亦塵冷眼看向二人,弄出這種噁心方法增大靈氣儲備量的人,本身就是個變態。
這個世界上就有這麼一批人,會爲了強大不擇手段。
拉布朗家族的老祖和貝塔斯吃完之後,便朝向龔亦塵走來。他們準備聯手殺了龔亦塵。
“龔亦塵給你一個機會,磕頭認錯,給你留具全屍!”
“沒錯!否則我會把你的血肉一塊塊的咬下來,並啃嚼你的骨頭。”
貝塔斯和老祖兩個人表情比話語還要血腥。
此刻的兩個人就像是兩頭人形兇獸,一步步地朝向龔亦塵逼近。
龔亦塵咧着嘴笑:“來吧!”
說話間,他的指縫中出現了無數跟銀針。
“你想幹嘛?”貝塔斯面色一緊。
“當然救助你們體內的寄生胎了!”龔亦塵咧着嘴笑。
貝塔斯和老祖面色變了變,旋即殺向了後者。
龔亦塵銀針落的十分精準,很快二人的肚子上插滿了銀針。
“不好!我們趕緊撤!”老祖下達着命令,快速的撤離。
二人灰溜溜的逃走了。
龔亦塵並沒有去追,是因爲他不願意去追,原本就沒打算殺死這二人,因爲這麼殘忍的人,一刀殺了太便宜了。
無聊之際,龔亦塵擡頭看了眼被綁在拳臺上的劉二偉和陳盧雨道:“你們想不想活命?”
二人頭點的跟撥浪鼓似的。
“滾吧!不過希望你們能明白生命的可貴,再讓我見到你們,你們必死無疑。”龔亦塵淡淡地道。
他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爲陳蓮花的來電,希望他放了陳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