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幹什麼,你殺了我你也逃不掉的,這可是北界門”,眼見雲戰邁着從容不迫的腳步離自己越來越近,終於一個沒忍住,木楊失聲叫了出來。
你可知“事非只爲多開口,災禍只因強出頭”的道理,你以爲你是北界門的弟子,我就殺不得你嗎?雲戰收起了那玩味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那滔天般的無窮殺意。
來到了木楊的身前,雲戰伸出單手慢慢的扣住了木楊的喉嚨。
而此刻的木楊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眼神中釋放出了明顯的恐慌,一臉不可相信的驚望着雲戰:“什麼,你是雲戰,你是雲戰”,聲音越來越弱,因爲那扣住他喉嚨的鐵爪,已經開始逐漸般的用力了。
木楊用盡全身力氣想要自雲戰那魔爪下掙扎而出,可這無爲的掙扎,卻根本起不到半點作用,那霸道的靈魂之力就如同一把無形的絞索般,緊緊地將木楊控制住,令其根本就沒有一絲動彈以及反抗的機會。
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木楊絕望了,他後悔自己爲何這般衝動,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如果人生可以從來一次,該多好啊!那自己寧願選擇做一個凡人平平淡淡的度過一生,也不願就這般不明不白的死去,就在木楊絕望今生祈禱來世的時候,一道頗具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戰兒,夠了,住手吧,難不成剛到我北界門就要開殺戒不成”。
嗡,瞬間收回了釋放於百里長空中的靈魂之力,雲戰緩緩地鬆開了扣住木楊的手:“你可以走了,不過若是再有下次,哼,那就休怪我不念同門之情了”。
死裡逃生的木楊在此刻纔算驚醒了過來,雙手抱拳,已無了剛剛那般狂傲之氣,只聽他道:“謝謝雲公子手下留情,多謝掌教大人救命之恩了”,爾後,身體隔空連閃,頃刻間便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中,灰溜溜的走了。
“弟子云戰,見過掌教大人”,雲戰凌空朝賈晴天鞠了一躬,恭敬的道。
賈晴天知道雲戰是有意給自己面子,不由得老臉之上也盡顯一片欣慰之色:“行了,不必多禮,回來就好,戰兒,有什麼話我們下去說吧”,賈晴天的語氣像是在打着商量。
遲疑了下,雲戰沒有動,也沒有回答賈晴天的話,只是那充滿殺氣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某處,緩緩地說道:“司徒老匹夫,既然來了,就別再藏頭露尾了,現身吧,你不是一直都視我爲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嗎?怎麼,如今我就站在這裡,你不殺了,你他媽的曾經想滅我全族的勇氣都他媽哪裡去了”。
嗡,一道蒼老的身影自空間波動裡緩緩的走了出來:“雲戰,你不要太過份”。
“我過份,老匹夫,你還我爺爺命來”!只見這時的雲戰雙目陡然間一片赤紅,蓬勃霸道的靈魂之力轉瞬間呼嘯奔騰而出,那氣勢,可比萬馬奔騰更加震撼,如狂虎出世一般兇猛,緊接着,雲戰一拳轟出,滾滾雷鳴般的氣浪穿透夾層,直逼司徒軒。
“你當老夫怕了你嗎”!被雲戰連番的羞辱,司徒軒也動了真氣,雙手一劃,一團實體火焰跳躍而出,頓時,一股躁動的熾熱翻騰暴起,而後,火焰眨眼間便幻化成了一條火雲長龍,凌空激射,如飛而去。
轟。。。火龍與靈魂之力相撞,頓產生了驚天巨響,緊隨其後的一道高溫氣波瀰漫開來,雲戰與司徒軒也被對方震得各退了百步之多。
四品魂師,他竟然邁進了四品之列,司徒軒面色大驚,他怎麼也沒想到雲戰竟能在短短的兩年之內,從一品魂師步入四品,怎麼可能,這不可能。
“老匹夫,想不到吧,小爺已經邁入了四品魂師,與戰皇強者也有一戰的實力,廢話少說,拿命來吧”!雲戰雙手結印,準備再次出手。
“戰兒”!賈晴天突然開口了:“既已來到了北界門,就得遵從我北界門的門規,我不管你與司徒軒有着怎樣的深仇大恨,現在你們都屬同門,同門之間若決生死,那麼只有在鬥武臺上方可一論輸贏,定生死”。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雲戰這是怒到極限的特徵,好半響,才收起了蓬勃的靈魂之力:“好,我就遵守一次門規,但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我若現在提出上什麼鬥武臺,賈掌教,你有什麼意見嗎”?雲戰怒了,話裡話外,也已經不再像先前那般尊敬賈晴天了,面對着如此般血海深仇之人,雲戰已經開始漸漸地失去冷靜了,此刻他那噬魂般的星眸中只有一個字在瘋狂的涌動着,那便是“殺”,無與倫比的霸意驚遍整個百里虛空,讓人望而心顫。
咳咳。。。賈晴天豈能聽不出雲戰弦外之音中的責怪之意,不由臉色微紅了紅:“戰兒,最快也要等到明天,並非是我有意袒護,實則是那片場地今天已有人先佔用了”。
半響,雲戰才咬牙切齒的道,“好,老匹夫,我就再讓你多活一晚,明天午時之前,我定讓你人頭落地,以告慰我爺爺在天之靈”,爾後,轉身離去,竟連賈晴天也沒打招呼。
“對了,我奉勸你一句,別想着逃跑,不然,哼哼。。。我不介意讓你一手創建起來的英靈帝國生靈塗炭,雞犬不留,永遠的在魂武大陸上消失,這一點,我相信我做的到,我相信你也相信我做的到”,哼。。。冷哼過後,雲戰便朝着雲柔等人所在的地方如飛而去。。。
你。。。手指着雲戰離去的方向,司徒軒面色蒼白,他沒有想到,雲戰竟會以這麼狠辣決絕的方式來威脅自己,英靈帝國,那是自己多年的心血,那裡有他的兒子,女兒,甚至他的子孫幾代,看來,這一次是必須一戰生死了,只是面對四品魂師又手持神器的雲戰,自己會贏嗎,唉!。。。
拍了拍司徒軒的肩膀,賈晴天道:“司徒兄,我能爲你爭取的也只能有這麼多了,去和嫂夫人他們告個別吧”,之所以這般說,是因爲賈晴天已經看出了雲戰的實力,他知道,這個小傢伙再不是他從前保護的那隻幼狼了,他長大了,擁有着逆天本領的他,已再非是眼前的司徒軒所能敵,就只論如今雲戰身體中所流淌而出的驚天霸意,就已顯現了當世風之戟的絕世威名,所以憑着多年的經驗來看,賈晴天認爲,此一戰,司徒軒必敗。。。
“多謝掌教大人了”,司徒軒凌空曲腿一彎身,竟給賈晴天跪了下來,而後,便拖着那道略顯孤獨的蒼老身影緩緩的消失在了虛空深處。
“冤有頭,債有主”,唉!賈晴天一陣喃喃自語後,也一個閃身間,走了。。。
“雲戰,你太帥了”,鄧梅重重的賞了雲戰一拳道:“真爲我們天元帝國的人爭臉”。
“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人還是怪物嗎?”鄧藍眨動着一雙美目滿臉認真的問向雲戰道,從一開始的不相信,到後來被雲戰的魂技折服,鄧藍徹底的被震撼了,因爲她從來沒有見過類似於雲戰般的這種變態存在。
“內個。。。大姐啊!這個問題我等會兒在回答你,現在我要說的是小展子究竟是何人下的毒手竟把你打成這樣”,雲戰望着三皇子背後的展星辰冷漠的問道。
“我說哥們,咱們能進屋說嗎?難道你看不出來我現在這個造型很累嗎?這貨老他媽的重了”,三皇子揹着展星辰極度不滿的說道。
“我靠。三哥,有那麼誇張嗎,不就是揹我一會兒嗎?一般人我還不給他這個機會呢,只有兄弟纔有這待遇而已”,看到了雲戰,展星辰心情大好,又整出了他那浪子般的一出。
滾。。。。。。哈哈哈。。。?咯咯咯。。。。
當所有人都走進屋內後,只留下了雲戰與賈璐,灑脫的一笑:雲戰道“賈姐姐,好久不見”。
強忍住撲進雲戰懷裡的衝動,賈璐柔聲道:“雲弟弟,近兩年來,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一會兒和賈姐姐說說,姐姐想聽”。
嗯,雲戰微笑着點了點頭,隨即霸道的牽起賈璐的手,也向着裡面走去。。。
當聽完展星辰的受傷經過後,雲戰陰沉着臉問道:“你確定是那個叫凌飛羽的打傷了你”?
嗯,展星辰肯定的點了點頭:“他的聲音我不會聽錯的,而且我們之前也接觸過,他身上那股氣息我熟悉的很,在離去之前,另一個人還叫他羽哥,我想,這是他們故意的,好讓我知道,即便是他們做的我也沒辦法”。
嗯,我知道了,?雲戰的聲音很冷,好像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寒意般,讓所有在場之人都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
把這個吃下去,雲戰拿出了一碧綠色的瓷瓶,又倒出了一個綠色藥丸,隨手遞給了展星辰。
“好香啊!雲弟弟,這是幾品丹藥”,雲柔嗅着那綠色藥丸散發出來的滿屋子香氣問道。
“七品”,雲戰笑着答道。
“什麼!七品丹藥,我的媽呀,小色狼,你不覺得太浪費了嗎?七品丹藥是足可以令死人起死回生了”,鄧梅瞪着一雙美目道。
沒有理會鄧梅,雲戰將目光看向了正在拿着丹藥發呆的展星辰:“爲什麼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