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想讓大哥知道,他當然不能說那些不能說的,再說那裡面兩個人的傷勢他已經都治療過了,也有他留下的藥。現在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儘快的解決外面的人,把他們解救出來。那樣才能減少他們的危險,他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後玄皇后的傷會不會再次的加重,還有他們會不會爲了不引起對方的注意不服用他給的藥。那樣玄皇后恐怕是真的撐不了多久了。
淺墨他想即使他說的不是很清楚大哥也應該想象得到裡面的情況。
“二弟你真的見到他們了?他們沒事就好。”玄一寒雖然知道事情不會是二弟說的那麼簡單,父皇和母后兩個人怎麼可能沒有什麼事情?那裡面可是有兩二弟都忌憚的魔氣,裡面之人又怎麼會不受傷。可是他當然不願意把事情往壞裡想,再說了二弟既然進去了碰到父皇和母后,看見他們會有什麼問題,他就不會看着不管的,那他就可以放心多了。
“我是真的見到他們了,他們最擔心的還是大哥你的安危,他們一直想讓我帶你離開帝不要再回來了。”淺墨簡單的和他說一句,他也只是傳達了裡面兩人對他的關心。
“我現在又怎麼可能離開帝都。二弟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可有打探到什麼消息?”玄一寒雖然擔心裡面的父母,但是他也知道現在什麼纔是他最該做的。
“我原本進去只看他們在不在,沒想到卻得到一個意外的消息。玄皇后說她似乎還是見過汪貴妃的那隻貓開口說話,而且汪貴妃還在和哪隻貓商議怎麼把大哥從逍遙山上弄下來。大哥你知不知道汪貴妃有這麼一隻貓。”淺墨說着他得到的消息。
“貓,好像是黑色吧,我好像在我的宮殿外面見過。我當時看那隻貓很機靈,還問過杜公公那是誰的。現在想來那隻貓不只是機靈,居然還有很多人性化的情緒在眼睛裡,他看見我的時候眼中充滿了打量和不明的意味。我倒是沒發現這隻貓會說人言,難道會是汪貴妃養的獸寵。她不就是一個普通的人怎麼可能想得了獸寵?”玄一寒聽到淺墨的話,他就想起來他曾經見過那隻貓,而且也不是多久的事情,就是在去逍遙山之前的事情。
他那天是在宮裡看書,那隻貓是無意間出現在他的窗臺上的,。他看他毛髮油亮一副很慵懶的模樣。響起母親最喜愛的就是小動物,於是心中一喜他還拿點心餵它吃,但是那隻貓看到點心卻理都不理他,就一躍從窗臺上跳走了。當時只覺這隻貓有靈性,沒想那麼多,難道那隻貓什麼問題?
“我懷疑那隻貓不是普通的獸寵或者是靈寵,而是一隻妖獸。如果這一切都是它造成的,那隻妖獸的修爲應該不低纔是。我們先不要驚動它等有機會了要去汪貴妃的宮裡看一下才行。其實我不認爲一隻妖獸可以找攪動那麼大的風雲,不知道它的身後是不是還有什麼人?”淺墨捻動着自己的手指,說出他的疑問。
“聽少爺怎麼說,那隻妖獸還沒修煉成形,應該不會有這麼大的能力,這件事情或者是另有其人在後面主導纔是。但是也不排除那隻貓妖身上的靈魂不是它自己的,而是另一個我們所不知道而且是修爲非常強大的靈魂。”影從淺墨回來就一直站在他的身後什麼都不說,又成了一道幾乎不存在的銀子,但是在他們議論之後他有突然間開口了。
他比他們活的長久,居住的面位也比他們的高等,所以他知道當然也不他們的要多。他之所以開口提醒是怕殿下忘記了這個可能性。
“你是說奪舍和附身,但是那一般不都是人嗎?難不成就連妖獸也可以嗎?”逍遙微塵吃驚的問,這是他從沒聽到過的事情。
“奪舍他們不限於人或者是獸類,他們只要找到自己合適的寄體就行了。奪舍也只是爲了讓自己更好的生存下去,被他們所奪取的身體是什麼都不重要。”影這話雖然看似在回答逍遙微塵其實他看的是淺墨。
“我們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們現在先回到中華樓去,剩下的事情我們要商議一下再說。”淺墨看看他們躲藏的地方,既變隱蔽但畢竟不是久待之處還是先離開再說。
“好,我們走。”玄一寒也同意他的意思,這裡危險他知道,所以他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纔是。
“嗯,走。”
他們幾人又像來時一樣的離開了,但是在走之前玄一寒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座宮殿“父皇、母后你們受苦了,等我。我會盡快把你們救出來。”
他們四人一獸又消無聲息的回到了中華樓,回到中華樓之後他們都各自回了客房,事情即便要商議也不急於這一時。他們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打探清楚的。例如那只有問題的貓,它到底是什麼?
第二天一大早,淺墨和他們商議一下,他就和逍遙微塵先出去了。影留下跟着玄一寒去做其他的事情。
“這帝都就是熱鬧,我應該早來看看纔是。”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一個孩子手中按着各種小玩意,左看看又看看很開心的說。
“小表弟你說的不錯,這帝都就是很熱鬧,我要不是跟着你們出來,我父親還一直不想讓我出來呢!我能看到如此熱鬧的景象還多虧了你纔是,是不是應該謝謝你?”他身邊另一個人嘴中嚼着什麼,口齒不慎清晰的說。
“你要謝還是謝大哥吧,要不是大哥,我也出不來了,又怎麼可能帶你出來。我們去那邊看看有什麼好玩的,也給大哥帶回去一點,你說好不容易來趟帝都大哥只想呆在客棧看書不出來,那來還有什麼意思。”那個孩子指着另一外一條街道說,說的時候還在抱怨。
“你大哥那是要考狀元的人,怎麼會和我們一起玩鬧。”
“我大哥也是,家裡不愁吃不愁穿的幹嘛非要考功名,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我看到書就頭痛。”那個孩子擺着手說。
“正所謂人各有志,我倒是和表弟你興趣相投,只要吃喝玩樂就行了。走了,我們去看看那邊在做什麼,好像很熱鬧的樣子。”那個被稱爲表哥的人指着不遠處的一個高臺說。
“好,我們去看看。”
那個小子跑跳着想着那個高臺而去,在人羣的擁擠中竟然都沒人碰到他。
“這淺墨竟然還有如此孩子性的一面,這纔是他應該有的那一面,孩子就該有個孩子的樣子。不是整天裝老成。”逍遙微塵扔了手中的東西也跟隨他而去。
逍遙微塵他很容易的就擠進人羣,在人羣中找到了那個站在人羣最前面的淺墨?和他並肩站在一起,看着臺上聽着身後之人的議論聲。
“這新皇就是好,很爲我們這些窮苦白姓想。”
“就是剛纔那汪殿下不是還說要減免賦稅嗎?要是那樣真的對我們來說纔是一件大好事。我們以前的賦稅就是太嚴重了,人口多的人家上繳了賦稅也就等死了。”
“這新皇不虧爲選神使定的皇帝,果然有一副慈悲心腸。不像前一位那麼的不顧我們的死活。”
“剛纔是不是那位小殿下說的,如果今天所在場的寒門學子誰在比試臺上贏了他帶來的那些人呢,就能直接留在他們身邊做事。在他們身邊做事那以後不就是殿下身邊的人或者是當官了。這可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有很多農家子弟沒錢讀書但是又真的有學問,如果可以贏得比賽,那是不是就一步登天了?”有人問。
“這還用說,你也不看他們是什麼人?神使選定的皇位繼承人,得到他們進來就等於多了一層保證。可惜了我家卻沒有讀書有天賦的孩子,要不然會願意讓他上去試一試。不過小殿下是不是還說就是商人之子也行,我表姐家的孩子也算有個機會了我這就去和她說一下。”
“這真是機會難得,錯過了就沒有了。”
淺墨站在人羣中聽着他們的議論,他好看的小眉頭都緊皺在一起。這汪家做事情已經到了如此明目張膽的地步,已經在開始籠絡人心了。下面這些人稱呼汪家爲新皇,他不相信臺上沒人聽到,但是是卻沒人阻止,可見他們也是不想阻止的。
汪家果然精明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所以他們才說可以給寒門學子一個機會,那樣就會有很多寒門學子忠誠於他們。那些真正的高門子弟卻沒有寒門子弟多,寒門子弟也代表了民心所向。還有他們已經說是免稅了,這似乎已經把他們自己當成了掌權者,只有皇帝纔有那個減免賦稅的權利。
淺墨看着臺上的那個長相陰柔的少年,他是不是就是臺下這些人說的汪家的長子嫡孫。如果他的祖父真當了皇帝,他也許以後也會繼承皇位。可是他看了他那個樣貌就很不喜歡,都說相由心生,他這長相恐怕心中也是極其惡毒之人。就他還妄想和大哥一樣簡直是做夢。
“淺墨你說我們是不是現在上去和他們比試一番,攪合了他們的臺子。這些人真是太讓人生氣了。怪不得常聽師父說是說現在人心叵測,我以前也沒在意,今天算是見識了。他們做這些是爲什麼收買人心還是提前使用自己的權力?”逍遙微塵小聲的問着淺墨,那些人的話他也聽到了,一肚子氣,然後還覺得這汪家的如意算盤打得太響了。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這樣的人了。
淺墨聽到他的話搖了一下頭,他突然間想起來這件事情也許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機會,就看他們怎麼去做了。也許他們可以利用這件事情做他們想做的事情。
“走,我們回中華樓等大哥去。”淺墨說完就很快的又從人羣中跑了出氣,看着算是很着急的樣子。
逍遙微塵在他的身後發了一會兒楞,然後也跟着離開,他雖然不知道淺墨這是想到什麼了,想必也是很重要的事情纔是。
淺墨和逍遙微塵回到中華樓的時候玄一寒和影已經回來了。
“大哥事情怎麼樣?”淺墨推門進去就問。
“我一無所獲,原本和我關係近的,或者是忠於父皇的人都被關押起來了,我找不到他們。”玄一寒說道這些的時候有點頹敗,他跑了一上午,竟然一無所獲而且是心中的擔心加劇了。
“對方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們的目標是誰?如果只是你們玄氏一族爲什麼連那些大臣都抓起來,難道只是因爲他們忠於原來的皇帝,這好像有點說不過去。新皇繼位第一要做的就是需要穩定人心的,即便有那什麼神使的存在,也有一些人不是傻子,認他們糊弄。這些和他曾經共事的朝中他應該是安撫纔是,可是爲什麼要把他們都趕盡殺絕,他應該趕盡殺絕的不是曾經和他們汪家有仇的那些人嗎?”逍遙微塵問出了一個他們都很不能理解的事情。
“這事情確實很奇怪,我也一直說不上來爲什麼。對了二弟你們今天在外面探查到什麼消息沒有?”玄一寒放棄那些他暫時想不通的事情問淺墨。
早上他們都是商量好的,一路去打探帝都的情況,另一路去找可以幫助他們的人。雖然他想過這件事是能幫他們的人少之又少,但是沒想到會成了這個樣子。
“我們也沒有查探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但是也許有件事情我們可以利用。”淺墨坐下聽到問話先是搖了一下頭,然後又帶着謎一樣的微笑說。
“什麼事情是我們可以利用的。”玄一寒好奇的問。
“他們回來的時候遇到外面汪家擺了一個擂臺,那是一個長相陰柔的人擺下的。他們許諾凡是自認有才華的學子,只要能贏得他帶的那幾位先生,就可以跟他進府,當然這後面意思誰都明白?我想大哥你合不成趁這個機會混進去,我想以你的手段對那幾個幾個寒酸很之人應該沒問題。你只要可以跟着他們了我們很多事情都能慢慢調查了,如果得到了他們信任你也能知道一些不爲人知的事情。雖然這樣行事冒險一點,但是對我們來說卻是機會難得,大哥你要不要試一下,至於安全不用擔心,我讓影保護你就好了。”淺墨說着他想到的事情,於是建議玄一寒去做,這就是他在那裡突然間想起的事情。
“危不危險我倒不在乎,只要可以查清事情就行了。現在要去嗎?”玄一寒聽到高淺墨的建議他也覺得是個不錯的辦法,於是想到沒想的就答應了。
“大哥你明天再去,關於我們的身份不能露出破綻,這事情需要求助孃親纔是。”淺墨早就知道大哥會同意的,但是還有其他的事情他也沒有忘記,那就是他們身份的事情。
這件事情也許只有孃親可以去做,孃親只要讓人知道逍遙山下有那麼一家姓上官的人家就行了。
“好的,還要麻煩二弟你和母親說一聲纔是。勞累母親了。”玄一寒覺得這事情很不應該,但是他現在能依仗的就是母親和二弟了。
“好,那大哥準備一下,我這就去和孃親說。”淺墨沒有離開就在他們的面前用起來靈犀傳音術。
這靈犀傳音術是孃親無意中在丹宗的書卷中發現的,當時只是覺得好玩他們母子都學了。沒想到今天剛好可以用到了。
上官雪妍比賽完之後還在逍遙山上逗留,那還是因爲她見過其他幾位“義兄”之後,其中有一個纏着她學習煉丹術,於是她就待了幾天。現在就在逍遙山上和其中一個“義兄”正在下棋,這些義兄不是她想認得,都是被那些人給硬逼迫。他們說他們逍遙山傷幾兄弟向來都是有福同享有那同當,如果是認他們其中一個爲義兄當然也少不了他們其他幾個人。
上官雪妍原本以爲逍遙山上的人被其他人敬若神明,應該各個都是仙風道骨纔是,沒想到他們竟然都是會是一羣無賴的樣子。而她偏偏沒有扭過他們,讓自己突然間莫名其妙地多了幾個哥哥,而且都是大了很多倍的哥哥。她上官雪妍活了三世從來不知道有個哥哥是什麼感覺?以前的她無論是在爸爸那邊的兄弟或者是媽媽那邊的兄弟,姐妹中來說她都是最大的一個。再加她也算是他們中間最優秀的,所以她說什麼他們也都聽。一直都是她在關心弟、妹,從不知道被一個兄長關心是什麼滋味?
“我下了那麼多年的棋子,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捉摸不透棋路的人了?你的棋路就像你的身份一樣成謎。”逍遙蒼劫舉着一顆白色棋子已經看着棋盤好久了,就是沒想到下一招棋應該下在哪裡。
“我是有點來路不明,但是我可以保證我永遠不會做出對你們不利的事情來。”上官雪妍低頭提壺倒着茶水,口中幽幽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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