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心意
東齊皇宮。
“大人！”護衛隊親兵滿身傷痕的回到這裡。“行動失敗了。”
司馬縱橫和歐陽世正在夜飲。邊上，是胡小蝶正在伴舞。
看到親兵滿身傷痕，司馬縱橫放下酒杯，皺眉道：“怎麼回事？”
“那道士發現我們痕跡，直接用仙劍當做陣眼，發出萬道劍氣，把整個泰樓都給護住了。我們在陣中的兄弟死傷了好幾個。”那親兵有些憋屈，雙方還沒照面，就折損了許多人，這還怎麼玩？
“一羣廢物！”司馬縱橫冷哼一聲。
“大人，那秦小贏本就是一個怪物，親兵們並非辦事不力，而是此人陰險狡詐，故意折損大人的人手。”胡小蝶出言給親兵解圍，讓那親兵心生感激。
歐陽世看向司馬縱橫：“我倒想起一事來，方纔我看邸報上寫，秦小贏是什麼天下正道衆望之歸，這是怎麼回事？”
“素墨虛和葉傾城都很看好他，不過這倆人現在早就絕跡多年，他們的背書，又能證明的了什麼？難道苦境的人真的以爲推出來一個秦小贏就萬事大吉了？”
“我看那泰樓中有個有趣的傢伙對我有些意思，不如由我代爲出面邀請他們，然後你來設計圍殺？”胡小蝶找到話頭，出聲說道。
歐陽世和司馬縱橫對視一眼，將胡小蝶摟在懷裡，笑說：“沒想到小蝶姑娘卻還是女中諸葛啊。”
“昨晚？”秦小贏滿不在乎，說道：“殺了幾隻不長眼的耗子而已。”
。
“謝過大人。”
清晨，上過晨讀的泰樓學子來到花圃，繼續照看種苗。
病房內。
“怎麼回事？”兩人皆是吃了一驚。
“你說子軒嗎？”
。
“跟他們打了一架。”
“雖然你能邀請泰樓的那個書生，但這並非完全之策。因爲泰樓其他人可對你不感冒。我覺得用齊皇名義會更爲穩妥。這幫書生不是喜歡講忠君愛國嗎？那就讓他們愛去！”
司馬縱橫印了一口酒，若有所思的問：“胡姑娘似乎對那秦小贏別有恨意，能說一下嗎？”司馬縱橫總覺得這胡小蝶似乎有什麼事在瞞着他
“師兄，子夏和鳳姑娘醒了。”子秋過來說道。
一行人來到秦小贏的住所，卻沒有在牀上發現他的人影。
子軒立馬召集昨晚當值的弟子，發生了什麼情況，卻是無人作答。
“師兄，怎麼會有人血？”那人疑惑道。
“人呢？”衆人皆是疑惑。
“先生不在，倒是便宜了他！”子軒氣笑道。
“我想問，你們都是兄弟姐妹們嗎？爲何都叫‘子’什麼？”
“這是……”他們立刻將此事報告給子軒。
“估計他現在還在睡懶覺。”
“他們輸了。”
衆人又去那邊，發現秦小贏早就在那給子夏和鳳瑤卿送去病號餐了。
子軒查探看過之後，“是人血。”
“記得先生剛收我們爲弟子的時候，他是最調皮的那一個。我的一些惡作劇的技巧還是跟他學的。”
秦小贏剛要再說，子軒衝他微微搖頭，秦小贏明白這是子軒擔心子夏的身體，不想讓她過多摻和。
“早上有人在這裡發現血跡，子軒師兄說這是人血。”
“秦小贏呢？”子軒問。
“你只是當成耗子，還是那是人？”子軒問。
又寬慰了子夏幾句，讓鳳瑤卿好好在這養傷，子軒這纔跟衆人退出來。他問秦小贏：“昨晚是怎麼回事？”
“對啊。”
“身體好像散架子了一般痛，現在頭好暈。”子夏苦笑一聲。“後來你們怎麼樣了？”
胡小蝶動作頓了一下，泫然欲泣，跪倒在地道：“還請司馬大人和歐陽公子爲臣妾做主啊。”
卻發現地上有不少血跡。
歐陽世連忙扶起胡小蝶，好言安慰，這才讓胡小蝶慢慢止住啼哭。
來不及問秦小贏，子軒快步來到子夏跟前：“師妹，你感覺如何？”
這一個媚眼，卻是將歐陽世的魂都給勾走了。
“你說呢？”秦小贏反問：“我們已經被人盯上了。”
“怎麼回事？”子軒連忙問清緣由，明鏡將昨晚兩人在這裡談話，秦小贏使出鳳無雙和萬劍匣，說要抓拿耗子的事也都一一說了。
秦小贏和照世明鏡分別說道。
“可我看不出來啊，覺得他很溫柔呢。”
“小女子本是南楚貴族之後，五年前，家兄參與楚王宮的靈童選拔，結果在選拔當晚遇上了秦小贏。那秦小贏因爲與家兄發生口語爭執，將家兄打了一頓。楚王宮宮主夫人偏袒秦小贏，認爲此事是家兄之過，所以讓家兄回家反省，家父更因爲此事被革官，小女子家境因此漸漸衰落。再然後，就是魔族入侵南楚，爲避開戰禍，小女子躲到東齊，不幸墮入紅塵……”說完，胡小蝶已經哭成淚人。
子夏和鳳瑤卿喝着粥，回憶着年少讀書時的過往。經歷過生死，她們也漸漸打開了話匣子。
“小時候，師兄脾氣很差。”
司馬縱橫一拍桌子：“這秦小贏竟然如此害你，我定當爲你除了這一害。”
恰好明鏡誦完早課，從書樓出來，看到一大羣人在聚集，問道：“怎麼了？”
子軒長嘆一口氣：“真就把我的退讓當成好脾氣了唄？”
“他們是什麼來頭？”子夏問道。
“不然呢？你脾氣再差，能差到哪裡去？”秦小贏這麼多年，可是從沒見過子軒發火過。
“他的脾氣是被先生一點一點扳過來的。”
胡小蝶嬌笑着輕輕推了一下歐陽世，用眼睛飛了一個媚眼：“歐陽公子，不可以。”
“我記得昨晚秦小贏說在花圃裡發現了耗子。”明鏡說。
聽了鳳瑤卿的話，子夏樂了：“不是這樣，我、子軒、子秋和子路被稱爲‘泰樓四奇’，是因爲我們的課業在衆弟子中最爲出色，所以先生賜給我們一個‘子’，意思是希望我們如君子一般，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我本姓劉，單名一個夏。師兄姓蕭，單名一個軒；子秋姓賀，單名秋；子路姓董，單名路。”
“原來是這樣啊。”鳳瑤卿表示自己今天第一次聽說這件事，自己也笑起來。“那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秦小贏的？”
“是從……”子夏剛要回答，登時反應過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鳳瑤卿，你竟然在這裡挖坑等着我？“我不喜歡他，挺煩他的。”
鳳瑤卿笑眯眯的看着她，心中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