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樓裡面遊蕩了一圈,她從盛千齊嘴裡大概明白到這個盒子的重要意義了。
那是危顏父母一輩子的心血,如果真的可以解密盒子,豈止是十個億?
起碼翻十倍。
不過同時危家人近幾年也想拿回那個盒子,他們更是不知道危顏還活着。
“你打算怎麼辦?”盛千齊看着一言不發的危顏率先開口問。
她心裡飛快的盤算一遍,懶懶散散的樣子,“你們先替我保管吧,遲早是我的,到時候我給你發保護費啊。”
危顏心中早已經有了打算,盒子十幾年都沒被打開,她倒是十分好奇,不過依靠自己的技術,到時候可以試一試。
她前世一手創辦了B.M,裡面彙集了全球的頂尖黑客大佬,而她櫟晚晚是他們頭子也是師父。
“這卡片能藏到什麼地方去啊,再找下去天都要亮了。”
危顏隨口抱怨了一句,樓下傳來一男一女刺耳尖叫聲,聽着聲音好像是,許佳期和馮月月。
兩人迅速衝到樓下,發現兩人都蹲在牆角不動,不過許佳期還算紳士,一隻手擋着馮月月的眼,不要讓她再看。
“哦,就是個死了的老鼠堆。”說着危顏一腳踢散了,上面還趴着點不知明的物體之類的。
這樣太淡定了吧,她難道就沒有不害怕的東西?
許佳期看到救星來了,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丟人了,沒想到是死老鼠。”
“不然呢?怕突然跳出來一個喪屍?”危顏蹲下去仔細觀察,發現裡面好像有個類似卡片的東西。
她以爲人人都跟她一樣的嗎?走到這裡跟走到自己家一樣,一點也不慫的樣子。
“怕什麼?”說完找到一根棍子戳了戳,繼續說道:“這底下好像蓋着一張卡片。”
旁邊的人還是不敢靠近,危顏專心的研究呢,許佳期突然指着她身後有些哆嗦的說道:“危,危姐,你身後……”
“什麼?”
危顏沒聽清後面的話,轉頭一看,身後站着一個披頭散髮的人,看不清臉,只覺得離自己很近,以一種很詭異的方式站着。
“危!顏!”
一雙手猛地砸在她的肩膀上,她拿起手電筒一照,對方被刺到了眼,急忙招手示意她停下來。
原來是樂一。
“你精神不錯啊,膽子也變大了,勇氣可嘉。”危顏拍拍她的肩膀以示鼓勵。
樂一的攝影跟在後面都快崩潰了,看見危顏就跟看見救星一樣,“她一醒來就大喊大叫的,到處找你,我跟她說你讓她在原地等着,她不聽,非拽着我到處找你。”
就跟小雞跟着母雞走丟了一樣。
“兩個大活人不見了,你不急啊!”樂一反駁他。
攝影小哥連着點頭,他不敢惹這女人了,吵起來他耳朵都快炸了。
“還有,給你看個東西。”樂一從上衣兜裡面掏出一張黑色的卡片,像是在邀功。
“已經找到了,我們出去吧。”
嶄新的黑色卡片上面刻着節目組幾個字,危顏眼睛一下亮了,竟然找到了!
許佳期長舒一口氣,終於能出去了,這地方真的是陰森的不得了。
錄製了之後結束的一段,一衆人終於結束了,節目組把人都送到機場,兩個小時就可以回去了。
等到了,已經凌晨四點了。
機場裡面冷冷清清的,各自的經紀人都來接了,危顏拿出行李毫不留戀的自己去等車。
一輛黑色的路虎出現在她面前,車上的人露出臉,沉聲說道:“上車,有事找你。”
“有事就在這裡說吧。”危顏擺擺手,她可是怕附近出現個什麼狗仔之類的,自己被黑已經無所謂了,可盛千齊不行。
盛千齊暼了她一眼,“周圍沒人。”
最終危顏還是上去了,開車的還是秦峰,看她上來了一臉輕鬆的打招呼:“危姐好啊。”
她輕笑一聲表示迴應,轉頭看向盛千齊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他靠在座椅上,神色淡漠,前面的髮梢垂在臉上,帶着嚴重的疲乏。
盛千齊剛纔接到常萍的電話,她說已經查明瞭危顏的身份,八九不離十就是危家一直想找回來的那個孩子,但傳言已經死了。
常萍讓他好好問一下,因爲他一直抵抗的那門親事就是危家的,按危家子女來算,只有危顏是合適的。
他將常萍告訴她的一字不差告訴危顏,當然除了兩家有親事的事情沒說以爲。
誰知危顏身體往後一靠,“我知道,就是爲了這件事?”
這些事她早就知道了,盛千齊怎麼突然關心起她的家世來了?
“你父母叫什麼?”他追問。
危顏思考了兩分鐘,有些猶豫的回答:“危……危統,黎茗悠……?”
她不太確定,這些還都是之前聽來的。
盛千齊看她回答的支支吾吾的,眉頭輕挑,“你不知道你父母的名字?”
危顏趕緊打哈哈:“我兩歲父母就去世了,後來一直借住在大伯父家,我哪裡記得住這些。”
她說的也沒錯,她也從來不在乎這些,她還是櫟晚晚的時候,對親情這種東西已經無感了。
盛千齊嘆了口氣,從旁邊拿出一個盒子扔給她,“送你的。”
如果她以後真的要作爲他的結婚對象,他還是很樂意的。
危顏狐疑的看着他,將眼前的紙盒拆開,裡面放着一隻兔子布偶。
“這是……?”
她還沒問完,秦峰一臉笑嘻嘻的說道:“危姐生日快樂!這可是我家那個祖宗學了好久,親手做的哦!”
盛千齊盯住了他,暗示他多嘴了。
危顏抱起那隻雪白的布偶,眼睛鑲嵌的是紅寶石,脖子上還繫着一個花紋領帶,看起來確實是純手工製品。
因爲她看到了許多線頭以及破出來的內棉。
“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危顏有些不可思議,這件事連她自己都忘了。
唯一一次生日還是她在部隊裡面,上頭突然匿名寄給她一個手鍊,至於當時是誰送的,她也沒有在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