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諾是第一個進到密室裡面的人,雷和獨眼美娘緊隨其後也進入了密室,槍神和奧特森則留在外面,一方面負責看護威德王子,一方面負責警戒,以防有什麼不速之客到來。這個密室並不是很大,大約只有二十平方米,四面光禿禿的,裡面什麼佈置也沒有。進到密室裡面之後,雷等人發現這裡並沒有什麼電話,只不過在牆角的位置找到了個木盒子,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後上前把木盒子拿了起來。還沒等雷三人把木盒子打開呢,只聽上面隱隱約約聽到一個女人在叫道:“雷,斯諾!是我,不要開槍呀,我要進去了!”。
“姐姐?”斯諾輕叫了一聲,擡頭看着密室的入口。
雷心裡面也是一驚,心想這妖豔女子怎麼又跑來了,難道羽天真的放得下和獨眼美娘之間的仇恨嗎?想着這些,雷扭頭看了一眼獨眼美娘,從獨眼美孃的臉上表情可以看出她也非常的意外,雷輕輕地搖了搖頭,他認爲羽天是絕不可能放下那仇恨的。這時只聽奧特森在上面驚叫道:“啊!你怎麼來這裡了?”。
妖豔女子傷心地哭泣道:“那羽天簡直不是人,我費了這麼大的勁才讓他恢復過來誰知他恢復過來後不但不感激我,還說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他對我是又打又罵的,最後還想要殺我!幸好我的跑的話,要不然我可能就死在他的手裡面了!”。隨着話音,妖豔女子距離他們是越來越近了。
一聽到妖豔女子地訴說。奧特森恨聲叫道:“他的!那個狗日的太不是個東西了,他現在在哪裡?你告訴我,讓我去廢了他!”。
這裡斯諾也是激動地向密室口衝過去,嘴裡大聲叫道:“姐姐!你沒事吧?”。
雷這時扭頭衝獨眼美娘笑了笑,輕聲講道:“我們上去吧。”。
獨眼美娘看了看雷手裡的木盒,輕點了下頭,接着兩人就一起向上面走了去。當雷從密室裡面出來的時候。當好妖豔女子也來到了櫃檯前,她看着緊隨雷從後面走出來的獨眼美娘驚聲問道:“你們找到這個密室了?”。
雷看着妖豔女子笑了笑。她的臉上表情好像是在說雷他們不應該找到纔對,獨眼美娘在雷後面白了妖豔女子一眼,不冷不熱地講道:“嗯,我們是找到這密室了,不過密室裡面並沒有你所說地電話。”。
斯諾這時撲上前叫道:“姐姐,你沒有事吧,那個羽天有沒有傷到你?”。妖豔女子衝斯諾搖頭笑了笑。可斯諾直到把妖豔女子來回看了個遍後,這才相信他姐姐身上沒有傷。斯諾鬆了一口氣地笑道:“姐姐,你沒有事就好了,剛纔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出什麼事了呢。”。
威德王子這時盯着雷和獨眼美娘笑道:“你們什麼也沒有找到?哈哈,我就說過了,她是騙你們的,你們還要相信她!”。
一聽到威德又說這話。斯諾就仇恨地看着威德,而獨眼美娘則陰沉着臉向妖豔女子問道:“是呀,你告訴我們,爲什麼這密室裡面什麼也沒有?”。
妖豔女子裝着無辜地樣子講道:“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只知道這裡有一個密室,密室裡面有一部可以直接和上面聯繫的電話。可是我也沒有親眼見過呀!”。說着,妖豔女子看到了調酒師的屍體,就伸手指着屍體講道:“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把那部電話另外給藏起來了!”。說完,妖豔女子又裝着一付可憐相講道:“現在你們已經找到密室了,那說明我並沒有騙你們,而且,如果我要是騙你們的話,那我現在來這裡幹什麼?難道就是爲了讓你們罵我們嗎?”。說着,妖豔女子就伸手在臉上擦示着。傷心地哭了起來。
奧特森見妖豔女子已經離開羽天了。心想自己那不就有機會了,這時又見大家都不相信她。就想爲心愛的出頭。只見奧特森站出來叫道:“好了!你們都不要再說她了,她已經夠難過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雷看了看妖豔女子,一臉微笑地講道:“好了,我們並沒有說過不相信你,我不要再傷心了。”。妖豔女子再次擦了擦眼睛,慢慢地停止了抽泣。雷這時又向她問道:“現在你已經離開羽天了,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沒有?”。
一提到以後,妖豔女子的眼睛又紅了,傷心地講道:“我是羽天的嚮導,現在我卻脫離羽天而去,我想回去組織後一定會受到組織嚴厲地懲罰。”。說着,妖豔女子嘆了一聲繼續講道:“我,我真是不想再回組織了,再也不想過這種生活了。可,可是,如果我就這樣離開的話,那一定會遭到組織的追殺,我,我真的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了。”。
衆人都明白,他們的生活就好像江湖一樣,一旦踏了進來,那想要再抽出來,那比登天還要難。斯諾聽到姐姐的話之後,情緒也變得非常的低落,拉着妖豔女子的手講道:“姐姐,你放心好了。等回到組織之後,我會想爲法爲你求情地,我想組織一定會原諒你的,必竟這也不是你的錯,全都要怪那個羽天不好!”。
奧特森這時也急於在妖豔女子面前表現,他也連連點頭叫道:“是呀!你以後就跟着我們吧,等回到你們的組織之後,我們也會爲你作證的,我保證你的組織不會追究你地責任的!”。
“你,你們真的,真的願意讓我跟着你們?”妖豔女子睜着一雙大眼不相信地問道。
奧特森用力點了點頭叫道:“真的,以後你就跟着我們吧!”。說着。奧特森又扭頭衝雷叫道:“你說是吧,雷?我想你一定不會反對她以後跟着我們吧?”。
妖豔女子即是斯諾地姐姐,也是奧特森所喜歡的人,雷現在還能說什麼呢?雷只能輕輕地笑了笑講道:“如果你願意的話,那你以後就跟着我們吧。”。說着,雷又嘆了一聲講道:“只是跟着我們會非常的危險,我們也不知道接下來要去哪裡。會有什麼樣的危險在等着我們。”。
妖豔女子用力搖了搖頭叫道:“我不怕!你放心好了,我是絕不會拖累你們地!我......”。
“砰!”。這時外面傳來一聲槍響,緊接着妖豔女子地胸前就出現了一片殷紅,她低下頭不相信地看着自己地胸前,完全搞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驚地連痛也沒有叫出來。事情來地太突然了,斯諾和奧特森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只是愣愣地看着妖豔女子。雷和槍神、獨眼美娘本能地找東西隱蔽了起來。並且衝奧特森三人叫道:“快隱蔽!”。
“砰!”,這時外面又傳來了一聲槍響,同時妖豔女子發出了一聲痛叫,在她的胸前又多出了一片血跡,而她的身體也不支地慢慢地倒了下去。奧特森和斯諾這時才反應過來,兩人衝到妖豔女子的身邊分別用力把妖豔女子拉到相對安全的地方,同時叫道:“這時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哈哈......”。外面傳來了讓人做嘔的笑聲,接着就聽到羽天得意地叫道:“獨眼美娘,槍神!你們兩個跑不了了,我要讓你們兩個給我那死去的兄弟做伴,今天就是你們地死期了!”。
“羽天!”,奧特森氣憤地叫了一聲。接着低頭看着妖豔女子,傷心地哭泣道:“你,你沒有事吧?告訴我,告訴我你沒有事,告訴我呀!”。妖豔女子淒涼地笑了笑,剛張開嘴就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奧特森心疼地叫道:“你不要說話,不要說話!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定是要讓我們爲你報仇!你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會爲你報仇的。一定不會那個變態好死的!”。妖豔女子用力搖了搖頭。顯然她想說的話並不是這個,就在這時。奧特森注意到妖豔女子的肚子凸起了一塊,並且突然發出了紅光。奧特森本能地把妖豔女子的衣服給撩了起來,並且問道:“這是什麼?”。
“啊!炸彈!”斯諾驚叫了一聲,不願意相信地衝妖豔女子叫道:“姐姐,這是怎麼回事,你身上爲什麼會有炸彈的?”。
一聽到斯慶喊炸彈,雷等人本能地把目光移了過來,只聽雷叫道:“奧特森,怎麼回事,什麼炸彈呀?”。
奧特森雙眼有點發愣地盯着妖豔女子的肚子,有點結巴地回道:“炸,炸彈。她躲在有炸彈,還有不到兩分鐘地時間就要爆炸了。”。
一聽還有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雷連忙來到了妖豔女子的身邊,他看了看那顆炸彈,接着擡頭衝正望向這面的獨眼美娘和槍神搖了搖頭講道:“我們沒有足夠的時間拆掉這顆炸彈。”。
這時羽天在外面又叫道:“哈哈!你們是不是很奇怪呀?奇怪她身上爲什麼有炸彈?那就讓我告訴你們!那顆炸彈是我送給你們的禮物,那也是你們去天堂地車票!哈哈......”。
奧特森這時不願意相信地衝妖豔女子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早就知道自己身上有炸彈的!”。
妖豔女子此時顯得非常的淒涼,臉色也越來越蒼白了,強吸了口氣講道:“對,對不起。”。說着,妖豔女子把抓着自己手的斯諾用力握了握,懇求道:“弟,弟弟,請你原諒我。姐,姐姐這次,這次真的錯了,你一定要原諒姐姐呀!”。斯諾只是看着妖豔女子,他非常的難過,真的不知道要不要原諒她,看來妖豔女子是爲了羽天而進來的,先前所說的話全是謊言,她根本就沒有離開羽天的心。妖豔女子這是又把目光移到奧特森和雷身上,語氣顯得越來越微弱地講道:“請,請你們原諒我。他,他說讓我來跟着你們,把你們地消息給他們就行了。這,這顆炸彈,他說是怕你們會殺我,所以讓我防身地。我,我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麼狠心。我那麼的愛他,他竟然向我開槍,想利用我來殺你們。”。
斯諾必竟和妖豔女子地感情深厚,這時一聽姐姐也是被騙的,就恨聲叫道:“你!羽天,你這個變態狂,老子一定要讓你碎屍萬段!”。說着,斯諾就低頭衝妖豔女子叫道:“姐姐,你等着,我現在就出去殺了那狗日的!”。
“還有我”奧特森叫了一聲就站了起來。
“不,不要。”妖豔女子憤力地叫道。
奧特森見妖豔女子這時還想維護羽天,就氣憤地叫道:“你就不要執迷不悟了,你看看那個狗日的都把你害成什麼樣子了!”。
斯慶這時也歷聲叫道:“是呀!姐姐,你就不要再這樣了!”。
妖豔女子艱難地搖了搖頭,強烈地喘着氣講道:“不,不是的。外,外面有埋伏。”。奧特森這時冷哼了一聲,心想外面不就埋伏着羽天而已,他一個侏儒有什麼好怕的。只聽妖豔女子繼續講道:“羽,羽天和,和那些人走,走到了起了,你,你們出去只能是送死。”。
“那些人?”雷微皺了一下眉,接着向妖豔女子問道:“你說的那些人是誰?是不是先前我們從他們手裡奪走威德的那些人?”。
妖豔女子微點了下頭回道:“嗯,就是他們。”。雷等人全是一驚,吃驚那些人竟然會找到這裡來,吃驚那些人竟然會和羽天聯起手來,現在就不好辦了。奧特森一聽埋伏在外面的人不止羽天一個,還有假記者那些人,就像妖豔女子所說的那樣,他出去完全就是送死,最後只能無奈地嘆一聲又蹲了下來。妖豔女子這時雙目無神地講道:“他爲什麼要騙我,爲什麼?他如果想讓我死的話,那隻要說一聲就行了,爲什麼要騙我呢?爲什麼......”。說着,妖豔女子就閉上了眼睛,她直到死也還是對羽天念念不忘,還是想不通自己深愛着的男人爲什麼要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