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躺在牀上臉對着牆翻身睡去。這一天,我真好像從地獄到天堂在回到地獄一樣。比坐過山車還刺激。
睏意洶涌,很快我就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朧中,我聽見好像是什麼東西撞牆,還有一陣有節奏的‘咯吱’聲,我心說,這是拆遷啦?
我無奈睜開眼睛,回頭看了一眼,屋裡的女人們都在小聲的聊天,隔壁的單間裡面,正傳出一陣嬌.喘,跟‘咯吱’的聲音剛好相迎合,這種聲音似曾聽過。
哦!對了,是月娥,這之前,月娥跟徐建幹那事時,就是這個聲音。
我靠!
突然我明白,這明明是歡愛的聲音,那也太肆無忌憚了罷,至於這麼大聲的叫喚嗎?
這房間的隔音效果也太不好了,就跟在我旁邊的牀上一樣,叫聲還有牀的有節奏的晃動聲,不絕於耳。
我煩躁的用被子矇住頭,可是那聲音此起彼伏,一聲高過一聲,像要出人命了一樣。哪裡是被子可以阻擋得了的,那聲音極具穿透力。再說了大熱的天,沒一會我就一身是汗,快要缺氧了一樣。
我只得拿下被子,抱緊自己,臉都感覺要燒着了一樣。
我聽見那些女人還在悄聲調笑:“這小不點,可真的賣力氣。”
“是不是兩個一起上的,我可是看見兩個男人一起來的。”
“不會吧?”
“兩個怕什麼?兩個收兩份錢不就完了!”
“這孩子實在,這樣兩個一起接,早晚身體會透支的!”
“你拉倒吧,透支,一個活沒有不透支,喝西北方啊!”
“哈哈哈!”
“真是的,你羨慕了吧?年輕就是好,不然你看見沒,我們有小不點活多嗎?有活誰不接,一個羊也是放,兩個羊也是放,一起就一起,錢不差就完了!”
“嘻嘻,就是!”
我一下子明白了,原來跟我睡在一起的是一羣雞,難怪我進來的時候那個老闆娘的眼神那麼邪惡。入骨三分,原來在‘扒’我的衣服,她準是TM的以爲來她這裡的女孩子都想買。
哦,等等!
對了,難怪那個小丫頭說我會是好生意。M的這都是什麼人呀,我怎麼跟這幫人住在了一起。
一種恥辱爬上心頭,我在暗中罵自己,就知道省錢,這都省到雞窩裡來了。
好你個徐建,我艹你姥姥,我這輩子的毀到你手裡了。要不是爲了你,我能TM的到這種地步。2個月來所有的情景一幕一幕的在我的腦海閃現。
突然間一種委屈油然而生,眼裡霧氣凝重。
我在盼着天亮,明天我要去租房子,一定去。
隨着隔壁的牀鋪‘咯吱’的聲音越發的急促,叫喊聲終於停止了,我也鬆了一口氣,閉着眼睛不敢動,就裝作耳聾一樣,掩飾着自己的尷尬。
不多時窸窸窣窣細碎的腳步聲走過來,有人推門進來。
只聽見一個女人問:“完了?”
“嗯!”一個很稚嫩的聲音。
“怎麼這麼長時間?這主挺能幹?”
“嗯,挺厲害,好久沒有遇到這麼厲害的了。”
我聽出來了,是那個跟我說話的小姑娘。她這翻話讓我這麼都難以與那個笑容稚嫩的小姑娘相提並論。聽起來竟然有些很享受的味道。
“不是兩個一起上的吧?”一個又問。
很顯然這個女人的口氣在調侃着小丫頭。
“不是,那個一直在旁邊看着來的,沒上。那人挺好的,還幫我擦汗來的,呵呵!”小丫頭笑的挺快樂。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不敢想象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裡。還笑的出來?聽到她的話怎麼品味都感覺她是很愛崗敬業的人,這個職業大有讓她樂此不疲的興奮。
我一個姿勢躺了很久,有點僵硬,可是我不敢翻身,我一直就這個姿勢裝睡堅持着,只盼望天快些亮。
還沒等她們交流完,就聽見走廊裡一陣腳步聲響起,我在想,肯定是又來了住宿的。可是那腳步聲竟然越來越近。
‘哐’房門被人大力的推開。感覺有幾個人走進來。